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還是在講臺上口沫飛濺,神情振奮的叫着那些無聊透頂的班規校規。文-人-書-屋我們後排的四個直接把他無視了,不過黑板上寫着兩個大字,劉軍。我心裡念道:“我擦,又是劉。”剛走一隻老牛又來一隻老劉。
不過講到這,老劉說道:“每年的新生都會軍訓,不過不長就一個星期。現在來我們就來調整一下位子。”這時下面的同學一片譁然。有人說好,也有人反對。這時講臺上的老劉班主任劉軍開始說話了,我要改變以往的桌位模式,讓你們男女搭配。
這時那副區長兒子在教室裡叫喧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喜歡。”而且大喝道:“我要和華玲玲坐在一起。”
我在後排看着,我完全鄙視這無賴。可是就在這時候皮子和召銀也同時大喊道:“我要和她坐我要和她坐。”在他們說話時還不忘手腳亂舞的指着華玲玲。可是華玲玲就像沒聽見似的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也有女生想和我坐一起,也叫囂道:“我要和金陽一起,不要吧我們分開……”我聽在耳裡差點沒吐出來,搞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不認識的還以爲她要殉情啦!
班主任看臺下場面要失控了,大聲喝道:“同學們不要吵了聽我說。”聽着班主任發話了臺下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老劉看場面好轉,道:“我們班剛好五十位同學而且男女幹好二十五,我這裡準備五十張票,分兩個盒子裝着,面有一至二十五的數字,數字一樣的爲同方。”
老劉剛說完臺下又是一片譁然,不過在老劉的壓迫下很快就被鎮壓了下來。
老劉在拿着兩個合子分別叫上班上的男女生,到合子裡抽着字條。不一會便都拿到了字條。讓後老劉在臺上喊數字,是從一開始喊的。我拿到的是是十九,這個皮子,眼鏡和召銀分別拿到的是二十一,九和十六。
這老劉在臺上喊着數字下面的同學就像兌獎似的緊張,這個一號至八號還行都算兵對兵將對將。可是到皮子的時候悲劇發生了,皮子對上一個豹王恐龍,大家都知道這個豹王嘛!兇狠且全是斑點嚇大得皮子道:“不要呀,我不要和他坐一起。”不過這都是無謂的掙扎。最後還是被安排了在一起。
這時老劉喊道了:“下一位是十二號。”這時叫囂最大聲的陳亮站了起來,大聲回答道:“在。”用一副紈絝子弟的表情說道:“老師我的同桌是不是玲玲呀?”
就在這時見玲玲那位子站起一人來,可是不是華玲玲是她旁邊的滿天花。
那胖妞站起來說道:“不是玲玲是我。”
頓時教室像炸開了鍋,大家都鬨笑不止,我也是被笑得死去活來。
陳亮不想和滿天花坐在一起就大聲反抗道:“不不要,我要和玲玲在一起。”不過大家都當那是屁話。陳亮也沒能如願。眼鏡和召銀的同桌還行長得還不錯。他倆也還算接受了。可是那兩女子放抗的異常激烈說他倆太醜,不過那也是徒勞的。到最後也得認了。
不過我,嘿嘿嘿……是班上男生最羨慕的,我和華玲玲被安排到了一起。我也是心裡高興。可是被班上男生罵
得差點暈過去了。特別是陳亮罵得那個慘烈呀!他在看看自己旁邊這個滿天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後老劉給我們安排了位子,他按我們的高矮分配。我和華玲玲被分配到四排,開始我們誰也不理誰,就這樣耗着。
這事就這樣告一段落,因爲軍訓明天才開始,我們領了軍訓服,害得我又花八十塊錢。出門的時候村裡爸媽給湊了學費,又給了我一百塊錢一月的生活費,一次給了我五百五十塊錢。算一學期的生活費了,因爲離家遠我就一學期回去一次。
看着手中的軍訓服心裡那個不是滋味呀!八十塊呀。我又得省吃儉用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要過了一個星期了。今天是檢驗軍訓結果的時候,在這個星期裡張亮找過我幾次麻煩,不過都被化解了。
就在我們檢驗軍訓的早上一則消息出了出來。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死了,他們就死在了我們寢室對面那廢棄的教學樓下。聽警察說是失足墜樓死的,可是學生們中一則詭異的消息出了出來,那教學樓鬧鬼。
說是高年級學生說的,說兩年前他們就知道那教學樓有詭異的跳樓事件。且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認識這些死去的同學的人都知道那些同學根本沒有自殺的理由。除了鬧鬼再沒其他解釋了。
我也沒太在意,直到這個晚上。我們因爲不用天天站那要命的軍姿和要命的齊步走了。可是就在這時站在窗邊的召銀說道:“快來看那,操場上那人怎麼這麼像陳亮呀!”因爲張亮常常找我們的麻煩所以我們對他都很厭惡。我們三個也紛紛湊了過來。這時皮子喝道:“還真是陳亮這犢子。”不過他這麼晚了到操場上幹什麼啦!不只他納悶我也納悶這人這麼晚了到操場幹嘛啦!
就在我們疑惑的時候,一女生往陳亮這走了過來。當下我們四人恍然大悟。原來這人出來踩花啦!皮子小聲罵道。我們只是噓了一聲,便不在理會那偷雞的二人。然後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牀上天花亂墜的聊了起來。
直到早上一則一驚人的消息出了來。那時我四人正在食堂喝稀飯啦!聽道旁邊一桌的說道:“聽說了嘛,又死人了。”我們四個也豎起了耳朵。靜靜的聽着。
聽說了好像是新生那個區長的兒子,不是是副區長的兒子好像叫什麼陳亮。頭們四個聽着旁邊一桌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着,可是當我們聽到陳亮兩個字的時後當下把嘴裡的稀飯全吐了出來。弄的我們那張桌子極是狼狽。我也是走到旁邊那桌拉住其中一人問道:“我說哥們我們學校又死人了。”那同學見我疑惑的問道。當下回答道:“對呀!叫陳亮你認識不。”
我笑了笑道:“不認識。”然後給那幾個同學打了個哈哈。便回到了召銀和皮子,眼鏡的身邊說道:“陳亮死了。”
當下他三個喝道:“死得好呀,叫他平時那麼拽。”
這個時候眼鏡說道:“肯定是那人,昨晚搞得精盡人亡了。”因爲我們昨晚都看到了他和一個女子在操場上走。難免眼鏡想一個精盡人亡出來。
他們三個還是這樣嬉笑着有一句沒一句的亂扯,可是我沒那麼好心情。因爲昨天死了兩個今天有死了一個。這個不正常呀!肯定是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