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歷2o67年8月14日午時12點35分越南溪山攻防戰順利結束。此戰交戰雙方時間較短只進行了7個小時,從龍威起進攻到結束戰鬥總共才耗費1個小時,不是說格林戰鬥力不行,而是他們已是疲勞之師,他們久攻不下,士氣受到嚴重影響再加上北越以命搏命的打法更是讓格林軍震驚。此戰共殲滅格林王牌師第一騎兵師共12餘人,只有少數直升機部隊得以逃脫,俘虜自師長諾奇中將以下軍官5餘人,打死第7軍賴昌軍長在1高地上看見高地上陣亡的北越士兵、看見戰死的北越的婦女、看見戰死的稚嫩的北越孩子時候,他很莊嚴的行了標準的軍禮。北越第3師師長武輝是被人擡着擔架與賴昌會面的,武輝身中兩彈,所幸傷勢還算不是嚴重,一槍打在了小腿上,一槍打在了肩膀上。賴昌操着熟練的龍威語時還是讓賴昌驚訝了一把,武輝解釋道:“我在龍威國防大學學習過,是基礎指揮系畢業的。”
賴昌聽了感覺很是親切,他笑着說:“我說你怎麼會說我們的話呢?原來是這樣。”賴昌繼續說道:“你們戰鬥的很英勇,我很敬佩你
們的戰鬥意志。”
武輝苦笑道:“我們師差不多也毀了,滿員的整整一個師現在還剩下不到一個營,原先9人的運輸隊現在還剩下37個,這仗打得。。。。。。唉!”
賴昌也嘆息了一聲說道:“幸虧全殲了第一騎兵師,否則還真對不起越南的同胞們啊!”
武輝閉上了眼睛,很快眼淚從他眼角處滑落。
當格林增援部隊小心翼翼趕到時,北越和第7軍早以不見了蹤影,只留下滿地的格林士兵的屍體。
我在指揮部裡接到勝利的消息後,很有點振奮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離開沙俄戰場就沒有再體會過,軍人到底只能在戰場上生活,才活得痛快。肖華在邊上說道:“司令員,我馬上擬個電文上報軍委吧。”
我同意說道:“好,你快去辦吧,估計主席也等着呢。”
“是。”
我又說道:“給賴昌報,命令他把俘虜看好了,我已經命令達維爾趕去了,這俘虜教育問題讓達維爾負責,迭羅約在旁協助,他們倆對這個有心得。”
“是。”
肖華轉身忙去了。楊志這時喝了口茶開口說道:“格林軍的戰鬥力還是老樣子嗎?這戰鬥意志力太差,根本沒有被俘虜後的羞恥感,沒有軍人的榮譽感。”
我笑了笑道:“我到是瞭解點,他們啊,他們奉行生命至上,把生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他們明文規定在無法抵抗時可以繳械投降,不作叛國處理。”
楊志搖搖頭說:“難以想象,那他們還打什麼仗,還四處點火?搞不懂。”
我大笑着說:“不好嗎?否則我們做什麼?我們的功勳就是要靠他們地。”
我
和楊志的談話正好被過來幫忙協調的北越軍事人員聽得目瞪口呆,肯定都在想:好牛啊,這兩人都是什麼人啊?我們拼死抵抗到現在的敵人在他們口中是那麼不堪一擊。後來他們有心的打聽下得知我、那位年青的將領不是什麼顯貴的後代而是在西竺大敗過格林、英國等西方聯軍,在遠東擊敗沙俄的高級將領,是一槍槍拼殺過來才累計到目前的地位的。他們在吃驚之餘都感到欽佩,又想到此次軍事計劃也是我一手策劃時都不可避免的開始崇拜我起來,人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是無法理解的。
此戰過後,我除了接到主席口頭嘉獎外也就沒了,但楊志、肖華兩人肯定是沒有什麼危險了,主席在給我的電文裡不是說了嗎?楊志和肖華同志還是很會打仗、很會指揮的同志,這很好啊!當然這也是我當初回報上去時再三說明這計劃是楊志和肖華兩位同志一手策劃的。楊志他們倆還是正常辦公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我從他們的細節上知道他們是知道的,有些事心裡知道、有數就行了,楊志在和肖華聊天時說過:“唐寧同志,我們怎麼就沒在解放戰爭時遇上他呢,還好現在遇到了,和他做事痛快!”肖華只是繼續說道:“他,好樣的,對得起自己這身軍服、對得起良
心。”
我還是親自去了格林俘虜營,離指揮部第1o7軍的一個加強營。我去那主要是知道北越人屢次要去裡面教訓格林戰俘,和1o7軍的西竺士兵生了多起衝突。我剛到那就看到達維爾與迭羅約一干人早等着我了。我走進平時達維爾辦公的地方後,就下令關門開會。在會上我問道:“現在俘虜教育開展了嗎?”
達維爾回答道:“已經展開,不過還是有幾名刺頭不安分。”
我兩眼一寒說道:“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一切安定爲主嘛,一定要做好工作,今後這裡將是我軍的教育基地,要好好教育,別操之過急,就是教育1年也可以,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們站起來回答說:“是,司令員長官同志。”
我讓他們座下後對着達維爾說:“千萬記住,一定要有耐心,沒有十足把握不能讓他們回國,不能潛伏,知道嗎?”
“明白。”
“嗯。”我點點頭又問道:“北越怎麼回事?”
迭羅約開口說道:“還不是要報仇,都想在俘虜上面出口氣,現在有點麻煩,現在都有軍長、師長的帶人過來,口氣還很橫,Tmd。”
我聽了到是開着玩笑說:“迭羅約,好久沒見,你到是連罵人的話都說的很熟練嗎?”
迭羅約乾咳了幾聲說:“口誤,口誤。”
我笑了笑這才嚴肅說道:“北越軍方我去溝通,這裡你們溝通,溝通不成的繳了他們槍,就地看押,打電話給他們上級,讓他們來領人。”說完,我看了看他們板着臉說道:“你們不是文明人,戰場上的軍人就不是文明人,你們手裡拿的不是燒火棍,是槍,說道理說不通就給我拿下,但下手要有分寸,知道嗎?”我威嚴的看着他們。他們都嚴肅站起來吼道:“是。”我滿意說道:“散會,陪我去看看那幫格林的官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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