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別無理取鬧!”安心在葉承的懷中劇烈掙扎着,她從來就未對耶律德有過絲毫感情,但這葉承卻每次與她見面都要懷疑一次,不是無理取鬧又是什麼?。
“我無理取鬧?!!”葉承鉗制住安心下顎的力道更甚,嗤笑一聲。“呵,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無理取鬧的!”
葉承鬆開安心的下顎,屈膝將安心打橫抱起熟稔的往牀榻的方向走去。
“呀!”安心低呼一聲,爲了防止摔下去雙臂環住了葉承的脖頸,胡亂的踢着雙腿。“快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葉承的視線往安心胸前那兩團晃動劇烈的豐盈望去,眼底滿是淫邪之意。“我都已經一個月配碰過你的身子了,好不容易見上一面,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
安心紅着臉嬌嗔道。“你個急色鬼!”
不多時,安貴妃的宮殿中迴盪着令人面紅耳赤的歡好聲,而這個歡好聲,被趁夜進入宮中查探御林軍中何人丟了令牌的青諱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次日,上午八時整,卿王府雷霆院中來了兩位常客,這兩位常客此刻正坐立不安的看着目露兇光的耶律卿。
‘哐’,耶律卿一巴掌拍在了圓桌的桌面上,高聲質問着眼前耶律蒼、耶律雅雅二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被耶律卿冷不丁的吼聲嚇得夠嗆的季琉璃渾身止不住一顫,她捂着自己撲通撲通的小心肝一臉呆滯的看着身旁的耶律卿。“卿哥哥……”
“抱歉,璃兒,我不該嚇你。”耶律卿趕緊向季琉璃道歉,剛纔他實在是太震怒了所以一時忘記她還在身旁了,稍稍收斂怒意,耶律卿咬牙切齒的瞪視着正對面坐着的耶律雅雅、耶律蒼二人。“耶律雅雅,耶律蒼,你們最好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那個……”耶律雅雅擡起頭怯怯的看了勃然大怒的耶律卿一眼後趕緊低下了頭,伸手扯了扯身旁耶律蒼的衣袖,沒好氣的低吼着。“四皇兄!你倒是說說話啊!”
無奈之下,耶律蒼也只有頂着耶律卿的怒意開口。“三皇兄,是父皇讓我跟雅雅務必把這聖旨交到你手中。”
耶律雅雅見耶律蒼終於開了口,於是也順着耶律蒼的話往下接。“父皇說你要是再毀了這封聖旨就把我跟四皇兄給咔嚓了。”耶律雅雅舉起手在自己的脖頸處橫着劃了一下,但下一瞬卻換上了一副崇拜的笑容。“三皇兄,你竟然敢毀聖旨,真是我的榜樣啊,”
“雅雅!”耶律蒼皺着眉低喝一聲,她是嫌事情還不夠亂嗎?
“好嘛好嘛,我錯了。”耶律雅雅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可她真的很崇拜耶律卿,他肯定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敢明目張膽毀聖旨的人。
耶律卿知道這件事情又是耶律德的精心策劃時怒意更甚。“把聖旨帶回去給君主!我絕不會接下太子之位的!”
“可是三皇兄你忘了嗎?父皇說要把我跟四皇兄咔嚓了誒。”耶律雅雅不滿的嘟囔着嘴,竟然讓她把聖旨帶回去給父皇,三皇兄這是不在乎她與四皇兄的性命嗎?
耶律卿冷冷的瞥了一眼耶律雅雅。“他只是說我若是毀了聖旨就咔嚓你們,卻沒說是我不接聖旨就咔嚓你們。”
那個耶律德會對耶律雅雅、耶律蒼說出這句話不過是爲了嚇嚇他們而已,又怎可當真?
覺得耶律卿說的頗有道理的耶律雅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父皇的確只說了若是三皇兄毀了聖旨才咔嚓她與四皇兄,看來她的腦子真的是不如三皇兄轉得快。“三皇兄,你真聰明。”
就在這時,耶律卿的臥房內忽然響起一陣怪異的聲響。‘咕嚕咕嚕咕嚕’
衆人尋着聲源望去,只見季琉璃雙手捂住腹部位置,面色緋紅。
耶律雅雅微微一愣,試探性的詢問着季琉璃。“嫂子,你還沒吃早食嗎?”
“沒有。”季琉璃搖了搖頭,她與耶律卿剛剛起身時耶律雅雅、耶律蒼就已經來了,她哪兒有時間吃早食呢?
“三皇兄!你怎麼能不讓嫂子吃早食呢?”耶律雅雅忿忿不平瞪着耶律卿,他明知道季琉璃懷有身孕,怎麼能不讓季琉璃吃早食呢?
“你以爲是誰一大早來耽誤我跟璃兒吃早食的時間的?”耶律卿白了耶律雅雅一眼,若不是她與耶律蒼這兩個不速之客,他的璃兒現在肯定正在吃着香噴噴的早食呢。
“呵,呵呵呵。”耶律雅雅乾笑幾聲,好像確實是她跟四皇兄來的不是時候,不過季琉璃現在是雙身子,餓不得,還是趕快進食的好。“那三皇兄你快讓人送早食來吧。”
“我親自去一趟吧。”耶律卿站起身往臥房門扉的方向走去,這兩日青紳他們爲了防備與應對半夜來襲的那些人恐怕都累壞了,就讓他們多休息休息吧,或許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也說不定。
“啊,三皇兄。”耶律雅雅也跟着站起身小跑着跟在耶律卿身後,她還有件事情想問他。“我跟你一起去,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耶律卿邁出門檻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回過頭朝着耶律雅雅看了過去。“何事?”
“出去說吧,在這說有些不便。”耶律雅雅想問的是有關季琉璃的事情,這屋裡一個是季琉璃本人,還有一個是不知道季琉璃是女兒身的人,因此她只得挑個僻靜點兒的地方纔好開口。
耶律卿沉默了片刻,然後囑咐着耶律蒼。“蒼,麻煩你暫時陪陪璃兒了,我跟雅雅去去就回。”
“好。”耶律蒼略顯拘謹的點點頭。
耶律卿、耶律雅雅已先後離去,而耶律蒼則是在看不見二人的身影后將目光投在了季琉璃的身上。“額,那個……我跟雅雅一樣叫你嫂子如何?”
“不不不不。”季琉璃急忙搖着自己的小腦袋,她可擔不起耶律蒼的一聲嫂子。“你跟卿哥哥一樣叫我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