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和薩達姆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終於激起了薩達姆的怒火。
“住口!你馬上給我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薩達姆站起身來,他雄健高大的身軀在微微發抖,看向劉明的眼神嚴厲得像要殺了他。
劉明的一顆心沉了下去。他已感覺到,自己想要建立一個強大而公平的國家,中間會有無數巨大的阻礙,先別說美國和蘇聯,光是薩達姆,就可能是他難過的一關!
劉明看着背過身去的薩達姆,此刻的他還是那個雄姿英發的統治者,誰又能想到二十多年後,他會窮途末路,在詛咒和嘲笑聲中失去自己的生命呢?當敵人兵臨城下時,一支總人數超過五十萬的軍隊竟然沒有一個人爲他而戰,是可悲還是可憐?
沒有人民就沒有了國家,沒有國家也就沒有了統治者!
劉明向薩達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轉身離開的那個房間。關門的一刻,他知道,從此他將和這位名義上的父親走上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劉明走出房間,沿着長廊向共和國宮外走去。這時薩達姆的秘書阿比德?提克里蒂看看周圍沒人注意,悄悄的靠了上來,衝劉明笑了笑。這個人平時一向與烏代走的較近,因此劉明並不喜歡他,此刻覺的他的笑容中有些陰險的意味。
“真主保佑——庫賽將軍,您平安回來了!當你從沃濟裡耶的公寓中失蹤時,我可是爲您擔了好大的心啊!”阿比德?提克里蒂作出一副擔憂的模樣。
“謝謝您的關心,提克里蒂先生!您找我有事嗎?”劉明不願和他羅嗦,直截了當的問道。
“奧——您——和總統閣下談的怎麼樣?總統閣下原諒您了嗎?”阿比德邊說邊小心的觀察着劉明的神色。
“您到底找我什麼事?”劉明不耐煩的問道。
“呵呵——這個——我想您已經和總統閣下發生了一點誤會——當然你們是父子,總統閣下應該很快原諒您的,因爲他是那麼的寬宏大量……” 阿比德?提克里蒂接着對薩達姆長篇大論的讚頌了一番,然後就在劉明轉身要走時,他說:“但是——在這段時間內,爲了能夠消除總統閣下的怒火,我建議——庫賽將軍,您到國外去轉一下吧!等到總統的氣消了,再回來不是更好嗎?”
劉明站住了,阿比德?提克里蒂這幾句話說的極爲耐人尋味。現在這種敏感時期,薩達姆對劉明和烏代恐怕都有些不滿。對烏代,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愛恨交加;對劉明,則是一種對其無法掌控、桀驁不遜的惱火。在這個時候,阿比德?提克里蒂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他怎麼敢提出這種建議,怎麼敢讓劉明出國呢?要知道,這可是拱手把國內的發展機會和薩達姆的信任讓給了烏代啊!
劉明已經不是初時的菜鳥了,他對政治鬥爭的複雜性已經有所瞭解。他用一個微笑掩飾着自己的情緒,頭腦中急速思考着。終於,他明白了,這個阿比德?提克里蒂恐怕就是烏代在薩達姆身邊的那個內應!要不然,先前在沃濟裡耶關押自己那麼隱秘的事怎麼會流傳到烏代的耳中?
劉明再次審視這個一臉笑容,滿臉無害的胖子,從他那雙掩飾極好的眸子深處彷彿看到了野心勃勃的火花。劉明心中暗自警惕,但他面上仍然灑脫地笑着,說:“國內的形式還不穩定,前線又在打仗,我現在離開恐怕不太方便吧?”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庫賽將軍您是伊拉克軍界的擎天柱石,怎麼能讓您這時候離開呢?唉——其實我也是很無奈的!就在前幾天,我們全城大搜捕時,抓獲了一夥武裝匪徒,他們竟然穿着軍隊的衣服,手持武器,意圖不軌。爲首的竟然想武裝拘捕,還說認識您!真是——唉——您看,我讓您出國,其實也是爲了避免是非啊!”
劉明暗吸了一口冷氣,心底升起一股怒氣,這個阿比德?提克里蒂,這個混蛋竟然敢威脅我!
劉明強壓下自己的情緒,平靜的問道:“奧——還有這種事?爲首的那個傢伙叫什麼?”
劉明平靜的態度讓阿比德?提克里蒂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一個少年竟然也有如此的定力,他原以爲憑劉明火暴的脾氣,必然會大鬧一場的。想到這裡,他開始謹慎起來,小心翼翼的說:“他說他叫沙維爾?迪亞拉,是第九人民師的軍官!他身邊的那些士兵也都是來自於這支部隊!”
“很好!那麼他是否犯了罪呢?又是怎樣犯罪的?”劉明反問道,語調中帶上了一絲嘲諷。
“呵呵——他們持有武器,非法進入首都,違反戒嚴禁令,他們公然藐視薩達姆?侯塞因總統的命令,並且還想武裝拘捕!!難道這些還不是犯罪嗎?”阿比德?提克里蒂大聲說着,聲調興奮起來。
“哼——他們是我的衛隊!爲了保護我的安全,自然持有武器!我是逢最高指揮部和薩達姆總統的命令回巴格達述職的,又怎麼能說‘非法進入’?至於你所說的藐視命令,武裝拘捕,他們都是共和國的軍人,是爲國家拼殺的功臣。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又怎會‘公然藐視’?因此我只能解釋爲你意圖不軌,想羅織罪名,誣陷有功將士!”劉明立刻反駁道。
“哎呀——這個——您可不能亂說,庫賽將軍!我阿比德?提克里蒂是什麼人可是衆所周知的,我是最最忠於薩達姆總統的人啊!您——您竟然說我意圖不軌?那些軍人的事可是很多人都看見的,那個沙維爾連高射機槍都擺出來了……”阿比德?提克里蒂作出一幅委屈無比的樣子,但語鋒卻步步緊逼。
“阿比德,你投靠烏代多久了?”劉明終於忍不住了,看着阿比德的嘴臉,憤怒的說了一句。
“什麼?請您再說一遍,庫賽將軍!您——竟然說我——阿比德?提克里蒂,薩達姆總統閣下的秘書——投靠了某人?雖然您是我敬佩的將軍,但我也要您向我道歉!”阿比德?提克里蒂毫不示弱,反而是象打了興奮劑一樣兩隻小眼睛瞪的溜圓,大聲喊道,引得附近走過的人向這個方向看過來。
劉明不得不承認,這個既奸猾又難纏的阿比德?提克里蒂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自己僅憑鬥嘴和說理是鬥不過這個傢伙的。真沒想到,薩達姆身邊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傢伙!
但劉明有對付這種人物的方法,他突然靠近阿比德?提克里蒂,沉聲說:“阿比德,你這個混蛋!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哎——”阿比德?提克里蒂聽了剛想得意洋洋的大聲喊叫,激起劉明與他的衝突好讓薩達姆加深對劉明的惡感,但他的目光濡染碰到了劉明的眼神。那冰冷而充滿殺戮感的眼神讓他渾身一顫,他突然想起來眼前這位可是能開着坦克炮轟自己親哥哥家的瘋子,真的激怒了他…………阿比德?提克里蒂渾身一激靈,將自己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劉明微微思考一下,爲了戰友的安全,他還是決定退讓。他緩緩地說:“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出國嗎?你也不用給沙維爾他們按什麼罪名了,我出國就是!但我有兩個前提,第一、沙維爾和第九人民師的官兵不會再被什麼陰謀犯罪一類的東西騷擾;第二、我可以自行選擇出訪的國家,別人不得干涉!”
阿比德?提克里蒂嚇的直到現在還在後悔自己威脅劉明呢,一聽這種說法,心中不由地喜出望外,連忙答應:“好的!呵呵——庫賽將軍!您真是體諒我們政府部門的苦衷啊!三天後有一個軍事考察團出訪歐洲,希望您能夠帶隊!”
劉明冷笑了一聲,說:“不用了,我當個副團長什麼的就行了!對了,阿比德,最好你們也不要枉費心機,在我身邊安排個什麼人監視我,小心我扭斷他的脖子,送還給你們!”說着他看了一眼阿比德?提克里蒂的脖子揚長而去。
看着劉明的背影,阿比德?提克里蒂突然發現自己的後背不知不覺間就被冷汗溼透了,他憤憤的小聲咒罵了一聲,突然想到:“我投靠的對象是否選錯了!眼前的這個小子好象比他哥哥厲害的多!”但他轉念一想:“這些年我陷的實在太深了,想調頭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劉明大步走出了共和國宮,看着如日中天的太陽,他長吸了一口氣,心道:歐洲,我來了!
一直以來,我安安靜靜的寫文,沒有向任何人收費,沒有攻擊侮辱過任何人,只有付出時間、精力和心血!寫的好也罷,不好也罷,只是和大家一起圖個樂趣!但是我沒想到竟然會遇到網絡上的流氓,一個叫xxxwwwlll的傢伙先後數次用惡毒的語言攻擊我,開始我只是刪除書評,一笑了之,但可能流氓這種動物天生就是你退他進,竟然變本加厲,不但寫書評謾罵,還發短信攻擊!
所以我聲明如下:第一、這書不會因爲你的不滿而停下,我會把它完本,以爲喜歡它的人比反對它的人多的多!
第二、你所有的語言除了證明你低俗而沒有教養之外,沒有說明任何東西!
第三、這書不是爲你這種人寫的,這裡不歡迎你,你還是趕快滾蛋吧!以後你的馬甲只要出現,出一個我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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