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可慌了。
雖說在這裡工作有那麼點難爲情,但離了這兒,我還真不知道去哪兒能掙那麼多錢,萬一失了這兒的機會,妹妹會怎樣,又有誰能知曉?
“誰說我不行?”我急忙擡頭,不服氣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但此刻,我的心卻砰砰直跳,甚至還有些發抖的趨勢。
別說是他了,就連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哎呀雷哥,你看你氣的。”夢姐給我遞了個放心的眼神,又拿出了一張紙巾替他擦了擦汗,還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說了什麼我不清楚,但那男人對我的態度倒是好了些,只是那帶有三分玩味的目光着實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小子,你不是能耐嗎?做幾個俯臥撐我瞅瞅,要是行就留下,不行趁早滾蛋。”他說着,點了支菸叼了起來,“你可憐我知道,但我們這也是盈利性組織,我沒必要養個廢物!”
我點點頭,二話沒說趴在了地上。
別的我可能不行,不過體力這方面,呵,我還真得感謝舅媽,她還真給我培養出來了呢。
我也沒數做了多少個,但過了一會兒,那男人竟喊我起來,看我的目光卻變了,不似之前的嘲諷,而是一種驚豔。
就像我是他在一個垃圾處理廠撿到的寶貝似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不錯啊,體力可以的嘛。”
“習慣了。”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但一擡頭,我突然發現夢姐正朝我眨眼呢,仔細一想,我明白了。
趁他高興,我急忙討好的衝他笑了笑,說我就是個鄉下來的土老帽,啥事不懂,問他能不能不給我安排太過火的工作,萬一得罪了客人,對誰都不好。
“什麼意思啊你?”他在瞬間又皺起了眉頭,狠狠的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又伸着食指在我的胸口戳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