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樣子就要做足,阮小溪在喬奕森懷裡好一番折騰,才肯罷休。
“我累了,回去休息吧。”阮小溪假裝摸了摸自己已經風乾的淚痕道。
“好嘞,夫人,這就打道回府。”喬奕森說着啓動車子朝着喬家大宅去。
誰說霸道總裁冷酷無情長了一張面癱臉,如果是他愛上的女人,那一定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車子剛一離開小區,樓上的燈就亮了,好險!
如果被喬奕森發現了,那一定就坐實了阮小溪養“野男人”的事實,只不過是一個小男人而已。
夏去秋來,天氣變得越來越乾燥,喬母的哮喘病也開始發作,所以喬父喬母決定搬去國外療養,畢竟那裡氣候宜人,適宜養病。
“好了,我們就在這裡告別吧,你們都回去吧。”喬母囑咐喬家兄弟和阮小溪道。
“爸爸媽媽,一路順風。”喬一鳴一一擁抱着父母說道,相比較喬奕森,他一向是喬父喬母的貼心小棉襖。
“爸,媽,記得到了打個電話報平安。”阮小溪也在一旁囑咐道。
這些依依惜別的話,不是喬奕森的風格,他更加直接,走過去對着喬父的助手囑咐了一通,助手一面記下喬奕森的話,一面不停地點頭。
喬母走之前最後囑咐的事情,當然還是阮小溪的肚子。她拉着阮小溪的手道:“我希望下一次回來的時候,不是三個人來接我,而是四個人。”
阮小溪害羞地點了點頭,這個願望目測是可以實現的。即使肚子裡沒有,家裡還有阮點點那一隻呢,當然也算數。
喬父喬母離開後,喬一鳴也搬離了喬宅。看着喬奕森和阮小溪的感情越來越好,喬一鳴決定祝福他們。雖然對阮小溪已經釋懷了,不過他繼續住在這裡,彷彿一隻電燈泡一樣,影響人家夫妻生活。
阮小溪挽留了兩句,喬一鳴執意要搬走,她便不再說什麼。而喬奕森從頭到尾都沒有挽留的意思,巴不得跟阮小溪過二人世界呢。
從此夫唱婦隨,早上一起出門上班,晚上一起下班回家。晨微也陸陸續續將手中的工作交接到了阮小溪的手裡,除了對人員不太熟悉之外,這些事情根本難不到阮小溪。
晨微卸下擔子,擺擺手道:“以後就是你們夫妻的事情了,不要有事沒事就叫我幫忙,我很忙的。”
“我知道,這算是我的一點兒小小心意。”喬奕森說着將一張三千萬的支票遞到了晨微的面前。
三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是旁人,一定是千恩萬謝,感激涕零了,可是這個人是晨微。
她看了一眼支票,然後很嫌棄地道:“這麼少?”
喬奕森挑眉,阮小溪皺眉。
他什麼時候是小氣的人,竟然有人覺得他小氣。這張支票可是阮小溪親自看着喬奕森填的,當然她在一旁一眼不眨地數零,看着後面的零每增加一個,她的心就跟着緊一分。
不知道阮小溪當時有多麼地肉疼,不過她始終沒有說什麼,錢是喬奕森掙得,他自然有處置的權利。
這樣一筆錢,在阮小溪看來,已經是鉅額了,她也沒想到還有人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