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沈長離輕輕地笑了笑:“顧三小姐當世子妃的話確實是差了不少,你且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朕,朕會再多勸勸阿厭的。”
“如此一來那便好。”
“朕也不多跟你說些什麼了,宮中還有事情等着朕回去處理呢,顧老將軍放心的養好身體,等什麼時候身體恢復了什麼時候再回朝堂,這事不急。”
“多謝皇上體諒。”
沈長離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就要走。
而這頭顧歡兒早就已經在外面早早等候了,一直端着架子,想以最好的姿態面對沈長離,偏偏這時來了個不速之客。
她轉頭看着走過來的顧春香眉頭微皺,語氣有些不好:“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找爹爹有點事情。”
“什麼事兒啊?”顧歡兒有些不相信,平時不見她有事兒,怎麼沈長離一來她就有事了?
“就是一點小事。”顧春香咧了咧嘴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這不禁讓顧歡兒心中有些火大,可是已經來不及細想什麼,沈長離已經出來了。
見到他出來顧歡兒立即以最好的狀態行禮:“參見聖上。”
“顧大小姐?顧二小姐?”沈長離微愣:“你們二位這是?”
“回殿下的話。”顧歡兒正要說話,顧春香就強在他面前開口:“臣女找爹爹有些事情。”
一見她搶在自己面前開口,顧歡兒扭頭瞪了她一眼,這個小賤蹄子!
“這樣啊。”沈長離輕輕一笑,扭頭看着表情有些難看的顧歡兒:“那顧大小姐呢?”
好藉口被顧春香給說了,顧歡兒一時答不上來,便又扭頭瞪了一眼顧春香,這才硬着頭皮回答:“回聖上的話,臣女也是。”
“你們兩個都找顧老將軍有事啊。”沈長離一聽便笑了:“看來這顧老將軍還挺忙的嘛,就算人不在朝堂之中,可是家裡的事情也依然不少。”
聞言顧歡兒輕輕一笑,正要回應時,顧春香便開口了:“聖上,您肩膀上有髒東西。”
聞言沈長離歪頭左右看了看,也沒瞧見。
見此顧春。邁着小步走到沈長離的面前,輕聲道:“臣女冒犯了。”說着就把他肩膀上的一片花瓣摘了下來。
“這麼小的花瓣朕都沒瞧見。”沈長離輕輕一笑:“顧二小姐好眼力。”
“聖上怕是剛纔路過花園的時候沾到了。”顧春香紅着小臉,低着頭。
一旁的顧歡兒見此銀牙一咬,惡狠狠地瞪着顧春香的後腦勺,這個小賤人,她不會是想要跟自己玩顧苑的那一套吧?!
“多謝顧二小姐。”沈長離輕輕一笑。
“皇上不用客氣。”
沈長離也沒再說什麼,對她笑了一下後便擡腳離去
在路過顧歡兒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這讓顧歡兒的心裡一沉。
她好不容易等到見皇上的機會,都被顧春香那個小賤人給打亂了。
想着她便惡狠狠的瞪向心滿意足的顧春香,後者彷彿沒看見她對自己的眼神,依然含笑的往前走。
“顧春香。”顧歡兒叫住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表情有些扭曲:“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啊?”顧春香無辜的看着顧歡兒:“大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呀?”
“你不是來找爹爹有事情嗎?”顧歡兒咬着後槽牙死死的瞪着顧春香:“怎麼不找了?皇上走了你就走了,你到底是來找皇上的,還是來找爹爹的?!”
“那你呢?”顧春香到不拿出她害怕顧歡兒的模樣了,反正到這種時候她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若是一直唯唯諾諾的懼怕她們母女二人,自己必定逃脫不了被送去合親的命運。
“你剛纔跟聖上怎麼說的?不也說你是來找爹爹的嗎?怎麼?你也不找了?”
一聽顧春香竟然敢跟自己頂嘴,顧歡兒像是見鬼了似的死死的瞪着她:“你說什麼?”
“我說的不對嗎?姐姐,既然你跟我是一個心思那你就別裝了,也沒人能嘲笑你。”
“顧春香你瘋了是不是?!”顧歡兒哪見過顧春香這架勢,氣的不行。
以往她都是唯唯諾諾的跟在自己的身後,只要自己一個眼神她嚇得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怕不是瘋魔了吧?
她不會是被顧苑附體了吧?這個賤人!
“我沒瘋,瘋的根本就不是我。”顧春香冷哼一聲:“大姐姐,咱們兩個公平競爭,誰也別攔着誰。”
“公平競爭?”顧歡兒一聽彷彿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一下就樂了出來:“顧春香啊顧春香,你未免也太好意思了?”
“你以爲你是誰啊,你還嫩着呢,我告訴你,你老老實實的呆着,我不管你怎麼想的,收起你那不本分的心,若真是逼急我了,別怪我不念昔日姐妹之情!!”
她是看明白了,顧春香她這是想要跟自己撕破臉皮,既如此自己也不會怕的,反正不過就是養的一條狗而已,自己會怕她什麼?
“怎麼?還是說!”顧歡兒滿臉鄙夷的看着顧春香:“你是想要學顧媛那個小賤人,以爲你自己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別好笑了,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幾斤幾兩,你能跟顧苑比?”
▪ttκa n▪¢ ○ 她若是真想效仿顧苑那也太自不量力了,最起碼當初自己可是把顧苑當成了敵人,有些防備着她。
可至於顧春香呢?自己從頭到尾都沒將她放在眼裡,壓根就沒把她當回事啊。
“能不能跟顧苑比我是不知道,畢竟我沒她那麼多的本事,但是能不能跟你比我心裡還是有數的。”顧春香面無表情的看着顧歡兒:“大姐姐,你若是真覺得你有本事,那你也不必要現在說這些話來警告我。”
“畢竟你永遠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不是嗎?既如此你慌什麼?”
“誰說我慌了?!”顧歡兒眼睛一瞪,不屑的冷哼::“顧春香你別搞笑了,你以爲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會因爲你而慌,可笑至極,我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