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親!
聽到這樣的兩個字,我的心猛地一顫。(擺渡叟縮:yikanxiaoshuo)
喪的意思是死,喪親顧名思義,所指的意思那就是死了親人。這個禁忌就是如果我不進去工作,或者怠工,很有可能我就會害死我的家人!
搞什麼飛機?難道還嫌我的家人死的不夠嗎?扒扒手指頭,我們葛家還剩多少人了?今晚聽老王隊長說,我五叔差點就出了事兒,這要是我五叔出了事兒,我們葛家又死了一個人,那對於我們葛家來說當真是滅頂之災了。
定了定神,我對着電話那頭的殷老六問道:“殷爺爺,你說的喪親禁忌可是真的?不會是蒙我的吧?”
聽我這麼問,殷老六口氣相當不滿意的道:“我蒙你幹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膽子你自己試試,要是真出了事兒,可別怪我老頭子沒提醒你!”
“試?”聽殷老六這麼說,我被氣的笑了:“我試什麼試?我有膽子試嗎?我們葛家還經得起這麼試一試嗎?行!我信你了!不過你快點來小木屋一趟,速度點兒,有急事兒!”
“有什麼急事兒啊?又怎麼了?”殷老六聲音懶懶的道。
“剛纔保護我們葛家的那個小隊長打電話來告訴我說,那個張浩不知道從哪裡就冒出來了,差點把我五叔給害了!而且更不幸的是,負責來幫忙保護我們葛家安全的所長,就是咱們鄉鎮的派出所的所長被殺了,就死在我家附近的那棵歪脖子樹下!”
“什麼?有這種事兒??”
聽我這麼一說,殷老六的聲音徒然升起了個音調。
“廢話!要不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能想着不工作的事兒嗎?你快點來吧,也就你能進入小木屋中。”
“那行!我這就來。”殷老六果斷的回道。
就在殷老六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我突然打斷了他:“等等!你先別急着來我這兒,你來了也沒用。你還是先去我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並跟我的家人和王隊長他們說我有要緊的事兒真的是回不去。等你看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之後,就來到小木屋告訴我,我真的很急着知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聽我這麼說,電話那頭的殷老六回道:“也好!我這就去你家幫你看看,你現在快點準備進小木屋上班,別誤了時間犯了禁忌。”說完,殷老六就掛斷了電話。
殷老六剛掛斷了電話後,我就看了看我手腕上的手錶,手錶上顯示,還有差不多一分鐘就正好到了十二點,也就是開門上班的時間了。
這個時候的我說實話真的是心緒不寧,我真的很急着想回去看看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必須要剋制自己,保持理性。如果我跟個混蛋似的再犯了喪親的禁忌,那我特麼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再次看了看時間,剛好十二點,於是我趕忙用鑰匙將小木屋的鎖打開,準備進入小木屋中。而就在我打開小木屋的門的時候,張馨月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了。
“晚上好葛東。”張馨月冷冷的對我說道。
一聽是張馨月在說話,我轉過頭來一看,她已經飄在了半空中,於是我對她回道:“晚上好馨月。”
回答完了她之後,我就走進了小木屋中,然後打開小木屋裡的燈,跟着就一屁股的坐在了椅子上。
等我愁眉苦臉的坐了下來之後,張馨月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她又對我問道:“怎麼了葛東?看你一臉愁苦的樣子,出什麼事兒了?”
見張馨月這麼問我,我於是就把之前王隊長在電話裡告訴我的一切都跟張馨月說了出來。同時,我也把白天關於張浩的喊聲和腳印的一切事情跟她說了個遍。
聽我這麼一說,張馨月衝着我回道:“這沒什麼好意外的,我就知道穆陽會利用那個名叫張浩的人繼續採取手段。等着吧,讓你絕望發狂的事情還在後面呢,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穆陽這是要讓你徹底的絕望。”
“讓我徹底的絕望?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馨月,你能跟我透露一下嗎?”
見我一臉懇求的表情,張馨月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說了,等真發生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說張浩突然會出現,這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一個凡人不可能會什麼瞬間移動這種玄乎的、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能耐,我估計這裡面必有隱情的。”
聽張馨月這麼說,我也不願意去逼問她什麼。她不願意告訴我,自然有她不願說的理由。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走一步看一步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我的小木屋迎來了我的第一位客人。我本以爲是殷老六來了,所以滿懷期待。但讓我失望的是,來的是一個鬼客,而且是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婆婆。
當老婆婆拄着柺棍步履蹣跚的走到了我的身前後,她對着我笑呵呵的說道:“小夥子,我老婆子我來問你求段陰緣,不知道可不可以?”
見老人家這麼問,我心裡暗想,這麼老的鬼了,怎麼還想求陰緣呢?不過本着職業道德,我還是回道:“老婆婆,瞧你這話說的,來我這兒的都可以求陰緣,沒什麼可不可以的,只要你登記報名,有合適的,我就可以幫忙撮合。”
聽我這樣講,老人家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幫我撮合,我有合適的人選。”
“哦?你有合適的人選了?那對方是誰?是生人還是陰鬼?我需要怎麼幫你?”我問道。
見我這麼問,老婆子回道:“他叫樑卓,是瓦市中心醫院的醫生,他現在還是活人,不過十天後,他就會死了,等他死後,你幫我主持了這樁鬼婚就可以了。”
“嘶———”
聽老婆子這樣的一番話,我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氣涌向了我。於是我大着膽子問道:“什麼叫十天後他就會死?他得病了?”
“不!”老婆子衝着我搖了搖頭道:“這個你沒必要知道,我只是過來跟你提前打聲招呼的。等十日後,他死了,我會再來找你幫我們安排鬼婚的!”
老婆子對我說完這些話,還沒等我繼續再問什麼,她就轉身離開了,也沒有說要留下什麼登記信息,就這樣離開了小木屋。
等老人家走後,我對着身邊的張馨月說道:“這鬼婆子也還真奇怪,說什麼十日後等那個叫什麼樑卓的醫生死了之後給他們安排鬼婚,我怎麼聽她這話就那麼彆扭呢?”
見我這麼對她說話,張馨月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就那樣盯着小木屋的窗外望了過去。
大概在兩點左右,就在我等的很急的時候,殷老六終於來了。一進入小木屋中,殷老六就來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對着我一臉凝重的說道
“小傢伙,似乎很不樂觀啊!那個所長確實死了,而且是身重六刀而亡的。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所長就是尿急,去歪脖子樹那兒撒了泡尿,而距離他最近的警察也不過七八米的距離,就這樣,他還是被捅了六刀而死的。”
“最近的警察距離他只有七八米都沒看到可疑的人?還讓人家捅了六刀都沒被發現?”我驚訝的看着殷老六。
“完全沒有!”殷老六回道。
“乎——”
得到這樣的一個回答,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跟着,殷老六又繼續道:“除此之外,你的五叔,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並不是沒有受傷,他的左肩受了一刀,要不是他突然驚醒,然後活動了下身子,這一刀就結結實實的捅在他的脖子上了。根據你五叔說,當他發現來襲的人之後,那個來襲的人就連忙後退,在退到屋子裡的牆根底下,就奇蹟般的消失不見了......”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那麼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