魏緹的破罐子破摔,直接拖樂樂下水讓盧玄清瞬間火冒萬丈。
他操起茶杯對準魏緹就扔了出去,衆人嚇的全部跪下來磕頭請罪。
盛郡王更是被自己這兒子的舉動給弄的傻眼了,一向聰明絕頂的兒子,怎麼會以爲威脅了人家的女兒人家就一定會就範?
這在普通人家或許還行,可是這可是盧玄清,盧玄清這人,他們打了幾十年的教導,他沒有一次贏過他,他太清楚,這人最討厭的事就是被人威脅。
你若是讓他吃了虧,他絕對會在你的身上十倍百倍的找回來。
更何況人家那女兒才十歲多一點呢,這可是結了大大的仇了。
“先生,這小子是胡言亂語,先生別信他的,別信他的。”
“不,先生,我沒有胡言亂語,我說的是句句屬實,臣這裡還有和公主的信件來往,陛下請過目。”
那魏緹真是讓人覺得噁心不已,此刻只見他從自己貼身的荷包里居然真的掏出了幾張白條呈上,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公主纔多大一點,不過12吧,這魏緹就敢提前對公主下手?開什麼玩笑呢?
可是如果是假的,這魏緹怎麼可能當着這麼多的人將什麼信件拿出來,除非是有十足的把握,否則,他怎麼敢這麼做?
魏緹如此動作,讓盧玄清的渾身氣壓再次降到了冰點。
好一個魏緹,他親自交出來的徒弟,可真夠給自己長臉的啊。
“來人,傳太子公主。”
這樣有關風化類的事情,雖然是康康親自操辦,可是真的到了收尾,康康的年紀還是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剛纔康康纔沒有跟着來,此刻,聽到傳召,康康直覺就是出事兒了。
果然,等到樂樂也被叫來後,康康帶着樂樂就進入了內殿,一看到這麼多的大臣還有魏緹都跪在其中,康康直接問道:
“父皇,不知叫兒臣來,可有要事兒。”
盧玄清將手中的紙條直接扔到了康康的手中說道:
“看看。”
樂樂此刻也湊過了頭看了一眼,這一看樂樂就傻眼了,這還真的是自己和魏緹之間的小紙條呢。
這些東西怎麼在這裡?
康康一目十行,對於是不是樂樂的筆跡他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此刻看到這些一首首的詩詞,還真的有那麼些許意思在裡面。
他的腦子本就是成年人的腦子,只需要一思量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康康臉色有些陰鬱的看着手中的紙條,腦子飛快的轉動着,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樂樂,這些東西可是你寫的?”
康康就跪在樂樂身邊,他的手中還拿着紙條,盧玄清一問樂樂,康康拿着紙條的手中就輕輕動了動,樂樂正要開口的話立刻就變了味,只聽到她說道:
“父皇,這字這麼醜怎麼可能是我寫的。”
“你說不是你寫的?”
盧玄清當然也認得自己女兒的字,所以剛纔纔會那麼生氣,氣自己的女兒如此不爭氣,居然落了這麼大一個把柄在人家手中。
可是在樂樂說出話後,盧玄清就知道,康康和樂樂這是有了辦法了。
盧玄清壓抑着怒火看着樂樂說道:
“可是魏緹卻說這東西是你寫給他的,這話你要如何解釋?”
“父皇,魏緹不是您的徒弟嗎?我有事兒當面不能說嗎?爲何要寫小紙條?”
樂樂之前可是交給花嬤嬤親自教過了的,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兒,現在如此,她自然更加清楚自己又一次糟了魏緹的道了。
小樣,本以爲姑奶奶不搭理你就算了,你這還要上趕着來拖她下水。
本就是懵懂的感情,經過那麼多的真相發現,現在這一看這兩人的樣子就知道是做奸在牀,都這麼噁心了,還想要巴拉自己,真當她是傻子不成?
好在樂樂還有一個神助手康康在,康康在樂樂開口之前就立刻說道:
“魏緹,你這廝也太過惡毒了吧,我妹妹才12歲不到,你怎可將那樣的髒水往她身上潑?在說了,你府中不止有小妾,現那小妾還懷有身孕,此刻更是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你當我們盧家的女兒如此不值錢任由你挑揀嗎?
我妹妹那是華夏國第一長公主,何等尊貴?怎麼可能看上一個左右都有小妾,行爲還如此不端之人。
你這擺明了是要拖我妹妹下水不說還要潑我們一家人髒水,當真是噁心至極。
你若是沒有小妾,齊身端正或許我們還能高看你一眼,可是你自己如此卑鄙,有什麼資格和我妹妹相提並論,和你談論在一起都是對我們的一種侮辱。
父皇,這等小人的話,怎可相信?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康康的維護讓樂樂的心裡說不出的感動,可是也因爲如此,只是對於正常孩子的樂樂來說,她對魏緹的感覺還是極爲複雜,雖然知道這魏緹說的都是真的,可是她也輕蹙,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和魏緹有任何牽扯,否則她爹不會放過她,所以,康康說完後,樂樂看着魏緹,也非常清楚直接的說道:
“本公主乃是第一長公主,絕對不會看上一個左擁右抱寡廉鮮恥之輩。
父皇爲了證明兒臣的秦白,兒臣願意當面親自書寫上面的內容和其做比較。”
本來剛纔那些話就讓人相信了八分了,畢竟人家可是公主,還是唯一的公主怎麼可能跟一個亡國之臣在一起。
現在公主更是要求當面書寫,衆人都不說話了,看着盧玄清會作何。
盧玄清點了點頭,樂樂直接上前拿起筆墨就開始書寫。
不過一首小詩,瞬間就作好,樂樂將寫好的筆記直接給衆人觀看,是一手簪花小楷,這字其實並不是樂樂慣常所謂。
她喜歡醫者,所以這開藥方什麼的,都是習慣用行書書寫,故此,簪花小楷本就屬於女兒家閨中常見字體,此刻所有人都以爲這纔是公主慣用字體。
只有魏緹和盧玄清以及康康清楚,這不過是樂樂的另一種筆記而已。
可是那又如何,魏緹知道,自己輸了。
而且是輸的徹底了。
他以爲樂樂是十拿九穩被自己拿下的,卻不知道根本就不是如此。
不過才大半個月不見,怎麼現在就變成這般模樣了。
此刻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柳媚兒也知道,魏緹所謂的將公主早就說通了不過是一派胡言,此刻不僅不是這樣,很有可能,他們還會面臨更大的麻煩。
想到此柳媚兒開口了,她看着殿內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