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部隊的訓練一定要抓緊,還有就是是在軍民關係上要處理好,今後經濟改革國門開放,軍民關係就很敏感也很重要了,你們要慎重,同樣現在就應該可以準備重視起來。”
司徒震點頭回答道:“是!明白。”這次他到是沒有再提上級部門了,提一次可以理解,但你再次提就有點過分或者做戲了。我對司徒震的好感又加了一分。
可以說我與浙江省軍區的同志第一次見面是十分的融洽的,賓主盡歡!尤其是我對司徒震有了不少的好感,但也僅僅限於好感而已,遠遠是沒有達到可以託付重任那種地步。
在會談結束後,我還是參觀了下省軍區司令部各個部門,也檢驗了下省軍區警衛部隊的訓練情況以及戰鬥力。在視察警衛部隊的時候,我讓黑子等貼身警衛和他們過過招,到是把司徒震等人給震住了,他們都對特種部隊出身的黑子等人的身手給驚呆了。
尤其黑子的徒手格鬥和狙擊
射擊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在比試完畢之後,我淡淡說道:“你們不用驚訝,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或許你們就不是驚呆而是擔憂了。”
說完我就是一聲低嘆,我低沉說道:“你們知道國外的軍隊戰鬥力情況嗎?格林軍方已經組建不下於20個師的特種部隊,他們的兵種有早期的空降部隊、海軍陸戰隊,以及剛剛組建的快速反應部隊,這快速反應部隊集合了格林部隊所有的有點,他們能在12小時到達格林全境,48小時就能出兵抵達亞洲,他們的部隊火力配備極其合理,每個小隊7人,個個職責不同,武器也不相同,有火力突擊手、有遠程狙擊手,有爆破排雷手,他們個個都能熟練*作各種武器,並且深知每種武器的特性。”
我長嘆一聲繼續說道:“他們的武器裝備也是遠超我們,他們的輕武器裝備能力領先我們20年,我們的狙擊步槍纔剛剛起步,而格林卻已經有成熟的狙擊步槍,他們不僅有狙人的輕型狙擊步槍,也有針對大型目標的重狙擊步槍,這種步槍可以攻擊大樓以及戰場上的坦克,而我們呢,恐怕纔剛剛實現半自動武器裝備,全自動步槍也纔剛剛開始仿製!”
我說道:“我不懷疑我們戰士的個人作戰能力,這是我們軍隊的優勢,可是我們同樣要認識到武器裝備上的落後,往往要付出幾倍的傷亡,我們每次與他們這些國家交手,每一場勝利的背後是驚人的傷亡數字,有些戰士是不應該犧牲的,就是因爲武器上的差距,像之前收復外蒙戰鬥中,我們對沙俄的主戰坦克毫無辦法,口徑在105mm以下的火炮根本沒有殺傷力,除非使用125mm以上口徑的重炮,我們的戰士往往捆滿了手榴彈去和坦克同歸於盡,所謂的同歸於盡大部分也只不過是炸壞坦克的履帶而已,如果我們有着針對性的反坦克炮,那麼我們的傷亡至少可以降低幾倍,這就是我們在技術上的差距。”
我略帶着傷感的情緒也感染了在場的諸位,我繼續說道:“這只是在陸軍上一個明顯的差距,海軍、空軍的武器裝備恐怕差距更大,我們國家難道不想解放臺灣嗎?可是現實的情況是格林一但封鎖臺灣海峽,我們只能乾瞪眼,我們的海軍出去簡直就是和找死沒什麼兩樣!在茫茫大海上,你個人是極其渺小的,武器裝備佔據着決定的主導地位,難道我們拿着炮艇和格林的重型巡洋艦去拼嗎?
恐怕我們還沒近身就被滅了!”
我看着大家自嘲說道:“或許大家認爲我這是悲觀理論,但是我們必須要清醒認識到差距,我相信在同等裝備下或者說差距不大的情況下,我們的戰士是可以戰勝敵人的,但是差距太大,那麼我們的戰士往往就要付出2倍以上的代價來殺傷敵人,這些都是和格林以及沙俄交戰過後統計出來的傷亡數字,這都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
司徒震他眼前似乎看到了戰士們捨生忘死在戰場上與敵人拼殺的慘烈景象。他眼睛溼潤傷感說道:“想想我們在朝鮮戰場上,在裝備上也就是在空軍落後的情況下我們的傷亡的數字就遠遠高於格林,我們在後勤補給方面更是如此啊,多少戰士沒死在戰場上,而是活活凍死!國力不如他們,我們就是佔據了劣勢。”
我緩緩說道:“後勤補給有着很多的因素,但有一點十分的關鍵,那就是庫存以及運輸,綜觀我軍現在後勤補給現況,我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我們和格林相持,那麼我們可以堅持20年,而格林卻可以堅持百年以上,如果現在爆發臺海戰爭,結局
就是我們以戰敗告終,當然這只是推演,實戰也有奇蹟發生,但是我們不能期盼這些所謂的奇蹟,我們不可能每次就靠着奇蹟在打仗!”
我看見衆人都在思索着什麼,我有必要要鼓舞下他們的信心,否則我剛纔那番話就是適得其反了。我露出笑容說道:“不過格林他們的眼光不是僅僅盯着我們,他們的着眼點是放在了全球,他們想主導這個世界,如果因爲針對我們,而元氣大傷,這對於格林來說這代價未免不值了,他們的主要敵人還是沙俄,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們和格林必有一戰,我們強大起來後必然因爲臺灣等一系列的亞洲問題與格林一戰,這纔是最關鍵的一戰,這一戰將決定亞洲是我們的亞洲還是格林稱之爲世界的亞洲。”
我加重語氣略帶激昂說道:“我們現在就是要爲了這一戰做準備,我們即使犧牲點那又有什麼,主席已經下定了決心發展國力了,只有自身實力增強了,我們纔有發言權,到那時馬踏日本就不是夢想!”
“馬踏日本”這句話讓在場衆人的心情都開始振奮起來,軍人哪個不想雪恥!軍人哪個不
想做到這點,恐怕他們做夢都想,這也是我畢生的願望!
司徒震平靜的心情早就被我剛纔的那番話給破壞殆盡,有的就是振奮,有的就是火熱的心!他站起來大聲說道:“我願意到那時成爲首長的馬前卒,願意爲首長血戰到底,重振中華雄威!”
“血戰到底,重振中華雄威!”其餘衆人也站起來大聲說道。
他們人人眼中射出的都是決然,都是一種血戰到底的勇氣。我大聲說道:“好!我們軍人就應該有這種信念,必勝的信念,只要我唐寧還當政一天,那我就要爲這目標奮鬥!”
在回到軍區招待所進行短暫休息的時候,夢妍坐在我身旁緊緊依偎着我的時候,她幽幽說道:“唐寧,我今天聽到你說的那番話,我很振奮,但同樣很擔心,我擔心你萬一有什麼意外,我不想你有什麼意外!知道嗎?”
我閉着眼睛在休息的同時在享受着美女在懷的香豔。我聽了夢妍話後,我輕鬆說道:
“夢妍,你放心吧,我唐寧幾次大難而不死,說明我的命還是很硬的,老天爺是長眼睛的。”
夢妍擡起頭看着我說道:“唐寧,可是我還是擔心,你有顆愛國之心,但是我害怕因此會給你給我們全家帶來不幸,你現在是我們大家的主心骨,大姐離不開你,我們每個人都離不開你!你不在了,團結在你周圍的勢力也將崩潰!”
我猛的張開了雙眼,我柔柔看了下夢妍,我輕輕推開了夢妍,夢妍緩緩坐直了身體後,我站了起來,我在廳裡走了幾步後轉身坦然面對着夢妍。
我凝神說道:“夢妍,你要記住我唐寧是個軍人。”
我說到這語氣變得從未有的堅定,聲音也同樣變得高昂,我說道:“我從不認爲我現在不是軍人,我到死都認爲我自己就是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開疆擴土,就是保家衛國,就是雪恥,就是把我們國家的百年的屈辱洗刷!我要馬踏日本,我要揮師入東京!我要讓世人知道中國就是亞洲,亞洲就是中國!亞洲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我們中
國!”
我的聲音在廳裡迴盪着,我緊握着拳頭,我雙眼裡充滿的只有熊熊的烈火,我大聲說道:“我的腦海裡有的就是我中華民族慘死在列強槍下,想的是北京被八國列強殺掠,想的是南京被日本屠殺的三十萬民衆,想的是國土被沙俄日本甚至被鄰國吞併,這一切都是我們的恥辱,我身爲中國人,身爲中國軍人,身爲中國領導未來繼任者,我一定要洗刷,我一定要讓世人知道我中華民族不可欺,欺者雖遠必誅!對此我責無旁貸!”
夢妍聽了她很振奮,但同樣她的眼淚在唰唰的往外流,怎麼都停不住!她應該激動應該振奮,但是她此刻的心情是傷感,一種莫名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