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做飯從來不會讓人失望,只要看到楚憐惜吃飯連形象都不顧了,那就說明他是成功的。
美美的飽餐一頓,楚憐惜把妮子拉起來要去自己房間。項北問她幹什麼啊,怎麼拉着人家小姑娘就跑,也沒問問人家吃飽沒有。
楚憐惜把項北衣服掀起來,背後全是火罐的印記。說對這個很有興趣,也想試試。說完不跟項北廢話,帶妮子回房而去。
夥計來把餐具都收拾掉,項北給楚驚天倒上茶水:“楚叔,明日一戰你可能發揮不了作用了。”
楚驚天說如此最好,自己最不喜歡發揮什麼狗屁作用。帶着酒壺,對着荷花,喝個小酒,那纔是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
“算我沒說。”項北受不了這貨,告訴郝胖:“這次還得靠混亂獸,那傢伙應該靠譜兒吧?”
郝胖說沒問題,混亂獸雖然腦子亂七八糟的,但還是懂的先清除威脅再開飯,不會抓住一個就找地方啃起來。不過敵人不能太多,一旦分散開來,混亂獸就不好辦了。那就只能自己親自擼膀子來搞了
“你拉倒吧,你擼膀子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不過想來人不會很多,很可能是藍血化氣首領親自來。對付你們倆,人家倆人就夠了。不過要防着暗處的冷箭,在敵人想來,他們跟你們倆打,楚憐惜肯定進行元法支援,而這時候,只要暗處有個箭師,很容易把她幹掉。沒有武者保護的法師太弱了。所以我要求你們兩個,無論如何不準離開楚憐惜身邊。”
郝胖問撒尿怎麼辦?
“當着面尿唄,多大事兒啊,人家還會去看你小弟弟啊。”
項北的話讓人一陣無語,有當着上公主的面撒尿的嗎?郝胖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換來如此一本正經的回答。他問項北這麼幹過嗎?會不會被揍,如果不會的話自己就幹。
項北懶得再跟他瞎扯,這時冷月開口:“先生把我留下,是讓我尋出箭師藏身何處對吧?”
“對,能幹掉順便幹掉,箭師藏得遠,別讓他跑了。所以這次辛苦一下,也跟着去吧。”
冷月點頭:“知曉了,先生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冷月告辭而去,郝胖嘴裡嘖嘖有聲:“這妞果然不一樣,比本王子氣場還大。”
項北讓他別去瞎比較,不是一回事兒。郝胖問不需要留活口去報信兒嗎?也好證明他項北的確帶着楚叔撤了。
項北說不需要,就他那餓死鬼投胎的戰獸,殺了人還得啃乾淨,一看就是戰獸所爲,不是人乾的。
項北告訴他們沒事兒了去休息吧,這一天天的累死了,簡直快要比碼字還累了。
........
第二日,一大早起來吃過飯,他們便開始行動。出了城來,楚憐惜就一直在端詳着項北。
項北擦擦嘴角,問她看什麼呢,自己嘴巴上有油嗎?
楚憐惜問他:“你背了這麼一把大刀是幹什麼鬼,你要裝武者?”
此時的項北,背上一把一米半的大刀,是他早上一早起來跑去買的,一路上幾個人都是看的奇怪,謀士也配刀了,而且還這麼大。
項北把刀抽出來摸一摸,給他們解釋:“我把老楚叔引走,我們去的地方,一定有人在暗處觀察我們,否則敵人不敢對你們動手。到時候老楚叔把人拿下,我來斬掉。”
楚憐惜問他腦子進水了,幹嘛突然想着殺人?
項北嘆口氣:“就是練練膽,我在家裡雞都不敢殺,魚也不敢宰,弄死個耗子都覺得殘忍。落雪城一戰,我表現的還算淡定,但看着那麼多的屍體,說真的,好幾次要暈。這樣可不行,我得入鄉隨俗,既然來了這亂世,那就亂起來。”
“這麼說你還真暈血?”
“不暈血,暈殘忍。老楚叔記得把人留給我啊。”
楚驚天表示沒問題,有一個給他留一個,有兩個給他留兩個。對於他這麼有上進心,應該加以支持。
“謝老楚叔。”“我艹”項北突然一聲痛呼。楚憐惜問他怎麼了。
項北把刀遞給楚憐惜:“你幫我拿一下,貌似流血了,我抹點藥。”
項北在自己肩膀上摸一把,果然滿手是血。所有人看的懵逼,這又是怎麼搞得?
項北解釋:“我想把刀插回刀鞘裡,結果沒插準,插自己了。看一雷平時挺輕鬆啊,拔刀插刀那叫一個帥,我怎麼不行呢?”
項北鬱悶,楚憐惜拉馬停下:“白癡啊,趕緊下來,我給你抹藥。”
楚憐惜把刀扔給郝胖,自己下了馬來,項北也趕緊下馬。
楚憐惜把他背上綁着的刀鞘摘下來扔掉,嘴裡還罵:“不會玩就不要玩,學雷仔耍哪門子帥。”
項北低着頭讓楚憐惜給他弄着,嘴裡抱怨:“誰成想插個刀也這麼難?早知道斜着掛腰上多好。”
“你就別用那刀了,別到時候把自己砍了。用匕首殺也一樣。”楚憐惜數落完項北告訴郝胖,把那破刀扔了,什麼鬼。沒讓敵人幹出血,每回都是自己弄自己,這才幾天啊就兩回了。
把自己弄成這樣,項北還是不消停,再次上路以後,問風一雷:“弟弟仔,你跟我講講這插刀有什麼訣竅沒有?在我老家兩巴掌長的刀就算違禁了,那時候是想玩玩不了,難得這裡沒人管,你教教我。”
他此時只能歪着脖子說話,讓人看到他那樣子就想笑,風一雷說:“三哥原來只是稀罕帶刀玩啊,其實想要把刀準確的插進........”
楚驚天還沒說完,楚憐惜瞪他一眼:“別說了,跟一個謀士說那個幹啥,你非得讓他把自己脖子也切斷嗎?”
楚憐惜呵斥風一雷,風一雷悻悻的收回了後面的話。楚憐惜踢一腳項北:“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你手裡不能出現超過兩尺長的刀,否則我斬了你。”
“行了,知道了,整天謀殺親夫的妞,都不是可愛的妞。”
“滾,可愛那是形容小粒粒的。本美女善良聰慧勤勞有愛,一顧傾城再顧傾國,我個人認爲有這些優點就夠了。”
“你明明沒有。”項北小聲嘀咕一句。
楚憐惜就當沒聽見,此時突然想起了什麼:“老項,你最近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項北說沒有,問怎麼了?
楚憐惜說:“那也許是你不屬於玄元大陸的原因,我總感覺你的血顏色不對,有一點點發白。”
“是嗎?我沒注意,不過妮子給我拔罐以後,留下的印記也有些顏色不對。會是哪出問題了呢,我沒感覺有什麼啊。”
項北說着擼起袖子,使勁兒在手臂上拍了幾下。拍的一片紅之後仔細看了看。楚憐惜問他搞什麼呢?
項北嘴裡突然開罵:“王八蛋,誰搞我,應該是天雪散,我碰上厲害的藥師了,一般藥師調配不出這種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