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讓在場的男士一陣羞愧。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有些人還處於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有的無地自容。
許承衍見他們有的一臉窘迫,冷哼了一聲,帶着沈悠然就要走。
霍翰謙道:“季太太,難道你不應該跟我女伴道歉嗎?”
沈悠然轉身,雖然不是她推倒了申曉珂,但毀了人家的宴會,如果又在這裡鬧起來,那就是不給宴會主人的面子。
她不想追究這件事情的始末,想要道歉了事,然而申曉珂說道:“算了,表嫂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楚楚可憐的表情,再配上柔柔軟軟的聲音,活脫脫的自己就是受害者。
大家見申曉珂受了委屈還這麼心地善良,爲她打抱不平:“季太太,你應該和申小姐道歉。”
沈悠然看向申曉珂,眼光寸寸冷了下來,她倒是小瞧了她,知道眼下的情形她會顧全大局,向她低頭認錯。
她偏不如她意!
“申小姐,到底是你自己摔過去的,還是我推了你,摸着你的良心跟大家說清楚,回頭你表哥問起來,千萬不要說你一時想不起來了。”
有霍翰謙的撐腰,申曉珂哪會被她的一兩句話嚇到:“明明就是你推了我。”
人羣中有人說道:“季太太,趕快向申小姐道歉。”
沈悠然冷眼掃過去:“我沒有推她,沒有錯道什麼歉?”
“你沒有推她,申小姐怎麼會摔過去?”
“是她自己摔倒的。”沈悠然眉目清淡,淡淡的口吻中帶着一絲清冷寒意,“何況我也摔倒了,我纔是真正的受害者。”
“也許你跟着一起摔過去,只是爲了掩飾自己推她的行爲,很有可能是爲了嫁禍她。”
沈悠然上前兩步,站在那個男的面前,臉上籠罩着一層寒意:“這麼會推理,你的職業是警察?”
男人回答:“不是。”
她又問:“偵查員?”
男人搖頭:“也不是。”
“那就閉上你的嘴!”她的目光陡然一冷,冷冷的道,“沒有真憑實據,就不要來闡述你所謂的也許。”
男人被她一噎,堵得說不出話來。
許承衍雖然不知道誰對誰錯,但見這麼多人圍攻沈悠然一個人,冷笑道:“你再逼她,就不怕回頭季總清算?”
有人道:“就算季總在,季太太犯了錯,他也應該給受害人一個公道。”
沈悠然皺眉:“再說一遍,我沒有推她。”
剛纔那個男人又說道:“沈季兩家就是教你在犯了錯,如何推卸責任的嗎?”
沈悠然被這句話激的惱怒,她冷眼掃向衆人:“你們各自的家教就是在沒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下,不分青紅皁白的冤枉人?”
“季太太真是牙尖嘴厲。”霍翰謙三番兩次在她手上吃虧,當然不會放過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冷哼道,“難怪你一直不肯道歉。”
“如果是我錯了,我一定會道歉,現在你們讓我一個受害者向始作俑者道歉——”沈悠然冷笑了一下,黑亮的眸底迸射出一縷寒意,一字一頓的動的吐出兩個字,“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