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高檔的酒店的VIP包間裡,苟公子說這家店也是他老爸開的,蘇蓮和苟公子兩人單獨坐着吃飯,雙方臉上笑得很歡,剛纔苟公子給了蘇蓮一萬“轉讓費”讓蘇蓮將葉姬轉讓給他,蘇蓮收下後,苟公子很高興。
蘇蓮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將一份文件交給苟公子看,苟公子翻看後很不解,上面有苟公子自己的詳細資料,等苟公子看到最下面的一個字時候,臉色頓時白了,擡頭驚愕的看着蘇蓮,然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這份文件正是張貴文交給蘇蓮苟的暗殺名單,上面的人正是苟公子,最後一個寫着殺字,苟公子還沒來得及緩過勁,已經被蘇蓮一拳穿透了胸口,血跡沾滿了餐桌和蘇蓮的衣服。
蘇蓮將沾有血的外衣脫掉,去衛生間洗乾淨手,這衛生間也是VIP的,很少有人來。處理乾淨後,蘇蓮從衛生間的窗戶逃出,沿着牆壁的水管爬到頂樓,VIP包間樓上就是頂樓。
到樓頂後蘇蓮一撥手機,沒一會兒,漆黑的天空來了一輛直升機,直升機放下個繩梯,蘇蓮就拉着繩梯,離開了酒店。
這個酒店頂樓是40樓,和貴文幫的總部大樓差不多,而這個酒店也就是天狼幫的總部大樓,而那個被蘇蓮殺的苟公子,正是天狼幫老大苟富貴的兒子–苟顯貴。
直升機在N市算是個稀奇貨,大街上的人們都在下面望着直升機指着看,其中一個十幾歲的花季少女,看見了直升機,呆呆的看着,之後她的瞳孔縮小,瘋一樣的在下面追着直升機,人羣中,人們只看見了眼前閃過一團白霧,沒有察覺跑過去的是一個人,因爲速度太快了。
直升機上的蘇蓮,一直掛在繩梯上,望着直升機裡面的子爵點點頭,子爵會意,一按手中的按鈕,天狼幫的總部酒店頂樓就發生爆炸,巨大的氣流稍微波及了一下直升機,不過不礙事,這證明了這個**威力有多大,若是安置在酒店一樓,整棟樓就會被整垮。
酒店頂樓至向下2、3樓,被炸得灰飛煙滅,大街上的人們驚慌失措,那個追着直升機跑的少女錯開人羣,依舊緊追着蘇蓮的直升機不放,沒一會兒消防車就來了,可是將就生梯拉到頂,水也到不了40樓那麼高,全市有這麼高的樓的,只有幾座,偏偏就是這幾座的其中之一失了火,只有乾瞪眼看着燒光,水用來熄滅較下面的幾層樓。
天狼幫老大,苟富貴得到消息後,迅速從桑拿房小姐牀上來到現場,過了一天後,才得知自己兒子死在那場大火中,整個人都癲狂了,看着自己兒子燒焦的屍體,論誰都承受不了如此打擊,警方初步得出結論是因爲樓頂的廚房燃氣失調,導致整個廚間爆炸,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搗的鬼。
過了一天的晚上,天狼幫在被炸的天狼酒店的地下會議室開會,苟富貴狀態不好,一直要堅持滅了貴文幫和神發幫,這些高級幹部都知道現在大哥都在氣頭上,所以都一聲不吭,耐心等苟富貴發脾氣。
過了會兒,苟富貴也冷靜了許多,轉頭問旁邊一個白麪青年說:“小肖,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這個叫小肖的人,是天狼幫的白紙扇,有文狼之稱的肖會,病態的外表不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快不行了,其實他身體很好,只是有點貧血而缺乏血色,能當上天狼幫白紙扇的人腦筋絕對不一般。
肖會推了推厚厚的眼鏡,說:“這些日子,警方和**對我們的打壓不像以前那麼激烈了,但是我們行爲依然低調,讓另外兩個勢力認爲我們氣數已盡,所以開始對我們動手,可是他們低估了我們天狼幫的實力,會讓他們吃大虧。”
在坐的人羣中,鑽出來一個光頭漢子站起來說:“聽文狼兄說,我們是進攻?”
肖會看了眼這個光頭漢子,他是天狼幫素有戰狼之稱的王龍強,是幫會裡帶頭打仗的急先鋒,也正是一年前襲擊蘇蓮的天狼幫帶頭人,和蘇蓮有過交手,最近段時間裡,天狼幫畏畏縮縮的,可憋急了這個急性子,他看見肖會點頭後,高興的跳起來拍手。
肖會擺擺手說:“戰狼兄不要操之過急,我們必須要搞清楚是哪一個方乾的好事,若是兩頭對立,我們必敗無疑!”
王龍強高興的說:“有的殺就行,其餘的聽您老的安排,哈哈......”
王龍強腦子不好,一臉兇相也沒人惹得起,曾經和貴文幫的子爵交過手,不落下風,他知道自己的缺點,對於比自己聰明的人來說,他向來很尊敬,希望能夠從聰明人那裡多學點什麼。
苟富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小肖啊,指揮權還是交給你吧,我去歇息一下......”
衆人都知道他們的幫主喪子,對於一個年過40的人來說,打擊很大,便紛紛恭迎苟富貴休息,然後就散了會。
苟富貴有兩個兒子,被蘇蓮所殺的苟顯貴是老二,大兒子大學畢業後沒有參與黑道,而是離家出走去外地做生意,再無音訊,二兒子雖然沒出息,但是也比沒有繼承者好,將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家業,交給他繼承,苟富貴認爲還不如一把火燒了算了。
直升機停於貴文幫總部大廈樓頂的停車場,蘇蓮下來後直奔張貴文的辦公室,進來後,張貴文笑呵呵的說:“如何?”
蘇蓮將一封文件遞還給張貴文說:“和吃飯一樣簡單,不過還慘了一點點運氣。”
張貴文滿意的點點頭說:“不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坐吧。”
蘇蓮剛坐在沙發上,辦公室的門外有些推推嚷嚷,罵罵咧咧的聲音,張貴文眉頭一皺,然後辦公室的門就被擠了開,蘇蓮一看是黑豬和張彪,他倆身後還跟了兩個黑衣保鏢,扯着他們兩個的衣服不讓進,張貴文擺擺手,那兩個保鏢對着張貴文鞠個躬,退了出去。
黑豬剛想說話,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蘇蓮,晚上,辦公室的亮度也不算太亮,但是蘇蓮的銀白色頭髮,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張彪和黑豬十分驚愕的看着蘇蓮,蘇蓮則朝他們揮揮手,最後黑豬指着蘇蓮吼:“你特麼怎麼在這兒?!”
張貴文沒等蘇蓮說話,拍拍辦公桌說:“你就別問人家在哪兒了,你們倆父子是跑過來耍寶的嗎?”
張彪拉拉黑豬,黑豬會意說:“表哥,我的場子被人掃了,我家孩子也被開除學校了,您老得給我做主啊!”
張貴文朝蘇蓮使個不容易察覺的眼色,蘇蓮會意,上前說:“讓我來幫幫你們吧?”
張彪看了眼蘇蓮,罵到:“你特麼算老幾?”
張貴文輕咳了一聲說:“人家現在是我們幫會的伯爵,又是南高中學的學生會副會長,你們還得真要求人家幫忙......”
張彪和黑豬呆呆看着蘇蓮,就像是食了屎一樣的表情,但是從張貴文嘴裡說出,由不得他們信。
張彪呆呆的說:“副會長不是咱們楊凱嗎?他······”
張貴文:“楊凱已經被咱們伯爵殺了,取代了他的位置。”
黑豬和張彪同時一驚:“啊?!”
楊凱那次行動,張彪沒有跟着他再去,而是去了他老爹黑豬的場子裡玩耍養傷,外來的消息張彪和黑豬基本一無所聞。
黑豬最先反應過來,抱着蘇蓮的腿哭着說:“蘇老弟啊,你也知道了,看在咱們都是貴文幫的份上,你無論如何都得拉兄弟一把啊!”
接着張彪抱着蘇蓮另一條腿哭着說:“您老不要記略以前咱們的過節呀!看在同一組織同一學校同學的份上,您老得幫幫我們呀!”
蘇蓮看了眼自己腿上的黑豬和張彪,然後又看了看張貴文,張貴文笑着搖搖頭,他們倆父子常常就是這麼求着他的。
一大老爺們和一大半小夥子,抱着一個十六七歲少年的腿求事,的確格格不入,但是誰有實力誰就是大爺,這是肯定的。
蘇蓮答應他們後,張彪和黑豬對蘇蓮千感萬謝,就差沒磕頭了,正準備磕頭,但是被蘇蓮制止了。臨走的時候,張貴文朝蘇蓮使個眼色,對着黑豬和張彪做了一下抹殺脖子的動作,這並沒有讓他們倆注意,蘇蓮會意的點點頭。
路上蘇蓮問黑豬原因,黑豬苦着臉說:“不瞞您說,我的那幾家場子就是被一個人單槍匹馬掃了的,死傷數十個弟兄......”
蘇蓮吐槽說:“就你那些兄弟的戰鬥力,我找個女生就能給你全挑了。”
黑豬謙笑着說:“就是個女生,和蘇......哦不,和伯爵您差不多大,也是和您一樣染着銀白色頭髮......”
這讓蘇蓮來了興趣,但是蘇蓮的頭髮不是染的。
到達目的地,現場一片狼藉,沒有一個人,只有十幾二十個人躺在地上抱怨關節疼痛,仔細一看,能動的只有幾個人趴地上叫喊,因爲他們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其餘的全死光了,無頭屍體、腰斬死屍、掛着的人體器官飛的到處都是,猶如人間地獄,張彪忍不住吐了出來,黑豬這纔想起來後悔沒有向張貴文多要些人,蘇蓮鄒了鄒眉頭,仔細觀察者地上打鬥的痕跡。
蘇蓮對黑豬說:“先叫救護車和警察來。”
黑豬呆了一下,連忙把手機拿出來打電話。
打完後黑豬稱述了當時的情況:黑豬和張彪在桑拿房裡洗澡,然後手下有小弟來報說有人來找茬,黑豬和張彪便出去看個究竟,一看是一個十分漂亮美麗可愛的花季銀髮少女在使勁扇一個漢子的耳光,將漢子的臉都打腫了,漢子早就失去了意識,仍然被這個女孩領着領子提起扇耳光。
黑豬以爲就是這個漢子在耍流氓,可是旁邊的小弟說是這個銀白色長髮的女孩找茬,不由得讓黑豬和張彪吃驚。
張彪卡看這個女孩長得十分漂亮,便上前搭話:“嘿!美女,什麼事不能好好談談?”
銀髮少女看了眼張彪說:“你看見一輛直升機嗎?”
張彪剛剛在桑拿房裡的確聽見了直升機的聲響,不過並沒有在意,指着自己腰下的白浴巾說:“嘿嘿,不是在這兒嗎?”
銀髮少女沒有理會張彪,用力一擰,這個漢子的腦袋就180度轉彎,安靜了幾秒,接着恐慌聲散步整個大街。
“殺人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