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一把將鐵鏈給抓住:“塊頭大了不起嗎?”
手上用力,鐵鏈牽動而起,直接將千丈魔拉了一個跟頭。
而小粒粒此時已經御劍而上,趁着千丈魔身形不穩之時,小小是身軀直接從上方落下,一劍刺入千丈魔頭頂,這傢伙很大,但貌似挺笨的。
千丈魔哀嚎當中,一巴掌往腦袋上拍下來,小粒粒被一下子拍飛到遠處。然後就是一拳轟隆隆的砸過來。
楚憐惜閃身出現在小粒粒身前,在小粒粒沒有站穩之時,一劍將千丈魔襲來的力量破開。
小粒粒終於穩住身形,飛回來問這東西怎麼殺不死,劍都插進腦袋裡了還能攻擊,還自己大意了。
“看過機甲戰士嗎?你可以理解爲他本身沒這麼大,只是套了一個好大的外殼而已。真身在這個好大的外殼裡躲藏着呢,所以你把劍插進腦袋裡不管用,因爲那裡不是她的腦袋,隨爲師將他整個斬開,神雷斬。”
二人同時施展而起,一大一小做出同樣的動作,引動術法之力轟隆。楚憐惜稍微快一些,小粒粒稍微慢一些。最後二人靈劍飛入空中。
千丈魔則在旋轉之間,大片的塵土砂石齊齊飛揚,在他上空築起一個厚厚的護罩。渾身上下也是魔氣充盈,充分保護好了自己。
但是沒用,空中兩柄靈劍化作神雷斬下。一下子就把他弄好的防護給破開了,神雷落到身上,直接轟隆一聲給炸成了渣渣。
差距還是太大,五等魔族,小粒粒都能幹掉。只是因爲沒經驗,小粒粒才吃了一個虧。師徒倆人一起出手,他根本沒有任何活的可能。
打完之後,倆人四下看去,遠處一分爲二的兩個毛球,追上了一個黑獅魔跟一個煙魔。黑獅魔弄出一大堆黑獅子阻擋毛球,毛球沒空跟他一個個撕掉,直接一口吐出個泡泡,泡泡越來越大,飛到獅羣當中轟然破開,就把整個獅羣炸沒了。然後親自跑上去,跟那黑獅魔打。幾下給撕碎。
而那煙魔就好打多了,煙魔喜歡用煙霧將敵人困住,然後在煙霧之中製造各種攻擊,分身卻躲着。
但毛球探查之力多強啊,根本躲不住。毛球因爲着急,直接喚出了銀甲,任憑所有攻擊落到身上都是不閃不避,直達煙魔真身,大爪子如同利刃,撕下去便是兩半。
但他着急也沒用了,幹掉這兩個,其他的魔族已經不見蹤影。本來就是好幾個封魔區的魔族一起跑出來,這封印大,一個區域都方圓幾百米幾千米,其他的本來離着就遠,在他們被阻擋之下,早就趁機逃跑了。
楚憐惜飛回去數落項北:“你說你想幹什麼吧,別說讓我怨毛球,毛球懂什麼啊,他就會打架而已。這次跑掉這麼多魔族,所有責任全在你身上。還消耗了封印那麼多力量。”
項北讓她別那麼激動,不就跑出來幾個魔族嘛,激動個啥。魔族現在不知道怎麼打,得教教他們啊,跟養狗一樣。一次吃到了甜頭,還想有第二次。
楚憐惜問第二次就不會損失這麼大了嗎?
項北說肉爛在鍋裡,現在不怕他們跑出來多。越多越好,能幹掉的就是好魔族。在這片破開區域的東北方向,那邊有大量的即將失效封印,而且裡面還有兩個四等魔族。下次的戰場就在那裡,當然不能再這麼主動消耗封印的力量。下次就只打即將失效的封印區域,但卻可以收穫很大。
楚憐惜喃喃自語:“教他們怎麼打,我好像有那麼點明白了。就是教他們把我們往他們想去的地方引,教他們去借用我們的力量,而我們並不是毛球,不一定得被他們牽着鼻子走。”
項北笑笑,告訴她回去。
回去找上水星,告訴水星先回去吧,她太強了,她下來就是跟千藤魔見見面,留在這裡魔族就都嚇住了。帶着小粒粒,從那千藤魔頭頂上飛,讓小粒粒再氣氣那傢伙。
小粒粒很想留下打仗,但項北這麼說了,她就聽話。水星身份太特殊,在這裡沒朋友,得自己陪着她去萬獸塔,那裡的人不會惹她生氣。
小粒粒跳到水星身上說好,問水星要不要進萬獸塔,自己還有兩個妹妹,他們三個是豆粒雨組合,玄元大陸的未來之星。
水星說好,進萬獸塔。
兩個傢伙一起飛離,經過千藤魔之時,小粒粒飛低高度啊的大叫一聲,然後翻白眼做鬼臉嚕嚕嚕嚕嚕。還是水星叫她走她才依依不捨的走掉。
項北告訴風天旗跟羅白,他們兩個帶人繼續去找快要失效的封印,先去幹魔族。記住要確定封印中魔族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再說,別打不過人家。
楚憐惜問項北,確定魔族會按照他所教的戰鬥方法來打仗嗎?
項北說他們沒有更好的主意,自己教他們的就是最好的。等着就行,他們會來的。
同時告訴天龍國王:“大哥,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行戰官了,讓火邑的武尊大人保護你,等會兒去視察老將軍跟羅將軍的工作。給魔族一塊大肥肉,讓他們不來吃都忍不住。”
天龍國王問一定要那麼做嗎?自己好不容易忘掉自己是個國王,專心投入行戰官的工作當中。
項北說他國王的身份,比行戰官有價值。至少在魔族面前是這樣,所以他現在必須是國王,而不是行戰官。
國王說懂了,自己在需要的時候,聽從命令當國王,這個自己很擅長,絕對能演的很像。
所有人無奈的搖頭,這話也好意思說,自己做自己還要演。
項北問二王子呢,出來隨在國主身邊一起。
二王子從神龍軍團的隊伍中跑出來。楚憐惜說行啊,自己都沒發現,他們兩個竟然都跟來了,他們爺倆挺能混。
項北則問二人,帶了他們錦衣華服沒有,趕緊換上,這也不像是國王跟王子啊。
倆人開始當中換衣服,隱約之中,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項北剛剛那不是失誤,是另有目的。這是要請君入甕,雖然不知曉具體他要怎麼操作,但肯定是有了定計。
就說嘛,項北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