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的輕功了得,可是那柳誠毅這一次本來就是有備而來,這請來的高手幾乎都是武功俱佳之輩。
他還沒靠攏,就能感覺到這四周危機重重,而且四處都有人埋伏。
飛雲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哨聲響起,飛雲一驚頓時想到這定然是夫人吹響的哨聲,他立刻遙相呼應兩人便用這哨聲交流起來。
柳誠毅那邊自然發現的不妥,可是他根本就攔不住,蘇秋雨的哨聲有半點變化他們就能明顯感覺到這後山的野獸聚集的就會更多。
那該死的大老虎簡直就是成精了,如此被動讓柳誠毅都是窩火不已。
更讓柳誠毅沒有想到的是,剛開始這飛鴿傳書還能發出去,可是緊接着他們放出了多少信鴿都沒用,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飛來了許多的禿鷹,一看到信鴿飛起,那些禿鷹便立刻將起叼準,如此一來,他們的消息便突然就給截斷了,這些舉動,更加讓柳誠毅覺得那哪裡就是老虎啊,和人也是一般無二的。
哪裡有老虎如此精明的,居然知道截斷消息,此刻,他們才當真像似被圍困在角落的野獸,等着人宰割。
這人和野獸的位置完全就換了一個個,如此被動,即使是齊齊格也覺得棘手的很。
這一次,可不單單隻有一隻或者兩隻野獸,而是很多,很多,多的讓他們都不敢細想,細看。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主公,那些野獸擺明了是爲了夫人所來,不如,咱們用夫人做要挾,先離開這裡在說。
咱們在這裡,既沒有人手,也沒有對付這些野獸的藥物。
再者,據悉,這盧玄清的隊伍也已經靠近了,咱們此刻處境可有些艱難了。”
“巫醫,那藥還有多久才能煉好?”
“三日,還需要三日功夫。”
“就怕等不了三日了。”
“主公,咱們手中到底有蘇秋雨在,那些野獸定然也不敢輕舉妄動,熬過三日在說吧,能拖一日是一日啊。”
“現在也只能拖一日算一日了,沒想到,這該死的百獸居然如此。”
“主公,這本就是逆天改命,有變故也是應當的,這也好比等藥好了再出現變故的好。”
“哎,你說的也是,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頭柳誠毅和巫醫在商討要如何行事兒,另一頭,齊齊格已經溜到了蘇秋雨的房間。
“蘇秋雨,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齊齊格進門就和蘇秋雨明言,蘇秋雨看了她一眼,自顧自的倒着茶,直到茶水喝入腹中後才說道:
“齊齊格,現在除了柳誠毅這無頭蒼蠅外,沒人敢和你合作。
你信不信,就是這危機一解,你也必然會被柳誠毅處理掉。
本來有一手好牌的,可是你偏偏自己作死,你覺得現在還有什麼本錢和人談交易。
即使有,可就憑你如此朝秦慕楚,誰敢和你合作?那不是找死麼?”
齊齊格被蘇秋雨說的有些臉紅,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誠信度現在是極低,可是她也是無奈至極,她想要權利,不想要自己的國家被破,但是不管她如何努力,也無法保護好齊國江山,這能怪她?
說到底,還是蘇秋雨夫婦最先違背承諾,利用了她,奪走了他們大齊江山。
“蘇秋雨,如果不是你們夫妻二人狼子野心,搶奪我大齊國的江山,我也不會淪落到如此田地。”
“哼,齊齊格,我們如果真的要奪走你的江山,怎麼可能讓你繼承皇位,是你先小人斷了我們的糧草。
你可知道,我們出兵解救魏國的時候,我和我家小清還在討論將來的出路在哪裡,那時候,你還真的是主動在我們後面推了我們一把。
不拿下這皇位,我們都對不起這一路陪着我們走來的滇樑士兵。
齊齊格,你不仁,我們纔不義,你可別忘記了,當年沒有我們,滇樑早就被齊國吞下了,而你,怕是這墳頭都長草了吧。”
齊齊格自然不知道這其中是如此緣由,可是即便如此,此刻百官逼迫自己退位,禪位於盧玄清,這是不爭的事實,就憑這一點,蘇秋雨和盧玄清就是對不起她,有負於她。
“哼,齊齊格,我家小清可即位了?現在可稱帝了?沒有吧,所以,不用這麼急給我們扣帽子,等到他真的當了皇帝,你再來說我們有負於你的話。”
齊齊格沒想到這蘇秋雨如此油鹽不進,她極爲惱火,可是也知道現在的蘇秋雨可動不得。
所以想了想努力壓住自己的怒火,對着她說道:
“就沒有半點交易可能?”
蘇秋雨看着齊齊格笑了笑道:
“你想交易,關鍵是你覺得你有什麼是值得和我交易的?你奴獸的本領?別說我看不起你,我是真的看不起你,除了奴獸呢?還有什麼?”
“我敢和你這麼說,自然不會無的放矢,我自然有我的籌碼。
蘇秋雨,你就不想知道,我是爲何知道那柳誠毅的身份的?”
“不外乎是你提供的巫醫,或者是你提供的什麼秘術,更或者,是你們齊國皇室的秘術,我說的可對?”
齊齊格如遭雷擊,蘇秋雨說的還真的是沒錯,這一次,還真的是齊國皇室秘術,就是怕這江山不報,用這秘術,也能讓皇者重生,再殺回去復仇,光復江山。
可是這秘術,除了齊國皇室中人,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用。
這柳誠毅用了,說明柳誠毅還真的是皇室中人。
之前齊齊格的懷疑,一直覺得柳誠毅是魏國叛賊,是斬殺齊國十萬將領的人,現在才發現,柳誠毅這骨子裡還真的有齊國皇室的血脈。
這攪和來攪和去,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
早知道如此,還鬧什麼鬧,都是齊國的人,反而把齊國自己的江山給鬧沒了。
越想,這齊齊格越覺得,當年說不定就是盧玄清故意挑撥,讓她以爲這柳誠毅有不軌之心。
反正說來說去,她都覺得一切都是這夫妻兩所謂,什麼都是他們所謂,包括當年投奔她,也是他們故意爲之。
蘇秋雨夫婦就是欠了她的,欠了他們大齊國的。
如果蘇秋雨知道這齊齊格居然是這樣的邏輯,估計要笑死了。
這世間當真是什麼事兒,什麼人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