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嵩苦澀說道:“可是我覺得自己是在出賣戰友,是在貪生怕死!我感到羞愧!”
徐中厲聲說道:“詹嵩,你這是正確的選擇,我是誰?我是徐中,我是誰派來的?是主席,你難道認爲主席是錯的?主席是你的對手嗎?”
詹嵩雙手一陣亂搖,他站起來大聲說道:“我沒有,我從來沒有懷疑主席,我對主席是忠誠的!”
徐中這才緩和下來溫和說道:“那就對了,那你還羞愧什麼!即使羞愧那也是對你之前的那種行爲感到羞愧!知道嗎?”
詹嵩似乎想通了,他立馬說道:“我想通了,你下命令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堅決做到!”
徐中笑了,他看着詹嵩笑了,他感覺自己自從來到廣州後今天是最值得高興的一天,現在是最讓人感覺輕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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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清早。我來到了辦公室。我昨天很晚才睡,昨晚接到了徐中的電話,我被詹嵩能夠明智投靠過來很是高興,那樣的話也更加有把握掌控軍區了,至少在拿下參謀本部不成問題。
我喝了口今天第一口茶,我喝了之後對着正在幫我整理桌上文件的小徐說道:“小徐,你現在泡茶的本事見長,那是越來越好了。”
徐夢妍淡然一笑說道;“那是因爲首長今天心情好,所以喝什麼都覺得很好。”
我呵呵輕笑了幾下,我繼續想着:葉帥,葉帥,你的重點就是軍區,你恐怕都沒想到你華南會從軍區那首先出問題吧,地方上我想只要文革那幫行家裡手一過來,沒有問題也會讓他們整出一大堆問題出來,你還以爲這是在打仗、戰爭年代嗎?現在的同志有幾個敢反抗主席的?反抗主席就是叛國,誰敢?
我感嘆了一聲,惹來小徐一道驚詫的目光。我沒有在
意她而是繼續想到:有主席這尊大佛在,到底是好啊!
小徐看到我現在臉帶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小徐自然知道我爲什麼如此。她冷哼道:“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我恰恰聽到了她這句話,我問道;“小徐,你剛剛說什麼?”
小徐見自己的話被我聽到了,她先是一驚但她還是重複了一遍,她說道;“這有什麼好得意的?沒有主席表態,文革會如此給你造勢?沒有主席同意,我父親大伯會如此不遺餘力力挺你?真是的。”
我聽了小徐的這番話後並沒有發火,而是被她這番話從夢裡給驚醒過來了。我暗暗想到:對啊,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這又不是你自己靠着自己的實力獲得的,你還是靠着主席啊?沒有主席,你能做什麼?你就只能在一般人眼裡炫耀下,在真正的大佬裡你就是一盤菜!
小徐看着我黯然的眼神和蕭索的神情,其實她剛纔話一說出來就已經很後悔了,現在她
再看到我如此表情,她更加後悔了。可是,她不是那種善於表達感情的人,她冷冷說道:“如果就是因爲我一句話就讓你如此,你也太不濟了吧,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主席如此支持的,沒有能力那也入不了主席的法眼,沒有能力的人就是主席在怎麼支持,那也是沒用,首長,你能有現在的成績,也確實很不錯了。”
說完,小徐轉身離開了。我只是怔怔看着她。整個辦公室裡靜靜地,我一動不動就那樣坐着。
良久,我纔有了反應,我才慢慢站了起來。我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我淡淡說道:“我才31歲,他們都是久經考驗的老傢伙了,我是有所欠缺,但是我正在逐步縮小着差距,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纔是主席真正的接班人,當之無愧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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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嵩一早就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此時想的是把宋維該如何辦!昨天聽了徐中的安排,他知道宋維是凶多吉少了,調查組下來的目標
就是他,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蒐集證據給調查組。
詹嵩明白自己現在做將給宋維這位和自己共事4年的戰友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是這也是自己的無奈之舉,他宋維可以一條道一直走到黑,而自己卻不能;他可以不顧家人,自己卻不能!
詹嵩還是想多爭取一下他,但又怕打草驚蛇。他一直舉棋不定、猶豫不絕。最終,他還是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宋維,他在接通電話後說道:“老宋啊,現在你那好嗎?”
宋維聲音傳來:“還是老樣子,現在南海艦隊也馬上要到廣州灣了,情勢有點不好,但這又有什麼,他們敢開槍嗎?他們敢挑起內戰嗎?”
詹嵩聽了這番話,他立即打消了勸服宋維的念頭,他知道這是不可能了。他盡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說道:“嗯,那就好,老宋啊!你就多加保重啊!我掛了。”說完,他立即掛上了電話。
這時,詹嵩喃喃說道:“老宋,不要怪我,你我道路不同,
那只有這樣了。”
宋維此時拿着話筒他低聲說道:“這老詹今天怎麼回事?怪怪的。”說完,他一手掛上了電話。他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對着一旁的秘書說道:“立即告訴情報部的同志,24小時給我值班,情報不能斷,還有總機那也要派人繼續盯着,至少要保證我們的電話不能被監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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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銘現在根本就沒有功夫去葉帥那,因爲他現在被總理拉來處理公務,這也確實少不了他。總理也是在日夜辦公,任銘此時沒有什麼華南不華南的了,他現在的注意力早就撲在了那繁忙的政務上了。
總理此時正在接起電話,他說道:“喂,是誰啊?”
“是我啊,總理。”
“噢,是主席啊,您好,有什麼指
示啊?”總理恍然說道。
主席含笑道:“哪能說什麼指示哦,只能說我這個主席有事與你這個總理探討一下一個問題,呵呵。”
總理也是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他說道:“主席,請說。”
主席收起了笑聲,他頗爲凝重說道:“現在任銘同志怎麼樣?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總理立即回答道:“哦,您說是任銘同志啊,他現在一直在我這啊,吃住都在這,這裡的政務都快忙得來不及吃飯啊,時間不夠用啊!主席。”
主席輕哦了一聲,他說道:“嗯,任銘同志的能力是很不錯的,應該給他壓壓擔子,只要大的方向把握住了,這具體的可以讓給他來做嘛!你這個安排很好,很好啊!”
總理含笑說道:“是啊,現在任銘同志在,我可輕鬆了許多啊!主席,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監督他的,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主席也是微笑說道:“嗯,那就好,替我給他說聲好,他辛苦了。”
“嗯,好的,主席,還有什麼其他事嗎?”總理立即回答道。
主席和善說道:“沒有了,沒有了,你忙吧,要注意休息啊!”
總理點點頭說道:“你也是啊,我們都應該注意休息嘛,那就這樣了,主席,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嗯,好地。”主席掛上了電話,原本微笑的臉也換上了凝重的表情,他一邊抽菸一邊在沉思着。
總理掛上電話後,他把老花鏡脫下來拿在手裡,他低頭想了下,他喊道:“來人。”
張秘書立即進來說道:“總理,有什麼指示?”
總理神色凝重問道:“任銘同志,現在情況怎麼樣?還在辦公
嗎?”
張秘書立即回答道:“10分鐘前,我問了下那裡的工作人員,任副總理還在辦公寫字呢,連飯都沒吃。”
總理點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你過去告訴任銘同志就說是我說的,命令他立即吃飯。”
“是,我這就去。”小張回答後出門而去。
總理則輕嘆一句坐到了辦公椅子上說道:“我能做到也只能做到這了,希望你別摻和進去了,唉。”
總理的意思就是用政務來束縛住任銘,讓他沒工夫去葉帥那裡,總理這也是在保護着任銘,總理起了愛才之心,現在有能力的同志不多了,任銘也是老革命了,他對黨的忠誠那是有目共睹的,儘管在華南的問題上和也曬牽扯不清,但瑕不掩瑜,能夠儘量保住他就保吧。
總理也是一片苦心啊,就是不知道任銘他知道不知道,其實總理也是最瞭解主席的幾個人之一,
搭檔這麼多年,他怎麼會不知道主席接下來的步驟,主席絕對是不動則已,一動就雷霆萬鈞,一招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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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被小唐潤的喊聲驚醒了,他回過神來,他聽到了小唐潤喊他爺爺的聲音。主席露出慈祥的神態含笑說道:“怎麼來了啊?早課做好了?”
唐潤點點頭說道:“嗯,做好了,主席爺爺。”
一旁牽着小唐潤一起進來的葉龍含笑回答道:“是的,主席,這孩子一起來就把昨天您交代的功課一股腦的做完了。”
主席高興地抱起了小唐潤說道:“好,那爺爺和你一起吃早飯去,小肚子餓壞了吧!下次要記住,吃好了早飯才能做事情,知道嗎?”
“嗯,知道了。”小唐潤點着小腦袋一本正經說道。
葉龍看
着主席和唐潤的談話聲逐漸的遠去,他感慨低語道:“唐寧,你還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有了這孩子你的機會還會少嗎?你這招高明啊!”說完,他也立即快步離開,他也是需要保護主席的安全的,他說到底還是主席的貼身警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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