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偷樑換柱
夏荷說道:“琴琴,真有這麼難受啊?那咋辦啊?姐又不是男人,不能幫你的忙。”
劉琴琴嘆息一聲,說道:“我知道,我這輩子就是命苦,十九歲嫁人,二十一歲就跟男人鬧矛盾,回到了木胡關來,守了六年的活寡,這滋味真不是人過的,要是有下輩子,我決不當女人了。”
夏荷說道:“當男人也有當男人的苦,他們要是苦起來,還不如我們女人呢。”
劉琴琴說道:“我要發瘋了,我真想大喊幾聲。”
夏荷說道:“琴琴,你真這樣難受啊?”
劉琴琴說道:“你有東來哥,東來哥一直陪着你,你當然體會不到我現在的難受勁了,算了,我自己的罪我自己來受吧。”
坐在岸邊的陳東來,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劉琴琴難受,他心裡也難受,但是這個忙他不能幫,想着儘快給她找一個男人,她就不會受這罪了。
夏荷和劉琴琴洗好了,到了岸邊,看到了坐在岸邊的陳東來,兩人都是一愣,劉琴琴躲在了夏荷身後,還故意叫了一聲。
夏荷說道:“東來,你就一直坐在這裡啊?你這人,咋這麼壞的,我們女人洗澡,你坐在這幹啥啊?”
陳東來說道:“你們都沒看到我,我咋能看到你們啊?你放心,我啥都沒看到。”
到了第二天,夏荷早早起來,她要去地裡割麥子,劉琴琴聽到夏荷起來了,也就起來了,幫着夏荷收拾了一點吃的。
劉琴琴調皮地說道:“那不行,我要等到還完你錢的那一天,我才能離開,好了,我可以放心了。”
劉琴琴說道:“不用管我,你們愛咋樣咋樣。”
陳東來說道:“我怕自己忍不住了會犯錯,你回去了能好一點,以後你有了啥困難,找我來我還會幫你的。”
夏荷走了後,劉琴琴把陳飛叫醒了,他要去上學,送走了陳飛,劉琴琴關了店門,看到陳東來還在香甜地睡着,控制不住自己,輕輕爬上了了陳東來的牀,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凝視着陳東來。
劉琴琴閉上了眼睛,想象着是自己和陳東來躺在一起,現在親熱的是她和陳東來,不一會心裡就像爬着毛毛蟲一樣,癢癢了起來。
劉琴琴笑了一下:“那你板着臉,不跟我說話,像我欠你錢似地。”
劉琴琴說道:“你們那麼瘋狂的,你想我還能睡着嗎?”
陳東來說道:“我現在在哪兒給你找啊?你放心,不出一個月,我一定給你找一個男人。”
夏荷說道:“那不行,咱們是木胡關的社員,不去勞動說不過去,其實曬黑了沒啥,曬曬太陽更健康。”
劉琴琴說道:“我不走,我死都要死在野店裡。”
劉琴琴說道:“那你也不能給我找一個聾子瞎子跛子,就是看過眼的,沒你這麼厲害,我還是不能嫁。”
陳東來穿上了衣服,下了牀,說道:“你去洗洗臉,冷靜一下。”
劉琴琴說道:“一個月太長了,我等不了。”
陳東來說道:“你不走也行,以後不能在幹這種沒名堂的事了,你想男人了,這好辦,我給你找一個男人,絕對讓你滿意。”
學校也停課了,高小翠和韓玉秀帶着那些娃娃們也上了山,一塊搶運麥子,到了黃昏的時候,雨點就落下來了,人們不能再上山了,眼看着還有一些麥子沒有運到打穀場,都心疼了起來。
陳東來說道:“我保證,以後再不這樣了,保證不讓你聽到一點聲音。”
陳東來說道:“生啥氣啊?我從來都不會生你的氣。”
劉琴琴說道:“我忘了,我那個無賴男人來了,是你幫我還了三百塊錢,說以後從我的工資里扣,在我沒還完錢以前,我還是不能離開野店,嘻嘻,你想趕我走都不行。”
劉琴琴心裡的火被澆滅了,說道:“東來哥,我想你,太想你了,我自己忍不住了,你就救救我吧。”
劉琴琴心裡默唸着:東來哥,你多睡睡,千萬不要醒來啊,在你睡夢裡,能把我當成夏荷姐也行啊,你用力抓啊,你光捂着咋行啊?
劉琴琴用自己的手按壓這陳東來的手,這樣感覺還能強烈一點,最後她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了起來,胸膛也急劇起伏着,忍不住輕叫了兩聲。
劉琴琴說道:“我難受我願意,哼,看你能把我咋辦。”
就連不願意去地裡勞動的陳東來,也着急起來,扛了扁擔出門,和大家一起挑着麥捆。
夏荷說道:“那你現在看到我們了吧?還不走開?”
陳東來說道:“那也要找一個合適的啊,我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你找一個,你放心,一個月後要是給你找不到,你要啥我給你啥。”
夏荷說道:“算了吧,地裡割麥子的都是女人,讓你一個大男人弄這事不合適。”
陳東來說道:“那好,你今天就回家,我的野店不需要你了。”
陳東來苦笑了一下:“我給你找到了,你別彈嫌啊?”
陳東來說道:“你這不是爲難我嗎?我自小就學功夫,要找一個會功夫的男人,那比大海撈針還難。”
高小翠走在最後,揹着兩捆麥子,在下山的時候,腳下一滑,滾到了旁邊的山溝下,頭磕在了山石上,暈了過去,下山的人們沒有發現高小翠,都回家躲雨去了。
陳東來說道:“我給你找到了男人,你就要走。”
陳東來說道:“要不,明天我去吧。”
陳東來和夏荷那邊歸於平靜後,劉琴琴這邊也如釋重負,以前陳東來和夏荷都在後半夜進行,就怕影響了劉琴琴,但今晚上兩人都忍不住了,也不怕劉琴琴沒睡着聽了去。
三個人回到了店裡,時間不早了,吹熄了燈,都分頭睡下了,陳東來和夏荷就摟抱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啃着舔着,儘量避免不發出聲,但是夜靜了,這聲音還是傳到了劉琴琴耳朵裡。
這下劉琴琴又是歡喜又是不安,她盼望着陳東來能這樣剛跟自己親熱,又怕着跟陳東來親熱。
就在這時候,陳東來醒來了,看到了身邊的人不是夏荷,是劉琴琴,不由驚愕起來,急忙抽回了手,坐了起來,說道:“琴琴,你幹啥啊?”
劉琴琴仔細傾聽着那邊的聲音,想着他們可能進行到那一步了,是不是該弄那事了。
陳東來在睡夢中,誤把劉琴琴當了夏荷了,伸出一隻手摸到了劉琴琴胸膛上,捂在劉琴琴那東西上。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我這輩子註定會讓你害死的,我恨你,你爲啥要我到你的野店來啊?你要是不讓我來,我也許不會這樣了,可是你找了我,讓我徹底迷上你了,你讓我咋辦啊?”
劉琴琴煩躁了起來,以前在家裡,就是聽到了弟弟弟媳的聲音,整的她半晚半晚的睡不着,現在住在陳東來這裡,聽到了這聲音,讓她更加難受了。
劉琴琴說道:“我說的不是打人的功夫,是在牀上的功夫,你和夏荷姐在一起要多久啊?我就要你這樣的。”
街道外邊有人走動了,陳東來過去開了店門,和劉琴琴開始收拾準備開店的東西。
陳東來一笑:“那你就多難受一段時間。”
劉琴琴的眼淚流了下來,說道:“東來哥,你真的要趕我走?”
陳東來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和你夏荷姐的事,你都聽到了啊?”
陳東來只好離開了那兒,等着她們穿好了衣服,劉琴琴心裡一直打鼓,想着自己剛纔和夏荷說的那些話,肯定讓陳東來一字不漏聽去了,臉不由發燒了。
陳東來說道:“那我一見你就笑,還不傻了啊?”
陳東來在睡夢中沒意識到自己犯錯了,還是那樣抓着劉琴琴的東西,儘管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劉琴琴全身的神經都興奮起來。
夏荷在地裡割了幾天麥子,臉明顯曬黑了,陳東來看到了心裡不忍,說道:“夏荷,你都曬黑了,明天咱不去勞動了,看到你這樣,我都心疼了。”
夏荷一笑說道:“你更不合適了,你把咱們的店照顧好,就是幫了我大忙了,沒事,幹這點活累不着我。”
劉琴琴說道:“那我現在就要,你現在就給我找。”
劉琴琴看到陳東來一直不肯跟自己說話,到了陳東來身邊,說道:“東來哥,早上的事,你還生我的氣啊?”
劉琴琴說道:“那好,我就等一個月,一個月後你要找不到,我就要你。”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那我去替你兩天。”
不到一個星期,木胡關的麥子全割倒了,還有一半的麥子沒拉到打穀場裡,晾曬在地裡,沒想到這天午後,從西邊飄來幾團黑雲,天馬上就變了,木胡關的社員都着急起來,男女齊上,獨輪車拉,扁擔挑,搶運地裡的麥子。
陳東來拖着疲憊的腳步,從打穀場準備回家,這時候陳飛和肖燕跑了過來,肖燕一見陳東來就哭了起來,說道:“叔叔,我媽還在山上,沒有回來,你快去救救我媽吧。”
陳東來緊張起來,現在下這麼大的雨,高小翠還在山上,沒法下山,要是時間長了就會發生危險,他來不及多想,冒着大雨,向山上跑去。
上山的路很滑,陳東來有時候手腳並用,一邊爬山,一邊叫着高小翠的名字,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山溝裡高小翠的迴應,高小翠已經醒過來了,但是沒法從山溝裡爬上來。
陳東來隱約聽到了山洪衝下來的聲音,要是不及時把高小翠救上來,山洪一到,那高小翠就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