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聽完馬小玲的話,將臣也苦逼了,他可是知道劉天佑和馬小玲的關係的,更加知道劉天佑的實力得,如果劉天佑插手的話,那麼將臣和女媧絕對只剩下做個同命鴛鴦的選項,於是將臣苦笑着看着劉天佑問道。
“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情我不會插手,我不是那種反覆無常說話當放屁的小人,所以將臣你就不用多想了,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們出手的。”劉天佑嘬了嘬牙花子,然後看着將臣回道,說完這句之後,劉天佑思索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我在你家做客幾天,你這當主人的又不曾怠慢與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咱們爺們實在做不出端起碗了吃飯,放下筷子罵娘操蛋事情。”劉天佑說完,端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大口,然後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那還真是多謝了。”聽到劉天佑不會插手,將臣的臉色終於好看了許多。
說起來將臣也不是一個怕死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培養況天佑和自己鬥了,他對自己甚至女媧的生命看的其實真的不重,他看重的其實是公平,在公平的前提之下,如果他和女媧該死,那麼他無怨無悔,但是反過來,那麼對不起,人類絕他和女媧生。
只不過劉天佑的存在是個絕對的bug,如果劉天佑一插手,那麼公平的天平就是劉天佑站到那邊,哪邊穩穩妥妥一點含糊沒有的贏定了,所以將臣纔對劉天佑的態度這麼在意,他雖不怕死不怕輸,但是不想輸得這麼憋屈,死的這麼冤枉。
“你不想做個反覆無常說話當放屁的小人,那我怎麼辦,難道我就願意當個說話反覆無常說話和放屁一樣的小人了,如果女媧不死,你真的就願意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罵成反覆無常說話和放屁一樣的小人麼。”聽了劉天佑的決定,將臣舒服了,但是馬小玲炸毛了,她和說繞口令似的,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串,然後死死的盯着劉天佑,試圖讓劉天佑反口,擔當起男人的責任,通俗點說也就是當一個好男人,當一個願意爲自己女人背黑鍋的好男人,當一個爲了自己女人寧願被人罵成反覆無常說話和放屁一樣的好男人。
馬小玲眼神中透漏出來的意思劉天佑如何看不出來,但是即便是爲了自己的女人,他也無法做到反覆無常,於是在馬小玲的注視下,劉天佑慢慢的闔上了雙眼-裝死。
“消滅女媧是拯救世界,拯救全人類,相信在這個前提之下,即便你反悔,也不會有人罵你反覆無常,說你是小人的,呃···非但沒有人會罵你,還會有人贊你通曉大義。”就在這個時候,從進來通天閣到現在一直當背景的況天佑,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站了出來。
被自家婆娘逼得裝死的劉天佑正滿肚子鬱悶找不到人撒氣呢,此時況天佑好死不死的站出來撞到槍口上,劉天佑哪有放過他的道理,當即一個高蹦起來,劈頭蓋臉的對着況天佑開噴,足足噴了況天佑半個小時,直到劉天佑實在口乾的不行,再加上實在詞窮了,才停了下來,而況天佑被劉天佑噴的直接當機,呆呆的任由劉天佑的唾沫星子沾在頭上臉上,擦也沒擦一下。
“女媧大姐,所謂的滅世,其實就是隕石撞地球對吧。”劉天佑重回座位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潤潤喉嚨,然後看着女媧問道。
“這個問題還用問麼,現在用肉眼幾乎就能看到隕石飛過來了,火都上房了你還有時間八卦這個,有這八卦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讓你的女人避免當一個反覆無常說話和放屁一樣的小人。”聽到劉天佑詢問女媧,馬小玲開始撒潑,用手拽着劉天佑的胳膊搖晃道:“我不管啊,反正我是寧死也不當反覆無常說話和放屁一樣的小人,如果你不幫我的話,那麼我就呆在這裡等死,陪着整個人類一起死。”
“你給我消停點,我這不正想辦法呢麼!”劉天佑被馬小玲攪得有些頭大,一把將馬小玲攬過來橫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然後啪啪幾巴掌下去,結結實實的教訓了馬小玲一頓。
雖然馬小玲嘴裡說着火上房了,肉眼能夠看到隕石了,其實真實的情況還未發展到這等地步,要是真的到這種時候了,劉天佑估計早就拽着馬小玲跑路了。
被瓷瓷實實教訓了一頓的馬小玲終於消停下來,老老實實的坐在劉天佑一旁不在言語,臉上雖然滿臉委屈的表情,但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剛剛她故意撒潑爲的就是看看劉天佑到底管不管她,看看劉天佑是不是真的冷血到對萬千人的性命視而不見,假如劉天佑真的打定主意對此事不聞不問,那麼對於馬小玲的撒潑打諢肯定也會置之不理。
雖然馬小玲自己感覺劉天佑不可能將她棄之不顧,也不會真的冷血無情,但是身爲女人的小心思作祟,她還是忍不住試探了一番,結果試探的結果一如她所預料,劉天佑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觀置身事外。
“女媧大姐,你想滅世重生,是不是打算利用外面那顆隕石?”教訓完了自己的婆娘,劉天佑再次看着女媧問了一句。
“是的。”女媧點了點頭:“當年我看到人類的劣性,對人類十分失望,於是將自己的元神放逐在宇宙虛空之中,我的元神在宇宙中飄蕩,最終附着於一顆隕石之上,現在我的元神迴歸,隕石必然會撞擊地球。”
“現在沒有辦法將你的元神和隕石分離開來麼?”雖然劉天佑對於女媧有關元神的事情還有許多不清楚的地方,不過他沒有多問,而是看着女媧詢問一些重點事項。
女媧沒有說話,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不能。
“如果現在將你的肉身送往隕石跟前呢?這樣你就能取回元神,讓元神和肉體合一了吧。”劉天佑低頭想了一下,然後再次擡頭將自己思索的辦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