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雖然嘴上說要使壞,但最後還是給楚憐惜畫了個美美的妝,睫毛變長了,眼睛變大了,嘴脣也性感了。還耐心的給她編了一堆小辮子,脖子上貼了紋身貼,弄得跟個不良少女一樣,但的確沒變醜。
弄完之後給楚憐惜鏡子,讓她看怎麼樣。
楚憐惜一直閉着眼:“你要是敢把我弄成醜八怪我撕了你。”
說完睜開眼睛,一看之下樂了:“不錯不錯,這造型我喜歡,以後就這樣了。這也沒多大改動啊,至少沒有跟易容師一樣去改變臉上肌肉,可是看起來好像就換了一個人。你哪學的這玩意兒?”
項北拉過玉妙妙開始弄,一邊弄一邊告訴楚憐惜:“去我老家打聽打聽,我的母校藍翔,有什麼是不能教的。我去學的是電氣焊,但也經常跑到別的班裡旁聽,反正連老師都不認識學生,沒人看出我是蹭課的。”
項北說的得意,玉妙妙告訴他:“我也要跟姐姐同款的小辮子,好有意思啊。”
項北說沒問題。
項北享受這種被人誇讚手藝的感覺,給玉妙妙又弄了半個多鐘頭,最後看向冷月。冷月說自己不需要,沒人認識自己。
項北說行,自己也不用,自己戴個面具當神秘高手。
楚憐惜聽得不屑:“就你還高手呢,明明是靠本上公主罩着,別廢話了,開車開車,估計客棧裡也沒幾個人,找他們很容易。先弄明白來的是些什麼人再說。”
汽車開到客棧門口,客棧老闆迎出來,打量着項北的車:“公子,小姐,這是........”
項北告訴她:“趕路的法器,不該問的別問,有吃的沒有?”
店老闆告訴他們吃的當然有,要是平時來還真沒得選,但今天店裡食材特別豐富。
說着請幾人進客棧,項北把車鎖上,生怕圍觀羣衆好奇心太重跑進車裡去。就這樣他還擔心呢,萬一弄個劃痕,那不就虧大了嘛,這裡可沒地方烤漆去。
進店坐下,項北問客棧老闆,爲什麼今天菜品豐富啊。
老闆說今天來的人多,在他們之前,來了十幾位顧客,要吃最好的,自己就去買了。
項北問看着都是些什麼人啊?
老闆說看不出來,但有幾位老者看起來身份很尊貴,剩下的都是帶刀的武者,像是保護他們的。
項北一拍桌子:“武者,如今國戰之際,哪來的一羣武者,讓他們都過來我看看,是些什麼東西。”
項北說完,客棧老闆跟楚憐惜他們都愣住了,楚憐惜拉一把項北:“要這麼囂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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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北說沒事兒。
客棧老闆爲難:“這位客官,您如此要求恐怕不妥,恕小的無法去替您叨擾那幾位老先生。”
項北一塊令牌拍到桌子上:“認識這個嗎?”
客棧老闆拿起來看一眼趕緊放下:“認識,是國主聖令。”
項北一把刀拍到桌子上:“認識還不去喊人,非得等着聽到我機密的身份嗎?那你可就活不成了。”
項北一副自己是宮中派來的大人物的樣子,客棧老闆趕緊應是,跑去房間裡找人。
楚憐惜捅捅項北:“這麼玩啊,我原來以爲要悄莫雞兒的研究。”
項北說那些都是高手,跟他們悄莫雞兒的肯定被發現,越是囂張才越不被懷疑,他們不敢動手,鎮子裡一動手就暴露了。出了鎮子也不敢動手,自己現在身份是宮中派來的,肯定時刻跟宮中聯繫,要是聯繫不上,那不就意味着出事兒了,有敵人混進來了,所以他們不能對自己動手。
“行,你會玩,現在你是大人,我們是你手下。”楚憐惜把自己的劍也放到桌子上,但她的劍實在太不像劍了,外面看就一根鋼管,無奈之下,給抽出一點。
玉妙妙有樣學樣,也弄出把劍放桌子上,冷月倒是沒這麼無聊。
客棧老闆很快回來:“大人,人都來了。”
只見此時一名紫衣老者,一隻眼睛還是壞的,眼珠子都是灰色,在他身後是另外兩個老頭,其中一個身體強壯,還帶了兵器,明顯是個高明的武者。再後面有一羣帶刀的中年男子,都是武者,這年齡該是都不弱。然後旁邊還有幾個沒有兵器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反正沒有佩戴法師的標記。
幾人走過來,獨眼老者開口:“這位大人,我們只是途經此地,爲何喚我們前來?”
項北起身:“我乃國主親派,藍海至天龍王城一路巡查可疑之人,你們這麼多人帶了兵器,看起來都是武者,什麼來頭?”
老者回答:“尋常江湖中人而已,如果大人不讓我們在此處停留,我們離去便是。”
項北說不行,他們身份可疑,必須跟自己走,去紅葉城,由謀相大人親自檢查過後才能放掉他們。或許還會把他們留在軍中爲國家戰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們作爲武者,應該要有這意識。
聽到這話,幾人互相看看,獨眼老者詢問:“爲什麼是去紅葉城去見天龍謀相?這種檢查之事,不應該是軍中來做嗎?”
“軍中?軍中誰有時間管這些事情,都在從北方山脈往回跑呢,老將軍都親自坐鎮山下指揮了,誰顧得上別的事情。謀相大人恰好在紅葉城,而紅葉城又沒有戰爭,謀相大人才智過人,一眼就能看透善惡,讓謀相大人檢查最好不過,這是宮中命令,你需要知道的很詳細嗎?”
“不敢,我們隨大人去就是,我們都是天龍之人,沒什麼不能去的。而且我們也很想爲國家出力。”聽到是去紅葉城,而且是宋智檢查他們,那就沒問題了。
項北說那就好,讓他們等着,吃完飯就走。現在都回去收拾東西吧。
幾人應是,各自回了房間。
楚憐惜對項北挑挑大拇指:“你牛逼。”
項北好笑:“這幫傢伙就得跟他們這麼玩,這樣才能消除他們戒心。如果是來抓他們的,他們不會以爲敢這麼跟他們咋咋呼呼。”
楚憐惜同意,雖然把神元法師給當狗罵,感覺有點怪異,但也的確如此最好。
項北伸出手來:“把捆仙繩給我。”
楚憐惜問他幹啥用?
項北說:“你應該記得,我們那位尊者不讓你現在就看神元技,那並不是因爲小氣,是真的爲你好,怕你練傻了。因爲達到神元法師,所有技法都可以瞬發,跟左小福一樣。尊者怕給你看了神元技,你會試着去用催動神元技的方法催動普通的元法技,那就把你練廢了。因此說來,就算人家神元法師跟你這禁空武者近戰,你都不一定打的過,所以得用捆仙繩把他弄起來,剩下的你就好搞定了。”
楚憐惜問神元法師這麼牛逼?
“你以爲呢,其實到了神元法師,就算是入道了。力量施展受到的垃圾約束很少,也不會放完一個大招得休息半天。”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誰啊,我早就把天龍那位尊者從裡到外研究一遍了。”項北一副高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