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薄荷看清楚了,原來是拴住怪獸的鐵鏈被她套在死了的怪獸脖子上不夠長,怪獸行動範圍受了限制。
她鬆了一口氣,癱軟在地,頭靠着牆面忍耐着劇痛過去。
幾秒鐘過後,她才稍微緩和一點,然後低頭瞧了一眼還顯示着等待接通的通訊器,龍恩熙那頭始終沒有迴應。
小薄荷氣的將龍恩熙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她解開睡衣的腰帶,系在被咬傷的肩膀上止血,然後看向掙的鐵鏈噔噔直響的怪獸,怪獸的力量很大,每一次掙扎牆壁都爲之顫動。
小薄荷用手中通訊器的照明燈往那頭照,仔細一瞧,竟然發現牆壁有裂縫,隨時都有可能倒塌的跡象。
我靠!
什麼鬼?
將軍家裡的牆壁比貧民窟還要差?不帶這麼玩的。
幾秒之後,牆壁轟隆一聲倒塌,將兩頭怪獸壓住。
龍家的牆壁是重金屬材質,小型離子槍都射不穿,其重量可想而知,當場就壓死了還活着的那隻怪物。
小薄荷扶牆站穩,不敢置信的盯着倒塌的牆壁後面還有牆壁,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她爬上倒塌的牆壁仔細一瞧,發現倒塌的牆壁根本就不是和房屋構造的牆壁成一體,顯然是後面人爲加上去的。
誰這麼無聊在家裡多加上一層牆壁啊!
小薄荷用照明燈仔細的檢查,在倒下的牆壁中間找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密碼箱,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裡面有寶貝。
於是,她用了十分鐘解碼,咔嚓幾聲,和牆壁融爲一體的密碼箱自動打開,一幅畫軸呈現在眼前,她將畫拿出來打開一看,畫中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小男孩,和她偷龍恩熙的那副畫一模一樣。
難道說這纔是真跡!!
小薄荷激動的握緊了畫,“找到了,我自由了。”
她躺在倒塌的牆壁上看了手腕上的通訊器一眼,那頭的龍恩熙始終都沒有消息,胳膊上被怪獸的兩顆尖牙刺了兩個窟窿,流血不止,在這樣下去她就要一命嗚呼了。
她躺在原地一手捂着傷口,閉上眼睛等待救援。
幾分鐘過後,她感覺意識渙散,視線漸漸開始模糊,大腦不能正常思考......這是要死了麼?
小薄荷慢慢閉上了眼睛,然後就是黑暗,無盡的黑暗......
等小薄荷再次有感知的時候她嗅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渾身痠痛的彷彿打過一架手腳都不是自己的。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便瞧見一張男性面孔,英俊迷人。
“是你。”小薄荷有氣無力的看着龍恩熙。
龍恩熙盯着她慘白的面色沒有說話。
“是你救了我?”她瞄了自己身體身上一眼,被接着各種不明管子,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你是血過多,還中了毒,需要休息,少說話。”龍恩熙平靜的說道。
“中毒?我中什麼毒了?”小薄荷小心肝一顫,“我還不想死。”
“你被狼犬咬了,狼犬是生物科用狼和狗的細胞合成的一種攻擊性強的生化動物,雖然是失敗品,但他們身體的毒素能讓人血流不止。”龍恩熙耐心的解釋。
“那我現在是不是沒救了?”小薄荷呆呆的問。
“將軍的醫療團隊不會那麼無能治不好你這點小病。”龍恩熙不可一世的說道。
“早點不說,嚇死人了。”她翻了一個很寬闊的白眼。
“你也怕死。”
“廢話。”
短暫的交流後,兩人
陷入了沉默。
小薄荷知道小命保住了,有心情說點別的:“畫呢?我找到的那副畫是真的吧?還有那個騙我去狼犬屋裡的那個軍人,他們的目的是要置我於死地。當時你在哪裡?你爲什麼不接受我的通信?”她一肚子委屈。
龍恩熙伸手替她拉上純白色的被子,“等你完成換血,我會讓你親自審問那名軍人。”
“你還沒說我需要你救命的時候你幹嘛去了呢?是不是和那個戴安娜公主翻雲覆雨去了?”小薄荷心想他要是敢說是,她就跟她沒完。
“戴安娜公主墜樓,受了驚嚇,我只是過去看了一下。”龍恩熙破天方的對一個女人解釋他的行程。
“我看是她攔着你不讓你來救我吧?”小薄荷氣哼哼的道。
“你若是想早點好起來,就不要爲了戴安娜公主的事情腦神。”龍恩熙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不一會兒,一名穿着軍裝的年輕軍官走了進來,“薄荷小姐,我是將軍的侍從官,楊帆,目前負責您的安全和生活,您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
小薄荷瞧着一板一眼的年輕軍官,和他主子一個得性,懶得和他說話閉眼睡了。
三天後,小薄荷在先進的醫療器材治療下痊癒了。
小薄荷跟着龍恩熙去了軍部審訊室,審訊室內乾淨的一塵不染,除了一張提供給審訊犯人的金屬牀別無他物。
小薄荷對這裡並不陌生,當初被龍恩熙抓來她就是躺在現在這個犯人躺着的牀上。
犯人手腳被金屬扣住,動彈不得,當犯人瞧見小薄荷完好如初的站在他面前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小薄荷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騙我去那個屋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