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把水晶紫果搶專!,山地虎族獸人族長泰蘭德和山貓族獸人族長凱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立刻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兩岸的各族獸人,大多已經匯聚到兩人的身旁小島旁邊。根本就無人守護。
那個幾道黑影,勢如破竹的衝到河流岸邊,一躍而上了小島之上。朝着樹木上那些水晶紫果去了。
他們的動作極爲敏捷,竟如同一隻只猴子在林間飛躍,行動迅如同鬼魅一般。
可是這時,已經沒有人有辦法阻止他們。
泰蘭德和凱特只能眼睜睜的看到自己拼死爭奪的東西就這樣要被別人搶走了。
吱吱,吱吱
那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出興奮之極的叫聲,來到樹下,瞬間就爬到了樹上,伸手就向着那些水晶紫果抓去。
直到現在,大家纔看清這些身影的形貌。
他們生有長臂長腿,身材瘦長。顯得極爲善於攀爬,一雙大眼似乎顯得很有神,總是忽閃忽閃的動個不停,竟是獸人族中以智慧見長的猴族獸人。
“卑鄙的混蛋,竟然趁我比試的時候來撿便宜!”泰蘭德怒吼着,“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卑鄙的猴族獸人,否則的話,我向獸神誓,我非宰了你們不可!”
只是怒吼歸怒吼,那些水晶紫果,卻再也保不住了,一定會被那些猴族獸人偷走的,泰蘭德和凱特,現在已經力氣耗盡,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阻止他們。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小島上,伸手一擊就將一名猴族獸人打落到河水之中。
緊接着,這道身影手臂連動,立刻就是十幾名猴族獸人被扔到了河水之中,在湍急的河流中不斷的掙扎。
這人是誰,好強的身手,這樣神出鬼沒的身手,我們可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兩幫的獸人見到他出手,都驚得目瞪口呆。
名身手最爲矯健的猴族獸人。從河流中勉強上岸,望着小島之上的人影,恨恨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壞我們的大事!”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族蔣燃空是也,老子平生最恨你們這些耍陰謀詭計,投機取巧的小人,所以今天的事情,就是看不慣出手教教你們,讓你們以後不要那麼的陰險。”
“你,就是蔣燃空,那個傳說中擊敗獸盧二十萬大軍的人類?”爲的猴族獸人瞳孔一陣縮小。
蔣燃空絲毫不理,在他的眼中,面前的小刃甚至不配他的一個回答。“我現在給你一個逃走的機會。我數到三,如果數到三之後,你們依然還在我面前丟人現眼,那麼你們就永遠都別想走了。”
無雙的霸氣讓那猴族獸人一陣顫慄,面前的這個人類可是前些日子橫掃整個獸人草原南方的逆天強者,根本就不是自己這種貨色可以匹敵的。
向周圍沒有落水的同伴做了個手勢,那猴族獸人屁都不敢放一個。就迅的彙集銅棒奔入林中,在樹梢之間一陣翻越跳轉,很快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猴族獸人向來就不是一個勇敢的獸人種族,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他們絕對都是走爲上策。
這個時候,兩方獸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蔣燃空的身上。
山地虎族族長泰蘭德勉強從地面上站了起來,“你就是前一眸子被整個草原的獸人族都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人類強者蔣燃空嗎?”
蔣燃空點點頭,答道,“正是。”
泰蘭德左手朝上,右手朝下,於胸前做出兩個虎爪的形狀,行了斤小虎族獸人獨有的禮節,說道,“尊敬的人類強者,感謝您今天的出手相救。不知道您今天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蔣燃空不答反問,“我聽說你們阿爾貝山脈的獸人是不是有一個組織。叫做獸人獨立聯盟?”
“是的,尊敬的人類強者,我。山地虎族族長泰蘭德,山貓族族長凱特,還有現在這裡所有的獸人種族,都可以算那個聯盟的一員,不過那個聯盟,我們只是在面臨巨大危機的時候纔會使用,平時的時候。我和凱特以這條河流爲界,分別控制河流的南北兩岸,並沒有聯盟一說。”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這個聯盟再建立起來吧。”蔣燃空說道。
“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鐵穆真將派遣大軍重新向你們起進攻,所以來提早通知你們,讓你們早作防範。”
“什麼,鐵穆真的大軍又要來?”凱特也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不信的神色,“這個情況可是屬實?”
蔣燃空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心道,我大老遠來通知你,難道還是來騙你不成?
微微點了點頭,蔣燃空不再說話。
凱特的目光中露出警懼的神色。“如果是真心前來示警,我們河流以南的所有獸人種族自然表示十二分的感謝,可是閣下如果居心叵測,有不軌的意圖,就不要怪我們山貓一族的利爪不“哼!”蔣燃空冷哼一聲,在原地一躍而起。
個火球瞬間在手上形成,大喝一聲,蔣燃空網猛無比的一拳迅。
拳風帶着火球,如同一條飛舞的火龍,在半空中出出一條漂亮的弧線。向着一側的山脈呼嘯而去。
着…
整整一片樹林迅點燃,熊熊大火帶着濃煙直衝天際,很快就將那一片樹林燒成了焦炭。
周圍的獸人看到了這一幕,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山貓族獸人族長凱特的眼睛瞪的老大,幾乎從眼眶中掉出來了。
蔣燃空的身體緩緩落地,一臉不屑的神色,淡淡的道,“我若是對你們有什麼不軌之心,你們還能活到今天嗎,我蔣家人豈是那種用陰謀詭計害人的小人!”
原來,這是對方在向自己表示不滿啊,凱特這才醒悟過來,深深的爲剛纔的事感到十二萬分的後悔,急忙行了個大禮說道,“蔣先生一代高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計較我剛纔言語上的錯誤,真是得罪了。”
蔣燃空輕哼一聲,心裡面的不爽這才減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