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詩芽看上去只有十五歲的樣子,但沒人知道她今年已經九十多歲了,那是因爲她的能力是讓細胞再生,自從十五歲領悟了異能後就沒有再長大過。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藍應童問道。
“我來找我們的人。”莫詩芽說道。
“你們的人?在A大?”
“嗯,她叫曾雯齡,你們認識麼?”
“曾雯齡?”李九驚訝道,看來曾雯齡果然是異能者。
“認識,可她應該已經畢業了。”李九說道。
“我感覺到她就在這附近。”莫詩芽說道。
“那就是在研究生那裡。”李九說道。
“對了你剛纔說的什麼B級是什麼意思?”藍應童問道。
“異能者的綜合素質,分爲能力等級,戰鬥等級,防禦等級,和天賦等級。這是一個業內標準的評定方法,按照你們之前的打鬥標準你們倆都是B級。”莫詩芽說道。
“最高是什麼級別?”李九問道。
“最高SS級,最低E級。”
“那就是說,我只有B級??”李九問道,一直以來李九都對自己的實力比較滿意,如今聽到自己的級別還未及A級,更別說S級和SS級了。
“別灰心,我知道你的排名是第四,但排名不代表綜合實力。以你的表現來看你的能力,防禦和天賦都還不錯。”莫詩芽安慰道。
“那是多少?”李九接着追問道。
“能力A,天賦S,防禦嘛……”沒等說完,莫詩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着李九進攻。
她的手裡化出一條暖黃色的鞭子二話不說就攻向李九,而這一系列動作只用了不到一秒。
李九本能反應地放出了氣盾抵擋莫詩芽的攻擊,可緊接着莫詩芽揮動鞭子快速攻擊着,最後李九的氣盾上出現了裂痕,莫詩芽這才收手。
“防禦S。”她說道。
“那我呢我呢?”藍應童上前問道。
莫詩芽看了一眼藍應童說了一句:“剛纔的攻擊如果換成是你應該就當場身亡了吧。”
“不可能。”藍應童說道,說完,莫詩芽再次化出鞭子抽了過去,藍應童立刻放出護盾防守,可那鞭子輕而易舉地就穿透了藍應童的護盾又及時被莫詩芽收了回去。
這一下讓藍應童的心涼了一截,他的護盾是有高密度的冰組成的,如果從正面擊破通常是先碎裂,然後才破開,就算是李九剛剛的最強一擊也是先碎裂再穿透,而莫詩芽的進攻彷彿當這護盾不存在一樣。這樣來說不是他太弱就是莫詩芽太強了。
“不可能……”藍應童又說了一遍不可能,語氣截然不同。
“你的戰鬥是B但你的防禦在D和C之間,太不平衡了,要知道真正的戰鬥中起碼要有足夠保命的生存能力纔有攻擊的餘地,否則只能順風而戰一旦對手比你強些你就會感到吃力,稍微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要了你的命。”莫詩芽說道。
另一邊李九也在震驚,一個看上去十五歲的小丫頭居然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教訓了兩人,無論如何,這兩人在異能界也算是高手了,李九自不用說,藍應童也是無柳的高手之一。一個毛頭丫頭居然將自己的結盾輕而易舉地擊破了還教訓了一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接受啊。
“我對你的能力很感興趣,跟着我混吧。”莫詩芽看着李九說道。
“嗯?你說什麼啊。”
“跟着我混,我來**你這個銀幽之火的繼承人。”
“等等,跟你混到底是幾個意思啊。”李九被搞得一頭霧水。
“就是拜我爲師。”莫詩芽說道。
“我拒絕。”李九想也沒想就說道。
“爲什麼呢?”莫詩芽歪着頭看着李九。
“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這麼小就如此厲害?”李九問道。
莫詩芽仰天笑了幾聲說道:“別看我小,我今年都二十多歲了,你叫我一聲師傅也不虧啊。”
“哈?這怎麼可能!”
“這是真的,我即將成爲你們的生物系老師,所以老師啊還是師傅啊什麼的只是一個稱謂不管如何你都會這麼叫我的。”莫詩芽說道。
“那個,我們是電氣工程系的,不學生物。”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藍應童幽幽地說道。
“啊?這樣啊。”莫詩芽失落道。
“不管怎麼說,我總歸是你們學校的老師哦~”
“總之我不會認你做我師傅的。”李九說道。
“爲什麼?”
“你看起來像我妹妹。”李九說道。
“好吧,那我就勉強以妹妹的身份傳授你吧。”莫詩芽無奈道。
“你這麼想教我到底爲什麼呢?”
“幫你打開整個銀幽之火的力量,我對銀幽之火很感興趣。”莫詩芽說道。
“不過先不着急,等我找到曾雯齡再說。”
下午,李九和藍應童被白陽崔永嘉強迫帶到活動中心參加新年舞會,等他們到的時候莫詩芽居然也來了舞會。
“不是去找曾雯齡嗎?你怎麼也來這了?”李九問道。
莫詩芽萌態十足地跟李九打了聲招呼。
“唉?誰家的小女孩啊,好可愛啊。”崔永嘉上前說道。
“小妹妹,你在這幹什麼了啊。”
莫詩芽咪起眼睛賣萌道:“我在找我姐姐,你們看到我姐姐了嗎?”
“嘿嘿嘿,一個人在這裡很危險哦,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啊。”崔永嘉猥瑣地笑道。
“混蛋,死胖子!”莫詩芽收起賣萌狀態一臉嫌棄地說道,一胖的白陽和李九笑得都直不起來腰了對崔永嘉嘲諷道:“老崔啊。,沒想到你原來是這種怪蜀黍怪蜀黍,隱藏的夠深的啊。”
“冤枉啊,我只是跟這個小丫頭開個玩笑而已。”崔永嘉一臉苦逼地說道。
“舞會開始了咱們進去吧。”白陽說道。
校活動中心很大,李九一行人進去後裡面已經來了一百多個學生了。
李九和藍應童抱着肩膀在一旁覺得萬分無聊,白陽和崔永嘉倒是玩得很嗨,沒多久就和陌生的女生聊了起來。
莫詩芽則是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人羣,她在尋找曾雯齡。
李九也在幫着巡視着,正好見到白可一個人在不遠處。
兩年了,白可變了模樣,從原來的英氣的短髮變成了披肩長髮,女人味十足。
李九上前叫住了她,卻只叫了名字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最近還好嗎?”憋了半天才說出這一句話。
白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挺好的,你呢?這兩年都沒見過你來上課啊。”
“嗯,張帥對你好嗎?”
“挺好的,先不跟你說了,拜拜。”說着白可朝着另一邊張帥的方向走去。
李九看着兩人親密的背影不禁地有些失落。
這時候音樂響起,每個人被髮了一張舞會假面,這是新年舞會的一個環節,或許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失落的樣子於是李九帶上了面具。
燈光變得昏暗起來,伴隨着小約翰施特勞斯的維也納森林圓舞曲的響起,同學們各自和身邊的舞伴翩翩起舞。
帶上面具的李九被四周涌入的人羣帶進了屋子中央,此時整個室內已經認不出誰是誰了,只有李九一個人傻站在中央。
這時一個穿着黑色長裙的女生走了過來對李九伸出手。
“跟我跳支舞吧。”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