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稍事休息後,喬厲霆親自去警局一趟,安撫住局長,讓他先敷衍着張志賢,說是後面還有大事等着他呢。
“喬總,您這是什麼意思?能不能明說?”杜局長問道。
“杜局長,這樣給你說吧,你一個警局,是找到一個失蹤人口重要,還是破獲一起重大經濟案件重要?”喬厲霆提醒道。
“經濟案件?從何說起?”杜局長不是很明白。
“如果你相信我,以後你的功勞還大着呢,以後再提一級不是問題。如果你不相信,就繼續去查張志才的下落。孰輕孰重,杜局長心裡有數。”
喬厲霆端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不急不慢地說道。
“喬總,我當然相信您。只是冒昧的問一下,張公子現在在何處?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杜局長心裡疑惑,但是喬厲霆不想明說,他也不敢再追問下去,於是話題一轉,打聽張志才的消息。
畢竟張志纔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也無法向張世賢交代。
“張公子很好,我只是留他做客,性命無憂。”喬厲霆回答道,他壓根不畏懼杜局長知道張志纔在他那裡。
“那就好,那就好。”杜局長回答道。
“那就不打擾杜局長了,以後有事情還要麻煩您。”喬厲霆站起來說道。
“喬總,客氣了,願意效犬馬之勞。”杜局長說着送喬厲霆出去。
張家,張世賢的老婆梅英指責他道:“志才都失蹤多少天了,你到現在都沒有把他找回來,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梅英說着,越來越激動,站起來就朝張世賢撲過去。
張世賢一躲,梅英就撲了一個空,看她潑婦似的大喊大叫,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別鬧了,看你的樣子,哪裡像是一個貴婦,簡直就是一個潑婦。志才失蹤了,我心裡也很着急,都是你把他慣壞了,讓他變得這麼無法無天了。如果在外面惹了什麼亂子,被人給暗算了,都怪你。”
張世賢指着梅英憔悴不堪的面容指責道。
自從張志才患病後,梅英就不在工作,在家專心地照顧張志才。
就因爲張志才身體的殘疾,所以她對張志才百依百順,要什麼給什麼。
張志才養成了一個驕縱的癖性,甚至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向媽媽撒嬌,媽媽就會滿足他。
成年後的張志才,風流成性,不再乖乖地呆在梅英的身邊。梅英就慫恿張世賢給兒子僱了兩個保鏢,方便兒子外出的時候有人保護。
梅英生下張志才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懷孕,她也很着急。爲了防止張世賢出去偷吃,把他看的死死地。
張世賢不是沒有想過出去找別人生一個健康的孩子,畢竟張志才的殘疾讓他臉上無光。
可是每每身邊出現年輕貌美的女人,都被梅英及時發現並且趕退了。
張世賢之所以這麼容忍梅英,都是覺得虧欠他們母子太多,不忍心跟她離婚。
再加上張世賢對安氏的野心,這麼多年,也就這麼過了。
“志才被人暗算了,你就開心了?你嫌棄他是一個殘廢,給你丟人了。他是你唯一的兒子,他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就沒有人給你養老送終了。你別指望外面那些狐狸精給你生兒子,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梅英張牙舞爪,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這個瘋女人!”張世賢罵了一句,奪門而去,聽到門裡面,梅英像是瘋了似的,亂砸東西。
傭人們在院裡,看着主人吵架,都不敢近前。
對了,這幢別墅,就是安家的別墅,被銀行拍賣,然後被張世賢買了下來,光明正大地搬進來住。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安氏更名爲張氏,現在安家的一切都落在了張世賢的手裡。
張世賢剛從家裡出來,就接到喬氏副總的電話,詢問他那批貨的進展。
張世賢說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一定能那是交貨,絕對不會耽誤。
對方掛了電話,張世賢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
喬氏要的那批貨,至今毫無進展,甚至連基本的材料都沒有到位。
張世賢讓人從以前的渠道進原材料,結果得到的結果是原材料已經賣完了,於是不得不從其他渠道買貨。
可是其他渠道的貨,不僅量少,而且質量也不佳。
這是張世賢上臺後跟喬氏的第一次合作,他不想以次充好,所以固執地尋找更好的原材料,但是都沒有結果。
等他回過頭想找那批量少的材料時,被告知也已經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