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詩雨皺眉,沒有聽說戴維斯要去M國出差,他爲什麼買了機票,也不告訴自己?
最後魏詩雨終於想明白了,沒有告訴自己,應該是戴維斯要去找魏詩詩把。
原來魏詩詩去了M國,怪不得戴維斯心煩意亂呢,據魏詩雨所知,程琳原先就居住在M國,也就是說程琳的丈夫和孩子都在M國。
呵呵,魏詩雨不由得笑了。戴維斯千方百計想要把程琳和她的丈夫分開,現在變成魏詩詩的程琳,還是去了那個有她丈夫和孩子的地方。 шшш⊙ ⓣⓣⓚⓐⓝ⊙ c o
魏詩雨不知道魏詩詩爲什麼會去M國,但是隱約覺得這不是意外。
於是她再次撥打魏詩詩的電話,她一定要在戴維斯找到魏詩詩之前通知魏詩詩,好讓魏詩詩躲着,讓戴維斯撲空。
但是電話打過去,已經是空號了,原來魏詩詩換了電話號碼。
晚上戴維斯回來,魏詩雨假裝不知情,問道:‘我今天給詩詩打電話,突然就變成空號了,她是換了電話嗎?’
“什麼?換了電話?”戴維斯不相信地去撥一次,果然成了空號,他懊惱的想要摔手機。
“你說她,一個人在外多危險,竟然換了手機號,明擺着不想讓我們找到她。”魏詩雨面露擔心之色說道。
戴維斯狐疑,按理說,最不希望找到魏詩詩的人就是她了,現在她表現得很關心的樣子。
“你怎麼會這麼關心她?”戴維斯試探問道。
“畢竟我們三個相依爲命一段時間,她還是我名義上的妹妹。我跟她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關心也是人之常情。”魏詩雨表現得很有人情味的樣子。
戴維斯看不出來她是真的關心還是假關心,沒有再問下去。
倒是魏詩雨,她不確定戴維斯是不是找到了魏詩詩,試探問道:‘你有她的下落了嗎?如果找到她,趕緊讓他回來,她現在整個一丫頭片子,在外面遇到壞人了可怎麼辦。’
“沒,還麼有。”戴維斯沒有看魏詩雨,回答道。
魏詩雨知道,戴維斯沒有說真話,看來他還在防着自己。她就更加不動聲色,免得戴維斯覺察出什麼。
可是戴維斯不知道的是,魏詩雨偷偷地訂了去M國的航班,跟他同一班航班。
到了航班的日期,戴維斯仍然沒有表現出要出差的意思,這更加讓人覺得可疑。戴維斯只是藉口上班,就離開了家。
他離開一會兒,魏詩雨就簡單地收拾行李,也去了機場。
她訂的位置,離戴維斯的位置很遠。戴維斯訂的是頭等艙,而她就定了經濟艙,這樣不容易被發現。
魏詩雨上飛機的時候,看到戴維斯在頭等艙,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她趕緊低頭去了經濟艙。
爲了緊跟着戴維斯,魏詩雨一路上小心翼翼地離他不近也不遠,看他要乘車離開,魏詩雨趕緊追了上去。
“戴維斯。”魏詩雨喊了一聲。
在M國,根本沒有戴維斯這個人。戴維斯轉頭,就看到了跑過來的魏詩雨。
“你怎麼在這裡?”戴維斯很意外,很驚訝,很無奈,又有點兒生氣地問道。
魏詩詩跑得氣喘吁吁地,回答道:“我看到你定了機票,但是你沒有告訴我要出差,我就過來看看。”
“你……你竟然跟蹤我?”戴維斯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擔心你,不想跟你分開。”魏詩雨解釋道。
“你還上車不上,不上我走了。”出租車司機看他們說不清楚了,不耐煩地問道。
戴維斯瞥了一眼出租車司機,朝他擺擺手讓他先離開。
“你快回去,回到N國去。”戴維斯說着就要拉着魏詩雨返程。
“你會跟我們一起回去嗎?”魏詩雨問道。
“我在這裡要處理一些事情,等我處理完就回去。”戴維斯回答道。
“是因爲程琳在這裡,對不對?”魏詩雨直接問道。
戴維斯瞪大眼睛看着她,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再多問了,趕緊回去吧,你知道程琳對我的重要性。”戴維斯回答道。
“他對你很重要,難道孩子對你不重要嗎?你爲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丟下你的骨肉,讓我們在N國舉目無親,無依無靠。”魏詩雨試圖用親情挽留戴維斯。
戴維斯煩躁地撓撓頭,他回答道:“我說了不會不管你,不會不管孩子,你趕緊回去吧。”
“我們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會再回去了。不管你找得到找不到她,我都很跟你在一起。不管我跟不跟你在一起,她都知道我和孩子的存在,這個沒有區別。”魏詩雨堅決說道。
“那就隨你便吧。”戴維斯不耐煩地說着攔了一輛車。他最煩女人威脅自己了,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不會縱容魏詩雨這樣子。
喬一鳴跟別人應酬的時候喝了酒,回來的路上突然翻了胃病,而他隨身攜帶的藥也吃完了,沒有來得及去醫院開。
“喬總,我送你去醫院。”助手看他痛苦的樣子,不敢耽擱,朝着最近的醫院開去。
喬一鳴捂着胃,現在真的是滴酒不敢沾了。之前沒日沒夜喝酒,把自己的胃都給喝壞了,但是也沒有一點點作用,程琳還是沒有回來,自己對她的思念,一點兒也沒有減少,這種折磨和痛苦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加倍涌現出來。
恰巧的是,魏詩詩就在這家醫院上班,她陪着主任醫生一起接診,發現病人竟然是喬一鳴,太巧了。
“怎麼是你?”魏詩詩驚訝地說道。
本來緊閉着眼睛的喬一鳴,聽到聲音,就睜開眼睛,看到了魏詩詩。
他因爲疼痛,或者是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情緒,始終面無表情的,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魏詩詩很仔細地跟主任醫生講着喬一鳴的病史,她以前給喬一鳴治過,所以比較熟悉。
“你們很熟?”主任醫生問道,看魏詩詩那熱情的樣子。
“哦,不熟,只是曾經的病人。”魏詩詩嘟了一下嘴巴回答道。
是自己太心急了,主任醫生自然有自己的判斷,自己不該在一旁干擾。
“好了,你給他扎針輸液吧。”主任醫生說着離開了。
“你先出去吧。”喬一鳴支開了助手。
魏詩詩沒有再說話,因爲她覺得剛纔喬一鳴對她的反應比較冷漠。他們本來都沒有太熟,估計是她自作多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