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磊和南宮燕是打的前往大使館的,到了大使館,張三丰已經等候在大使館門口了。他見到陳磊身邊的南宮燕,微微一愣,不過卻禮貌的沒有發問,而是引領着兩人進入大使館。
張副主席和大使都在大廳中等候,兩人見到南宮燕都微微有些詫異,張副主席問道:“陳磊,這位是?”
“張主席,她是和我一同從國內來的,我的同事。”陳磊回答道。
張副主席明白的一笑,陳磊的同事,那自然就是龍組的人了。
“呵呵,陳磊,這次的宴會在印度的皇家莊園中舉行,那裡防衛森嚴,可不比外面。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張副主席笑道。他覺得陳磊和南宮燕兩人都是龍組的人,只怕去參加宴會會有什麼目的,因此才這樣提醒一句。如果兩人在皇家莊園中惹出什麼事,想要不怕發現或者逃離只怕有些困難。
陳磊自然聽得出張副主席話中的意思,不過他可沒有心情解釋自己今晚參加宴會的目的,當下微微一笑,順着張副主席的話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以張副主席的身份,參加宴會,印度方面自然會派人來迎接,他們的車就停在大使館不遠處,陳磊等人到了那兒,坐進了印度官方派來的車中,前往皇家莊園。
陳磊等人進入剛下車,一個印度官員就迎了上來,張副主席上去和他握手,張三丰在陳磊耳邊介紹道:“這是迪帕克,印度的外交官,也是此次會談的主事者,在下午的會談中態度極爲的強硬。”
陳磊看向了迪帕克,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冷笑,旁邊的南宮燕見到陳磊這種神情,知道陳磊心中已經想好了對付迪帕克的方法。
陳磊等人都是跟在大使和張副主席的後面,因此迪帕克以爲他們只是大使和總副主席的手下,他只是掃了幾人一眼,並沒有過多的注意。
一行人進入了莊園中,莊園堂皇富麗的大廳已經準備好了宴會的一切。這種級別的宴會自然是極講排場,一切都是按最高規格進行。
陳磊對於宴會沒有什麼興趣,南宮燕對於宴會顯然也不感興趣,她的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着,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例行的歡迎致辭和講話很快結束,陳磊走到了張三丰旁邊,低聲道:“等一下讓張主席引見一下,我想認識迪帕克。”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張副主席和迪帕克等人向着大廳後門行去,張副主席特意繞了個彎,從陳磊身邊經過,對他微笑道:“陳磊,迪帕克先生要帶我們去欣賞後花園,你要不要一起去。”
陳磊知道這是張三丰將自己的話帶到了,當下微微一笑,道:“求之不得,多謝迪帕克先生了。”
在迪帕克的帶領下,衆人向着後花園行去。印度的皇家後花園自然是比不上華夏的京都後花園,但景色也算是不錯了,山峰,湖泊等應有盡有。
“怎麼樣,各位,這兒還入得了各位的法眼吧?”迪帕克有些得意的問道。
陳磊心裡暗笑一聲,他估計這可憐的傢伙是沒到過京都後花園,否則,斷然不會說出這等炫耀的話了,先不說別的,單單是京都後花園的面積就比這兒大了數百倍不止。
“光有美景可不怎麼好。”陳磊微微一笑,“不如我爲大家助興一下,如何?”
“哦?”迪帕克看向了陳磊,問道:“不知陳先生想怎麼助興?”
陳磊神秘的一笑,道:“我自幼就學習算卦之術,如今算是小有成就,可以算出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
“張主席,華夏的官員也信這些東西嗎?”迪帕克的話中略帶着一些嘲諷之意。
張副主席不知道陳磊搞什麼鬼,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陳磊。陳磊並沒有理會張副主席,而是看了迪帕克一眼,冷然道:“迪帕克先生,你等一下說這話不遲。”
陳磊說着將手朝前一指,道:“迪帕克先生,那前面的亭子中有一座佛像是吧?”
迪帕克臉色微變,問道:“陳先生以前來過這兒?”
“迪帕克先生,請恕我直言,我不喜歡貴國,這是第一次來這兒。”陳磊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迪帕克先生,你爲什麼這麼問?”
迪帕克聽到陳磊前面的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頓了一頓,冷笑道:“陳先生雖然沒有到過這兒,但也可以從網上圖片中知道皇家花園的情況,難道陳先生就想用這麼一座佛像證明貴國所謂的算卦之術?”
“迪帕克先生說笑了,我並不是算出這座佛像的存在,而是剛剛看到的。”陳磊傲然一笑。
“看到的?”迪帕克微微一愣,旋即冷笑道:“陳先生真是厲害,那座小亭距離這兒一千多米,現在又不是白天,你居然能夠看到那麼遠的東西。”
現在是晚上,後花園中雖然燈火通明,但比起白天,視線還是有些不如。迪帕克等人最多隻能看到兩百米外的東西,對於陳磊能看到千米之外的佛像自然不相信了。
“迪帕克先生,你們國家的人做不到並不代表我國的人也做不到。既然迪帕克先生不相信,那我就證明給迪帕克先生看看好了。那座佛像旁邊還站着兩個士兵吧?”
迪帕克聽到陳磊的話,看向了跟在他身邊的護衛隊長,那名護衛隊長點了點頭,迪帕克頓時臉色一變。
在這之前,那佛像旁邊是沒有士兵站崗的,而是他今晚爲了華夏外交團的安全,才讓人安排的。現在陳磊說了出來,說明他真的能夠看到千米之外的東西。這,這也太可怕了吧。這個人的目力居然是衆人的五倍多,甚至還不止。
張副主席等人看到迪帕克的反應,明白陳磊說對了,當下都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今天下午的會談讓他們極爲的惱火,就算是他們搬出了華夏研製成反核元素的事情,迪帕克也絲毫不肯鬆口,此刻能夠見到迪帕克吃癟,他們自然高興。
張副主席等人的笑容落到迪帕克的眼中,他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想起陳磊剛纔的算卦之術,於是不懷好意的問道:“那麼陳先生剛纔說算卦之術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陳先生真的能夠算出未來的一些事情?”
“只能夠算出一點兒。”陳磊微微一笑,然後一指前方,“比如這佛像,我就可以算出這佛像要倒黴了。”
“這佛像好端端的在那兒,會”
“刷”迪帕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道亮光從他身邊閃過,飛向了前方,旋即,前方傳來了一聲巨響,似是有什麼東西倒塌了一樣。
“怎麼回事?”迪帕克臉色微變,問道。
護衛隊長急忙拿起了對講機,開始詢問在那邊站崗的士兵發生了什麼事。
聽着對講機中傳來的彙報,護衛隊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看向了迪帕克,支吾道:“部長”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迪帕克見到護衛隊長的模樣,頓時怒道。
“那,那座佛像倒塌了。”護衛隊長聲音有些顫抖的回答道。
護衛隊長的話讓在場除了陳磊之外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張副主席等人吃驚過後旋即露出了笑容,而迪帕克的臉色則變得很難看。
“那佛像怎麼倒塌的?”迪帕克冷聲問道。
護衛隊長還沒有說話,陳磊就微笑道:“迪帕克先生,這個問題我或許可以回答一二。迪帕克先生應該知道****十四世吧?”
衆人都微微一愣,迪帕克問的是佛像倒塌的問題,陳磊怎麼就扯到了****十四世的身上。不過陳磊並沒有給他們提出疑問的機會,而是繼續說道:“****十四世用佛教的幌子試圖將我華夏西省分裂出去。現在這座佛像看到了我們這些爲了****十四世而來的人,估計愧疚的不行,所以才倒塌自殺的吧。”
張副主席等人聽到陳磊的話,忍禁不俊,他們明白那佛像倒塌肯定是陳磊搞的鬼,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衆人都猜測出這跟剛纔那一閃而過的亮光有關。
這神秘的亮光能讓千米之外的佛像倒塌,那是不是也能讓千米之外的一個人死亡呢?張副主席等人想到這兒,雖然知道陳磊不可能對付他們,但他們還是感到背上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迪帕克此刻也反應了過來,他知道眼前這年輕人剛纔所做的事都是爲華夏外交團這次的目的來的。
“部長,原因調查清楚了。”這時,護衛隊長說道。剛纔他讓那邊站崗的士兵調查佛像倒塌的原因,那些士兵調查後將結果通過對講機告訴了他。
“說。”迪帕克說道。他此刻心裡多麼希望護衛隊長口中說出佛像因爲年久失修才倒塌的。
“部長,佛像是被一把軍刀斬斷的。”護衛隊長說道。
“什麼軍刀?是誰幹的,誰有那麼大的力氣?”迪帕克驚駭的問道。要知道,那座佛像高十多米,最細的地方也有一米多,居然被一把軍刀斬斷,這需要多大的力氣?
“部長,斬斷佛像的是我們使用的軍刀,那邊的士兵只看到一道亮光飛過去,佛像就倒塌了,後面才知道那道亮光是軍刀,他們沒有看到使用軍刀的人。”護衛隊長彙報道。
迪帕克臉色連連變幻了數下,忽然響起剛纔倒塌聲傳來之前,自己身邊有一道亮光飛過,趕緊問道:“剛纔那道亮光好像是從你身邊飛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