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幫我寫詩吧
“啊,那個我想我應該走了。”蕭遙突然驚叫。
“走?去哪裡?”
“回家,昨晚……我沒有回家,娘應該會擔心我了。”
“在什麼地方,我叫烈火先去說一聲,你要好好休息,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然後,我們一起回去見娘。”
不出意外地,蕭遙再一此紅了臉:“就算不回去,我也還有事要做啊。”
“什麼事啊?我幫你做好了。”
“真的?”蕭遙笑得很詐,兔子一般的。
“嗯。”
“那你幫我寫詩吧。”
“……”我……“寫詩應該不重要吧,呵呵。”
“很重要啊,寫詩才能換錢,換了錢還要給娘買藥的。”
“用我的錢就可以了啊,都一家了嘛。”(巧:還真快啊!就一家了。)
“我們還沒有……成婚的……”蕭遙的聲音又低下去了。
“好了,我知道了。烈火,你到藥店裡去買點藥,送到我和蕭遙的娘那裡,哪些藥以及孃的地址,蕭遙告訴你。寒冰,你準備筆墨。”
然後,蕭遙說了藥的名稱以及家的地址,烈火走了,寒冰也把東西準備好了。
“那錢……”蕭遙仍耿耿於懷。
“算聘禮的一部分。”
我接過寒冰送過來的筆……
“隱逸,來,我教你寫字。”
“好!”這分明是自己小時候的聲音。
這段對話到底在什麼地方出現過,明明很熟悉,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
“怎麼了,隱逸?臉色好蒼白。”蕭遙擔心地看着我。
“沒……沒事。”
“不寫了吧……”蕭遙以爲是我害怕寫詩造成的。
“我都答應你了。”
我寫的是《靜夜思》,反正這裡沒人寫這首,不抄白不抄。
“怎樣?”我問蕭遙。
“情和景都表達出來了,是詩中的上品。怎麼,想家了?”
想家?我有家麼?是天上還是我們那個世紀呢?我望着蕭遙,不置是否。
“可是,這麼短,可能不好唱出來啊。”
“誰說的,我唱給你聽。”我唱的是梅豔芳的《明月光》。
蕭遙大笑,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我最喜歡的,就是別人拿我沒辦法的寵溺的樣子,那樣,我就會知道,至少我是有人喜歡的。
一天在我們的歡笑聲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