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染也沒有想到,她做的這麼漂亮的抹胸裙,竟然是被勾落在地。
而且,她就這樣的呈現在了他的眼裡。
這麼美麗的大海,這麼美麗的日出,這麼美麗的早晨,這麼美麗的兩個人。
貝染大大方方的任他看。
現在的早晨,天剛亮沒有多久,清晨的薄霧,還沒有完全散開來。
海上過往的船隻也少之又少,她倒是不擔心短時間內被人見到她此時的樣子。
顧傾塵自然是在生她的氣,可是,清晨第一抹陽光下的她,沒有女神的高不可攀,反倒是一如最初的純美。
忽然一聲汽笛聲響。
貝染趕忙一下子就撲進了顧傾塵的懷裡去,這一下是正面撲了過去。
有汽笛聲響,附近就會有船隻過往。
她可不敢這樣被人家看了去。
所以,第一時間尋找的保護源,就是他的胸懷。
貝染將雙手勾上了他的頸項,小臉也在他的頸旁,吐氣如蘭,絲絲繞繞的縈繞在了他的鼻息旁。
顧傾塵低頭看懷中的女人,他說了清晨的第一句話:“不是不怕嗎?”
貝染挑眉,雙眸含笑,凝視着他:“我怕人家看到我蔓妙的身體,船長一激動之下,撞上了冰山怎麼辦?”
“還敢給人家看?”顧傾塵一手扯過了地上薄被單,將她蓋了起來。
他本來是要抱她進船艙的,可是,貝染堅持要在海上看日出,“這是不是你的遊艇?哇,其實你這個人挺浪漫的,我一醒來就在海上,而且是有日出可以看呢……既然是來了,我們坐在船上看日出,好不好?”
於是,他坐在了甲板上,然後將她擁在了懷中,讓她背對着他而坐。
她光潔的後背,摩挲着他的胸膛,特別是他襯衫的鈕釦,若有若無的擦過她的皮膚時,她亦是有了輕微的抖顫。
此時,紅紅的太陽已經是升了起來。
清晨的薄霧也在一點一點的散開了,海風吹拂着海面時,漾起了一道道波紋,彷彿是從心裡劃開了來,蕩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貝染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其實在海面上看日出,在這樣遼闊的大海上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真的是讓視野變得開闊了起來,也會讓心情變得開闊了許多的。
“多麼美好的一天!”貝染忍不住感慨道。
她回頭,去看這個男人。
他依然是臉上罩着一層冰霜,哪怕是這麼溫暖的太陽,也沒能將他的冰霜融化掉。
他還在爲昨晚她喝酒和卓御風見面的事情生氣麼?
“傾塵……”她軟聲呢噥的叫了他一聲。
顧傾塵收回了遠處的視線,看着她在他懷裡的樣子,聽到了她在說:“好喜歡和你一起看日出!”
沒有什麼比一起迎接新的一天更令人開心了!
顧傾塵聽着她的小嘴裡,吐出來的都令他喜歡的話語。
他本來是一隻手握住了被單的,此刻他放開了來,對她說道:“自己抓緊被單,不要讓人看了去……”
那麼他呢?貝染還沒有問時,她就感覺到了一雙帶着薄繭的大手,覆蓋在了她的前面……
“你……”貝染忍不住輕顫,她含羞看着他。
“不是說了喜歡和我一起看日出嗎?”顧傾塵的語聲清冷,和他手上的熱度呈反比的形勢。
貝染又嬌又嗔的看着他,可是他在做壞事的好不好?
“既然是喜歡了,那我怎麼對你,你也是喜歡的對不對?”顧傾塵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耳邊。
他看着她的耳根處,染起了一片玫瑰紅,而嬌小的身子,也在他的懷中不斷的顫抖着。
她的嬌小身子在他懷裡,而且是被白色的薄被蓋住的,也就是他的大手在薄被下使壞,除了他們兩人,是沒有人知道的。
顧傾塵:“喜歡嗎?”
貝染:“……”
顧傾塵:“不喜歡的話,爲什麼抖顫得這麼厲害?”
貝染含羞咬脣,不語。
很顯然,他的壞,她從來沒有領略完過的。
“怎麼?一向伶牙利齒的,不敢說話了?”顧傾塵輕哼了一聲,手指更加的變本加厲,“還是日出太好看了,看得忘記了所有……”
貝染這一刻,根本是無心去看日出。
她的腦海裡,全是他在她的身後所做的事情……
“你一向很有才華,來,形容一下此刻的日出給我聽聽……”顧傾塵逗着她,“我想聽……”
貝染只好擡頭去看日出,“有一句詩叫做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其實在陸地上看日出和在海上看日出完全不同,不僅是視覺上的不同,還有心靈感受上的不同,習慣了在陸地上看日出,只覺得,太陽一定會從東方的太平線上升起來,可是,在海上,帶着鹹味的海風輕拂,還有那一層似有似無的薄霧,還有遠離城市的喧囂,只有安靜,這樣的寧靜,讓人的心都得到了一種撫慰……”
她說到了這裡,已經是被他逗得說不下去了,她回頭哀求着他:“傾塵……”
“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她的小手緊緊的抓着薄被,在陌生的地方,被他帶起了一輪新的情潮,比起海水拍打着浪花更讓人悸動無比。
“那好,說一說你現在身體的感受……”他的脣角冷冷的一彎。
貝染瞪大了眼睛,爲什麼他的眼神這麼的清冷,可是,大手卻又似乎帶着熊熊烈火一樣,在她的皮膚上不停的炙烤呢!
顧傾塵見她羞澀不已,他於是說道:“所謂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不各同。那麼,在海上做和在陸地上做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不僅是每一寸皮膚的感覺不同,還有心靈上的震撼。只是,大家習慣在陸地上做,覺得那是一種習慣,男人女人相處的習慣罷了。可是,在海上,被單下的你,被我任意的撫觸,嬌羞如chu子般……”
貝染不料他竟然是將她剛纔說的話,加上了邪魅的色彩,說成了如此粗……魯的葷段子……
可是,偏偏她對他所說的,一點抵擋力也沒有。 Wωω_тTk án_C〇
而且,還情不自禁的深陷了進去。
“你你你……”貝染難得結結巴巴一次,她的小腦袋裡,總是有無數的智慧對他。
“我我我我……”顧傾塵學着她的樣子,“我怎麼了?”
“我從不知道你會這麼粗……魯……”貝染紅着臉看着他。
顧傾塵一邊捻着她,聽着她甜美的聲音一邊問道,“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工作中是嚴謹的,不容一絲一毫馬虎大意的……也不會容自己犯錯的……”貝染輕聲說道。
她說到了這裡,顧傾塵有了一點的變化,雖然是輕不可微的,但卻是一閃即逝,沒有讓她察覺到。
貝染繼續說道:“生活中的你,風度翩翩、紳士味十足,可誰知道這樣的紳士,其實是個這麼邪惡的男人……”
否則他怎麼會在她和他一起看日出的時候,他這樣的逗着她呢!
顧傾塵伸手將她反轉,讓她面對着他的坐着。
他能感覺到她的動情,她亦是毫不矯揉造作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野獸也罷,紳士也罷,他是她的男人,就足夠了。
生活中的他,她喜歡,工作中的他,雖然是那一件事情還在她的心底,可是,她是明白道理的。
就算是心裡有傷,可是,依然是捨不得。
那一種愛,如海藻般纏纏和綿綿,分不開,斷不了。
就像是這一刻,她和他毫無阻隔的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愛,在這個清晨,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
……………………
律師事務所。
段非尋一早上班,就碰見了宋旭堯來找他。
“什麼事?”段非尋不悅的看着他。
宋旭堯拿出了照片來:“昨晚發生了一起車禍,想必段律師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死者是高揚,高氏集團的公子……”
“我剛剛有看新聞。”段非尋淡然的道。
宋旭堯點了點頭,“有目擊者說,你昨晚見過他了?是不是你謀殺了他?”
“沒有!”段非尋肯定的說道。
“沒有?”宋旭堯哼了一聲,“你完全是有殺人動機的,你的老婆因爲這件case要和你離婚,你在高揚的車的剎車上動了手腳,這樣他就可以死於自殺,但是,法醫鑑定,這剎車是被人動過手腳,也就是蓄意謀殺……”
“我昨天晚上在鄭彤家,而且是一整晚。”段非尋說道,“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鄭彤。”
宋旭堯凝視着他:“我自然是會問的。”
警察局。
鄭彤開車過來了,她坐在了記錄室裡,“宋sir,什麼事?”
“高揚車禍死了,你知道嗎?”宋旭堯問道。
鄭彤馬上就笑了:“他死了,死得好!這就是報應,壞人就該得到報應……”
“我不是讓你來演說的……”宋旭堯打斷了她的話,“現在我們懷疑段非尋,他是最後一個見過高揚的人,他完全有動機在高揚的剎車上動手腳,然後製造成了意外車禍的事故,讓高揚是死於意外。段非尋說,昨晚他和你整晚都在一起,他有嗎?”
鄭彤一愣,“我昨晚喝了酒,連自己怎麼回家也不知道的,所以,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整晚和我在一起……”
“很好!”宋旭堯說道,“鄭小姐,你可以走了!”
“那……他呢……”鄭彤一怔,還是問道,雖然高揚之死,是讓人大快人心,可是,怎麼又和段非尋牽扯到了一塊兒了呢!
宋旭堯公事公辦的道:“先扣留48個小時,我們會找證據,證明他有罪,或者是無罪……”
鄭彤沉默着走出了警察局,她然後回去了牙科診所裡上班。
……………………
港口。
貝染穿着水手的服裝,一身白衣,還有藍色的邊,她站在了他的面前,頭上戴着海兵帽。
“長官,我漂亮嗎?”她敬了一個禮,俏皮的望着顧傾塵。
顧傾塵看着她,早就沒有了昨晚的失控的樣子,此時的她,在陽光美麗而明媚。
“漂亮得讓我想再吃一遍……”顧傾塵凝視着她。
剛纔在遊艇上時,他控制不住的吃了好幾遍,讓她全身上下都烙了上他的痕跡。
結果,她在遊艇上找到了一套嶄新的水手服,就馬上穿上,還給他顯擺。
貝染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個圈,裙襬只到了大腿上,顯示出一對修長的美腿來……
他牽着她的手走出了港口時,就碰到了宋旭堯帶着人已經是等候在這裡了。
貝染一見宋旭堯,不由蹙眉,這個男人在這裡絕非是好事!
果然,宋旭堯走了過來,看着他們說道:“高揚死了,死於車禍,麻煩顧傾塵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高揚死了?貝染倒是有一些意外。
畢竟這個不知悔改的豪門公子哥,在公路處再次飆車,死於車禍,也是罪有應得的了。
“我也去!”貝染說道。
她和顧傾塵一起去了警察局,顧傾塵先帶去錄口供。
宋旭堯看着他:“昨晚有一段視頻錄像,是你的車和高揚車相撞,而且我們已經是海邊打到了你的車,經法醫鑑定,你的車上的碰撞的形狀,和油漆都和高揚的車相吻合,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製造高揚車禍一案的兇手!”
顧傾塵昨晚在收到了貝染和卓御風在一起的消息之後,他確實是開車時,和高揚的車在路上相撞了一下。
他當時很生氣,他是按規矩行駛的,可是,是高揚的車在公路上變道行駛,纔會撞上了他的車的。
他說了之後,宋旭堯道:“所以,你一氣之下,決定爲貝染報仇,畢竟躺在醫院的宗政,是貝染的好朋友,而且宗政還是你的好徒弟,你於公於私,都想解決掉了高揚,所以,你在他的車上動了剎車的手腳,讓他死於意外……”
“我沒有殺高揚!”顧傾塵淡然道,“我若是真想殺他,在手術室就不會救他了!他犯了法,自然是有你這樣的警察去抓他,自然是有法官定他的罪!我是很生氣,但是,我沒有殺人,而且,我昨晚一整晚都和貝染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宋旭堯看着他:“我自然是會問貝染的,你放心……”
“你不要動她!”顧傾塵冷聲斥道。
“我怎麼會動她呢?”宋旭堯卻是哈哈一笑,“看得出來,你這麼寶貝她!我們就多玩幾局!”
“宋旭堯——”顧傾塵的雙眸閃爍着冰冷至極的光茫。
宋旭堯卻是趾高氣昂的哼了一聲,吩咐手下:“將他先帶到另外的房間去,叫貝染過來!”
貝染過來之後,坐在了宋旭堯的對面。
他看着她穿着一套非常迷人的水手服,他陰冷的眸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貝染覺得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她心生厭惡的瞪了宋旭堯一眼,“宋sir,有什麼要問的?”
宋旭堯這時吩咐手下,“切斷錄音和視頻連線,我和貝小姐先單獨談一談……”
貝染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問吧!”
“今天凌晨零點開始一直到現在,你都和顧傾塵在一起嗎?”宋旭堯問他。
“當然!”貝染其實是不確定昨晚什麼時候和顧傾塵在一起的,她喝了酒,忘記了時間。
但是,面對着宋旭堯這樣的人,她自然是萬般肯定的答在一起。
宋旭堯凝視着她:“如何證明?”
貝染輕哼了一聲:“除了港口有我們的記錄之外,還有我的手臂,看到了嗎?”
她伸出了手臂給他看,那是顧傾塵吻過的地方,還有他的吻痕。
“你們在一起做什麼?”宋旭堯的眼睛裡,再次迸射出了毒蛇一樣的冷光。
“愛!”貝染毫不吝嗇的打擊着他。
如果說她只會一味的被他欺負,那就錯了!
像是宋旭堯這樣的男人,他是針對着顧傾塵不會罷休的。
所以,她作爲顧傾塵的女人,她可不是一隻柔軟的綿羊,她是一隻蓄勢待發的小獅子。
貝染看着宋旭堯的臉都氣綠了!
她還伸出手指,輕輕的撫了撫,被顧傾塵吻過的手臂的痕跡。
宋旭堯在短暫的失控之中,他陰冷的說道:“在海上做,是嗎?在船上做,是嗎?在清晨的陽光裡做,是嗎?可是,貝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呢?你又不是他第一個這樣對待的女人!他和很多個女人都是這樣的?看上去是浪漫的出海去玩,其實不已經換一個地方,玩弄女人的身體罷了……”
貝染也在凝視着他:“看來,宋sir恨不得自己是個女人, 被傾塵玩弄,是嗎?”
“你……”宋旭堯不料貝染竟然伶牙俐齒之此地步,他一拍桌子,“貝染,現在是阿sir在問話,有你這樣回答的嗎?”
貝染哼了一聲,“你難道不知道嗎?宋sir,是你自己問我的!我不過是說出宋sir心裡的話,宋sir惱羞成怒什麼呢?反正這樣的對話,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不過,我告訴你,我家傾塵不喜歡男人!還有,就算你變了性整了容,傾塵也不會玩弄你,因爲他壓根看不起你……”
“貝染——”宋旭堯再次拍了桌子,“給我好好的回答問題,我要你們在一起的所有細節……否則我不介意將顧傾塵關48小時……”
貝染豈會上他的當!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細節就是,我們做了一個晚上……”
“你……”宋旭堯一伸手丟掉了手中的筆,他道:“叫法醫來驗,脫掉你的所有衣服,檢驗你身上的痕跡是不是顧傾塵留的,還有你不是做了一整晚嗎?看看你的體內是不是留有他的液體……”
此時,法醫馬上走了進來。
而且,宋旭堯故意是要貝染難堪,他叫她進來,就是爲了羞辱她的。
所以,朝另外的人一使眼色,他們就要上來扯她的衣服。
貝染卻是慢條斯理的道:“且慢……”
衆人停下來看着她,貝染望向了宋旭堯,“我已經開始確定你有精神方面的問題了,希望你儘快看精神科醫生……”
衆人駭然,全部都望向了宋旭堯。
宋旭堯不料在警察局,他手下的一大班人員,竟然是被貝染牽着鼻子走了。
“全部都去辦事,還愣着做什麼?”宋旭堯生氣的吼道。
“是!”就在這些人準備再次圍過來是,忽然門“砰”一聲踹開了來。
卓御風已經是帶着人走了進來,“懷疑宋sir有精神方面的問題,我們現在帶你去看精神科,這是上司的命令。”
“我沒有!”宋旭堯大聲吼道,“我沒有!你們放開我……”
卓御風命令人將宋旭堯帶走了之後,看向了貝染:“你怎麼樣?”
“我沒事!”貝染道,然後,她的語氣有了一絲責怪的意思,“你怎麼來的這麼慢?再不來,他們就要欺負我了……”
卓御風看着她:“還不是怪你昨晚去跳海,我去救你,結果呢,我衣服溼了,又吹了冷風,結果還感冒了……”
“我跳海?”貝染不相信,“不可能!我沒有任何輕生的念頭。”
她一直都知道,生命是上天賜予自己最好的禮物,她怎麼可能拿生命來做這種事情的?
卓御風見她這麼肯定,於是道:“走了,出去了!”
“還有傾塵……”貝染說道,“我要帶他一起走!”
卓御風這時認真的凝視着她,好一陣都沒有說話。
“幹嘛這樣看我?”貝染有些奇怪了,“我喝酒了酒,昨晚是跟你在海邊,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沒有!”卓御風往外走去。
“不可能!”貝染哼了一聲,然後攔住了他的路,“卓御風,你不說,我們就絕交!”
“好!”卓御風吸了吸鼻子,他真的像是有一點感冒了。
“卓御風——”貝染不高興了,“我是不是要告訴卓媽媽,你還沒有女朋友這一件事……”
她知道,卓媽媽也想卓御風早點找一個女朋友定下來,最好是快點結婚生子什麼的了!
“貝染,算你狠!”卓御風哼了一聲,“你昨晚哭着說,爲什麼你不先救宗政?爲什麼……”
貝染的臉上,笑容漸漸的消失了。
這句話,一直在她的心裡,她從來沒有說出來。
因爲她知道,道德和準則這兩樣東西,是一個人做事做人的原則。
她能理解顧傾塵在高揚存活率高的情況下先救了高揚,只是,她的理解,是因爲她懂這個道理。
可是,作爲女人來說,她有感性的東西,她希望她愛的男人能爲她捨棄一次道德和準則上的東西……
“我哭了嗎?”貝染低聲問道。
“嗯……”卓御風點了點頭。
貝染想起了昨晚顧傾塵應該是在遊艇上站了一個晚上,她問道:“他……聽見了,是嗎?”
“不能完全確定,你在海里又哭又鬧,完全失去了平時的樣子,我上前去拉你起來,我不能確定他有沒有聽到?”卓御風聳了聳肩。
貝染想,他應該是聽見了!
他是一個洞察力那麼敏銳的男人啊!所以,昨晚他有心事……
“你會和他分手嗎?”卓御風認真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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