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灝軒說的事,原來是銀國的內亂,一些臣子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想逼現在的銀帝下位,理由真是各式各樣啊。雖然銀樂請到了羽灝軒來,卻是帶着王妃而來,大家都明白聯婚存在着很大的問題,再加上羽灝軒一直沒有表態,態度曖昧,一幫亂臣賊子靜觀了幾日,現開始拿羽灝軒來做文章。
估計捉我之事也是這幫人所爲了,目的再明確不過。
不過,這些事,我沒多大興趣管,羽灝軒倒是很忙的樣子,我天天樂得清閒,啥都不用理會,安心做個軒轅王妃……想到這裡,我一頭的烏雲。我怎麼連自己都承認了這種關係這種身份?
“我、我不是同性戀!”抱着自己的腦袋,多多的不安。
“何爲同姓戀?”羽灝軒不知打哪冒了出來,嚇了我一跳。
拍拍胸口,安撫受驚的自己,“沒什麼。”還好他聽不懂。
羽灝軒也不追問這問題,甩衣襬而坐,二月馬上送上茶,然後退下。
“聽說,你去找那銀靈了。”一坐下的男人便當頭來一句,他好像不太喜歡我去找銀靈。
“呃……嗯,去了。”現在是不是坦白從寬?在他面前,就算不坦白也一定瞞不過他,除去他眼線這麼多,他本身就聰明得要人命。
聽聞,我明明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霾。
“本王有說過不準去找他的吧?”羽灝軒手中的杯差點讓他捏碎了。
“又改回‘本王’……”我咕噥着。
“你只說不準去找他,又沒說不準他來找我。”我嘟囔。
“!!!”一個陰狠的眼神掃過來,掃得我全身寒氣直散,雞皮疙瘩直開。好吧,我承認他兇狠的眼神很可怕,但是不能代表我怯弱!我發誓我不怯弱!
“嘿、嘿嘿,你累了吧?來來,我給你按摩按摩。”我笑得特獻媚,動作特殷勤,非常狗腿地繞到他身後,有模有樣地幫他捏了起來。
“嗯。”估計是舒服了,他的表情馬上沒那麼難看,還很享受的樣子。
“呼……”我暗地裡鬆口氣。這男人有時發起火來是不可理喻的,咱是絕對惹不起,也不想惹。
捶不到一會兒,男人開口了,“找到那個傷你的人了。”
“噗……”偷喝的茶讓我給噴了出來,還好噴只是噴地上,沒噴在他頭上……噴了也不是我的錯,是他自己的錯。
“什、什麼人?”斂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一下,我纔開口,手上的動作繼續着。看來我還沒能好好地習慣他總愛突如其來的話。
“在上書院審問室傷了你的那些人。”羽灝軒輕飲一口茶,聲音悠悠,“是銀國‘獄人族’第六族六領,曾太圍;想是受了誰的收買做事。”
“……”各種的複雜,聽得我有些暈。
“放心,我不會讓他好活的。”又用回平稱了。
“嗯嗯!”只要他不惱火了,他說什麼都行,我沒意見。“那,他們的目的真的是想破壞你與銀國的關係?”
“也許。”某人一副高深莫測。
“也許?還有別的可能?”
伸手,拉過我,讓我坐到他腿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四處看看沒什麼視線,才厚着臉皮順着他的意坐下,他馬上樓着我的腰,姿勢曖昧。
“玉兒,這個世界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更沒有你理解的那樣純潔;無論如何,你要學會保護自己,懂否?”
轉頭,看着突然變得認真嚴肅的男人,我只能愣愣地點頭。我保護不了自己的時候,不都是他來保護我的嗎?還是,他已經覺得不用再管我的生死安危了?
在我糊思亂想之際,他托起我的下巴,深吻後才鬆開。
看着我癡迷的樣子,他倒是笑得很歡,“不過,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傷到分毫。”這是他的承諾嗎?
心一暖,我衝他笑,“你絕不能食言。”心裡的甜,只有自己清楚。有他這一句,勝過千千萬萬的甜言蜜語。
只是,他懂嗎?
“對了,遲些帶你去見見我的……友人。”笑得挺歡的人,扯扯我的發說。
“……你有朋友?”我以爲他向來獨來獨往慣了,從不與人交友的。
扯我的發一用力,疼了我一下,“何人不會有?”那口氣像在說我無知。聽罷,我以牙還牙,伸手一扯他耳邊的銀髮,還頗得意地衝他擠鬼臉,誰知換來了他一個下午的無情蹂躪。
軟趴趴地躺牀上,我那個恨啊。隨手拿起枕就扔,他倒好,也不躲,像故意讓我消氣般,笑得特別賊,像極了偷惺成功的貓!
“哼,你別得意,終有一天我會反攻的!”我咬牙,卻說得有氣無力,這混蛋!根本不懂得什麼叫節制!
幫我順着發,他笑意未減,“好啊,我等着。”
啊啊啊!他這口氣罷明瞭就是認定了我沒這個能力是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勞資今天就跟他拼了——撈起他的手,我張嘴就咬。
“唔……”發出聲音的是我,爲什麼他都不疼的樣子?我有些挫敗地鬆了口,看着那明顯的血印,再次下了肯定——這傢伙絕對不是人類!
“不疼?”他甚至連眉都沒有挑一下,連我咬人的都覺得疼了,他咋就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難道……他的痛覺神經因什麼事而斷了?還是根本就沒長這根神經線?
他輕搖了下腦,“還好。”
我差點跳了起來:“還好?什麼叫還好?”
面對我這態度,羽灝軒也沒多大反應,“不怎麼疼。”那順我發的手沒有停下來,“而且你是無意的,那就不會疼。”
“……”這人怎麼能這麼平靜地說出讓我心跳加速還甜蜜蜜的話?
似乎看出我略有悔意的神色,男人笑眯眯道:“舔一下,就恢復了。”還特地放手在我根前,動了動,以示我意。
“我……”真討厭啊,竟然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看穿了我。閉上眼,心有不甘地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輕舔着,本該有的沖鼻血惺味兒現在沒有,那似澀似甜的味道,很陌生。
托起我的下巴,他伏了下來,把那澀色吻走,留下那久久的憫香。
躺在牀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一吻結束,我仍不願鬆手。半眯着眼看他,看到他眼裡倒映出來的自己,這麼癡迷、這麼動情。以後,還能有誰另我動心?
“喜歡我好不好?”扯動着嘴角,我不安地把心中的話道了出來,“喜歡我好不好?”只要喜歡就夠了,別的,我不奢求。
他只是看着我,就這麼看着我,不動也不語。
連,喜歡我都做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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