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寶馬車後,慕容蘭蘭也跟着推開駕駛室的車門上了車,楊一善押着徐長卿坐在後排座位上。
慕容蘭蘭扭轉頭瞪了徐長卿一眼,替楊一善說了一句警告他的說話,“你最好給本小姐老實點,要不然我的楊大哥會治得你服服帖帖,他可是個懂醫術的人,只要他揮一揮手中的銀針,就可以令你痛苦不堪。”
楊一善心中不禁嚇了一跳:慕容姑娘這麼擡舉我,未免太過誇張了吧?
徐長卿苦笑兩聲,“慕容小姐,你太低估我的人格了,我雖然是個私家偵探,背地裡幹了一些揭別人底子的事,但是我不至於言而無信吧?”
“誰知道?”慕容蘭蘭說完,擰過頭,打開引擎,發動車子前進。
徐長卿只好沉默,他心中暗暗的感嘆:美女不好惹啊!
雖然他這次栽跟斗不是栽倒在美女手中,但是卻栽倒在美女身旁的楊一善手中。
一路上特別的悶,徐長卿抽了好幾支菸,依然不見解悶,於是忍不住問楊一善,“兄弟,你是慕容小姐的貼身保鏢嗎?”
楊一善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不是!我只是一個高三學生。”
“高三學生?”徐長卿感到太不可思議了,他居然敗在一個高三學生手上,真是家門不幸!
慕容蘭蘭皺了皺眉頭,道:“楊大哥,這個姓徐的不太老實,他的**病又犯了,我怕他影響我開車,你用你的醫術,使出你的銀針封住他那張嘴吧!”
楊一善連忙道:“呃!慕容姑娘,不至於吧!”
慕容蘭蘭發起懵來,“你封不封,不封的話,本小姐就扔他下車,免得他老是抽菸、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
楊一善犯難了,他上次逼於無奈,才使出銀針懲治崔水和平頭,如今要他故技重施對付一個品德不算差的人,他就有些於心不忍了。
“這位徐大哥,美女不好惹啊!你還是不要問太多了。”楊一善提醒着說。
徐長卿並非是愛惹麻煩的人,他聽到楊一善這麼說,只好閉嘴沉默。
車子開到離徐長卿家中至少有十多公里的一個小公園中,才停下來。
慕容蘭蘭將車子停在公園一棵老榕樹下,然後帶頭下車。
“下車吧!這個公園叫遠山公園,至少離你家有十幾公里,這裡安全了,你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廢話別多說。”慕容蘭蘭“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車門,對着徐長卿喝道。
楊一善於是押着徐長卿下了車,“這位徐大哥,你快些回答我們的問題吧!現在已經是深夜,我們還要回去休息。”
徐長卿點了點頭,道:“嗯!在我沒有回答你們問題之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慕容蘭蘭不高興的道:“姓徐的,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這是和我們談條件嗎?”
徐長卿道:“不是!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敗在誰的手中,這個小兄弟到底是誰?”
慕容蘭蘭詫異的問道:“不是吧?你不是私家偵探嗎?你不是查過我們的底細了嗎?你還不知道我的楊大哥是誰嗎?”
“不知道!”徐長卿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別人只是出錢叫我調查慕容小姐你,並沒有花錢讓我來查這個楊兄弟。”
“那你就叫他楊兄弟吧!”慕容蘭蘭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我想知道他的全名。”徐長卿道。
“想報仇的話,你自己慢慢查吧!別以爲我們怕了你!”慕容蘭蘭不屑的說道。
“不,慕容小姐,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敗在誰的手中,要是我不早一點知道,我心裡會不舒服的,心裡不舒服我就會整晚睡不着。”徐長卿喋喋不休的道。
“笑話!你睡不着關我們什麼事?”慕容蘭蘭嗤之以鼻。
楊一善聽到這裡,爲了儘快解決問題,於是直接道:“我叫楊一善,文明中學高三八班的學生,想要找麻煩的話,直接找我好了,不要去打擾我的慕容大小姐。”
徐長卿瞥見楊一善這個緊張的樣子,不禁搖頭嘆息,“哎!楊一善兄弟,你誤會了,我又怎麼會找你們麻煩呢?我只是識英雄重英雄而已!”
慕容蘭蘭不禁皺着眉頭道:“姓徐的,你廢話少說,本小姐車你來這裡,並非想聽你說這些恭維的話。直接點,到底是誰出錢叫你來跟蹤我們?你爲什麼要毒害本小姐家中養的寶馬?”
徐長卿嚴肅的道:“我只可以告訴你,出錢的是一個和你們年紀差不多、留着平頭裝的人。至於毒害你家中養的寶馬,並非我所爲。”
楊一善聽到這裡,脫口而出,“平頭?”
慕容蘭蘭詫異的問道:“楊大哥,該不會是黑麪神身邊的跟班平頭吧?”
楊一善鎖眉深思了一會,道:“嗯!有這個可能,今天中午放學,我曾經招惹過他們。”
楊一善於是將中午放學想趕到慕容蘭蘭家醫治寶馬,卻被崔水和平頭攔住,結果他用銀針制服了他們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慕容蘭蘭聽完後,隨即道:“喔!聽你這麼說,幕後指使,必定是那個該死的黑麪神崔水了。”
楊一善點了點頭,道:“是!我也是這樣想!崔水一直對我不滿,我想毒害寶馬的事很有可能與他有關。”
慕容蘭蘭不屑的說:“崔水算老幾?他有這個身手嗎?他有這個本事嗎?”
楊一善道:“沒有!不過崔水可以使橫手,出錢請人來毒害寶馬。”
楊一善說到這裡,慕容蘭蘭不禁瞪着徐長卿,“說!崔水到底出多少錢讓你來毒害寶馬?”
徐長卿一臉無辜的道:“慕容小姐,我再重新說一遍,我只是負責暗中查你的底細,並沒有毒害你的寶馬。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徐長卿還不至於幹這些缺德的事情。”
慕容蘭蘭很想罵一句:“難道你暗中查別人的底細,就不缺德嗎?”
不過,一想到徐長卿是個私家偵探,他的工作就是要揭別人的底,也就將剛要罵的話吞回肚子去。
楊一善這時道:“慕容姑娘,我相信徐大哥!既然他不是毒害寶馬的人,那麼這件事就算了。”
慕容蘭蘭忿忿的道:“算?好!你說算就算,我們暫且放過他,要是被本小姐查到是他所爲,必定不會放過他!”
“走!”慕容蘭蘭狠狠的瞪了徐長卿一眼,然後扯着楊一善的衣角上了寶馬車。
一陣寶馬車發動機悶響過後,慕容蘭蘭已經載着楊一善離開遠山公園,只留下徐長卿一個人獨自發呆。
“美女不好惹,美女真不好惹!”徐長卿喃喃自語一番後,只好坐出租車回家。
……
慕容蘭蘭開着車子駛到了一個文明市比較出名的醉仙大排檔前,然後停下。
楊一善不解的問道:“慕容姑娘,我們來這裡幹嘛?”
慕容蘭蘭笑道:“吃夜宵!”
聽到慕容蘭蘭一提到吃夜宵,楊一善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大叫起來。
將車子停好後,慕容蘭蘭和楊一善雙雙下車,走進了大排檔中。
此時,將近深夜十二點,過來大排檔吃夜宵的人特別多,老闆帶着慕容蘭蘭和楊一善來到了一個角落,安排他們坐下後,笑着問道:“美女、帥哥,你們想吃些什麼宵夜?”
慕容蘭蘭拿起菜譜隨便點了幾個宵夜後,和楊一善優哉遊哉的喝起茶來。
離慕容蘭蘭和楊一善不遠處,有幾個紅毛小雜碎不懷好意的瞄着慕容蘭蘭。
其中一個頭發染得特別紅、樣子胖胖的人,壞笑着說:“飛哥,對面的那個女子蠻漂亮的,要不要兄弟們將她弄過來?”
所謂的飛哥,既瘦又高,就像竹竿一樣。
“好主意!刀仔,那你們就過去將她弄過來吧!”飛哥拍了拍頭髮染得特別紅的刀仔一下,壞笑着說。
刀仔於是帶着五六個紅毛小雜碎,來到慕容蘭蘭和楊一善的面前,不懷好意的弄着下巴,瞄着慕容蘭蘭,壞笑道:“美女,你和這個愣頭愣腦的小子喝悶茶多無聊,過來陪我們怎樣?我們的飛哥看上你了,你發財拉!”
慕容蘭蘭聽到這些噁心的話後,不禁有些反胃想吐,於是柳眉一蹙,怒道:“你說什麼?滾!”
刀仔見被一個弱質女子責罵,不禁火了,“你娘娘的,死丫頭,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你說夠沒有?”慕容蘭蘭將喝剩的熱茶潑到刀仔臉上,“滾!”
慕容蘭蘭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些欺善怕惡、窮兇極惡的人,所以她纔會毫不客氣的將熱茶潑到他臉上。
刀仔被熱茶燙得幾乎要彈跳起來,他用手按着被茶水燙傷的臉,哇哇大叫,“死丫頭,敢潑老子,老子不好好教訓你,就不叫刀仔。”
慕容蘭蘭輕蔑的道:“哼!刀仔?回去鋸大樹吧!滾!”
刀仔怒得大手一揮,“兄弟們,上!”
楊一善嚇得連忙站起來,伸出雙手護住慕容蘭蘭,“呃!幾位大哥,有事慢慢說,何必衝動呢?”
刀仔根本就沒有將楊一善放在眼內,他衝到楊一善面前,然後掄起拳頭,一拳打在楊一善的心口上。
滿以爲可以將楊一善打得往後趴倒,誰知倒地的不是楊一善,而是他!
刀仔居然被楊一善的反彈力震得向後翻倒在地,所有人都爲之驚訝!
“呃!都叫你不要衝動了。”楊一善走到刀仔身邊,伸出雙手將他扶起,“起來吧!下次小心點,別再走路往後退了。”
恥辱,這是極大的恥辱!
受到恥辱的刀仔在楊一善扶起他的時候,又再一拳揮去。
“站穩點!”楊一善見刀仔又再被反彈力震得倒地,於是拉住他後,迅速的從褲袋中拿出銀針,紮在他的肩井穴上,“呃!你得了狡猾病,不太老實,我得好好幫你治一治。”
說完,楊一善發動內氣,捻轉手中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