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57)穿月白色長袍的好色王爺
傾晨內心無限唏噓,果然是越有錢越高貴的人家裡,男女越是糜爛開發啊。傾晨暗自吐舌慨嘆,一轉頭間,便望進了一雙盈滿笑意的鳳眸,傾晨心裡一凜,臉上的調皮表情卻已回收不及。?
紀王伸手摸了摸鼻子,指關節在嘴脣上一劃,眼神曖昧,傾晨忙低頭,心下已是砰砰亂跳。葉冷風雖和另一邊的一個富豪聊天,但竟似察覺了傾晨的異樣,微微向後伸手握住了傾晨的手。?
大家聊了一會兒,寒暄着誇耀對方的家產事業,甚至還有公然誇對方家眷美豔動人的。沒一會兒功夫,一屋子人幾乎連自己的生辰八字都要聊出來了,紀王才拍了拍手,他喚來家僕低聲交代幾句,就站起身坐到了葉冷風和傾晨身側的小桌邊,他的家僕搬離他剛剛坐的椅子,把正位處的所有東西搬空,忙碌了一會兒竟又將那面牆上的簾帳拉開,折起簾後的通頂屏風,後面別有洞天。?
傾晨吃驚的張大了口,只見屏風後又是一個更大的廳堂,這個廳堂高出前廳一米,竟像是個戲臺。王府果然不虧是王府,娛樂設備真棒。?
紀王看了傾晨的樣子笑道:“葉夫人喜歡什麼戲?”?
她一愣,訥訥的不知該說什麼,紀王又道:“葉夫人第一次和本王見面時,可不是這般模樣。”傾晨只得微笑道:“王爺宴請賓客,自會喚了最有名的歌舞姬師。唱地也必是最好聽的戲,不管是什麼,想必都是賓客們愛聽的。”?
紀王神色間露了浮意,他哈哈笑道:“葉鏢頭真是有福之人。”?
葉冷風也應和着大笑,紀王突然得意道:“衆位看看便知道了,喜歡不喜歡。那倒還不一定,不過我這工夫,可是下了大力了。||||君子堂首發||||”?
戲臺左右逐漸步出兩列人,卻不是傾晨想象中的舞女,而是身穿鎧甲的兵將打扮。樂隊奏起長調,也是聲韻慷慨,一絲不見柔情。伴奏越加澎湃昂揚,兵將打扮的舞者也紛紛登上了戲臺。?
舞隊地左面呈圓形,右面呈方形;前面模仿戰車。後面擺著隊伍;隊形展開,像簸箕伸出兩翼,作成打仗的態勢。奏樂聲直轟耳膜,大有聲震百里,動盪山谷之勢。?
舞者身披銀甲,手中持戟,以往來擊刺動作爲主,歌者相和。?
舞蹈不僅具有濃厚的戰陣氣息。還有一種威懾力。傾晨看了一會兒便覺得耳根直抖,心神振奮。這哪是舞蹈啊,這要是舞在陣前,就是一帶動軍隊士氣的勵志歌劇!?
直過了好一會兒。賓客中才有人反應過來,大聲讚道:“竟是七德舞,王爺這可真是……真是……”那人激動的嘖嘖着竟無以爲言了。?
傾晨雖是看着也覺激動,卻到底是外行人看了面子,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此刻見了這賓客的模樣。心裡就有點兒打鼓了。看樣子這還是很牛的一齣戲啊?可惜不知道七德舞是什麼,遺憾。要是懂行的穿越人,是不是會像那人一樣亢奮啊?她明明看不到還要裝作欽佩讚歎地樣子,自己都有點兒糟蹋東西的罪惡感了?
轉頭對葉冷風竊竊私語:“這什麼名堂啊?我跟個傻瓜似的,一點兒沒看懂。”?
葉冷風忍俊不禁,又貼在傾晨耳邊道:“這七德舞又叫秦王破陣樂,是太宗當初的故事改變的陣樂,一般只有宮廷裡纔看得到。”?
傾晨這才低聲哇哇讚歎,搞了半天紀王給大家開了小竈,帶着一羣暴發戶享受了把皇親國戚的娛樂待遇啊,怪不得紀王自己那麼得意呢。?
“你發沒發現,紀王老在看戲的時候瞄你?”葉冷風又對她低喃,傾晨暗暗掐他手臂,“別瞎說。”然後便仔細認真的看戲,多麼難得啊,她得把這個背下來,如果能回現代,就去和朋友們大吹特吹,她也是見過皇家世面地人了。?
一曲下來,直搞的傾晨凜然震竦,她被震懾地一愣一愣的,曲罷仍久久不能回神,最後竟忍不住對紀王讚歎道:“真是太棒了,王爺果然不虧是王爺。”?
紀王聽了傾晨的話,沒來得及謙虛就不經大腦地笑道:“那是自然。”?
傾晨心下立刻呸了一聲,面子上仍是即讚歎又興奮,臉蛋兒紅撲撲的,雙眼直髮光。葉冷風看着她的樣子心裡直惱火,她就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撩人,再看紀王的神色,果然隱含傾慕。她這種又帶純真又含媚地特質,真是讓人不放心。?
戲罷,衆位賓朋地情緒皆是半天緩不下來,紀王眼含得意的又接受了衆人一般讚歎。傾晨看着他地樣子又是一陣想笑,他哪是請客啊,分明是找了一堆捧他的人以滿足他的自我啊。?
傾晨肚子也餓了,心想該是吃飯了吧,讓大家空着肚子看戲,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啊。?
果然,紀王又拍手喚了家僕,隨即又是搬桌子挪椅子的,衆位賓朋也不必換地方,只是坐上堂中剛擺好的桌邊椅上,幾個圓桌周的人便又紛紛聊天寒暄坐等上菜了。?
紀王仍是擠在了傾晨身邊,葉冷風本是想要挨着紀王坐,卻終是在紀王似無意的熱情招呼下坐在了傾晨另一邊。看着紀王頻頻不避嫌疑的與傾晨攀談,葉冷風心下凜然,這紀王仗了自己的地位,已是失了禮法了。?
飯菜上桌後,紀王多嘴多舌的不停爲傾晨介紹菜名,講訴做這道菜的大廚多麼有名,傾晨聽着不停點頭稱是,心裡卻越來越煩躁,她低着頭吃啊吃,幾乎不敢擡頭。靠,泡別人的老婆也能泡的這麼明目張膽啊。?
葉冷風倒沉得住氣,只是與衆人邊吃邊聊邊喝酒,面子上絲毫未露不悅。私底下左手卻捏着傾晨左手,只要王爺和她說一句話,葉冷風就用力捏捏她掌心,傾晨本是覺得窘到家,葉冷風吃味兒的掐了她幾次,她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時正巧紀王在給她講自己爲了請某位大廚來府裡做御用廚師而花費的大價錢,被傾晨一笑,當時就愣住了,要惱不惱的看着傾晨,低問:“葉夫人笑什麼?可是覺得本王如此大費周章滿足食慾,有何不妥?”?
傾晨忙抽回被葉冷風捏住的左手,忍笑道:“不不,王爺您多慮了。這世界上誰人沒有自己的小愛好呢?有的人愛穿,有的人愛賭,有的人愛畫,有的人愛財。王爺您偏愛美食,也是無傷大雅之好,倒顯得高高在上的王爺私下裡也有了可親可愛之處,更多了絲人情味兒。”?
紀王被傾晨一翻軟語一捧,立時就笑不攏嘴了。誰不愛聽馬屁呢,何況是一個自己本就覬覦的美女的誇讚,更是讓他心花怒放。若不是葉冷風坐在旁邊,他只怕就要忍不住去摸傾晨的笑顏。?
他早查出葉冷風根本不曾婚配,他念着這女子的靈巧,心下已是留意,此次宴客,倒真如葉冷風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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