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這樣又親又摸,就算是再遲鈍的男人這會兒應該有反應了。
這傢伙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這已經足以證明,他是真得癱子。
有當男人的心,沒當男人的身,這傢伙還真是可憐!
“我這就給哥哥……倒水去!”
看着秦川轉身走向門外,即墨流年這才長吁口氣。
此時此刻,他的後背上已經是一片汗意,中衣都已經被汗水打溼。
如果秦川再多摸哪怕兩下,他都要忍不住,原形畢露。
心中暗自一聲好險,即墨流年收回視線,目光卻捕捉到自己腿邊的一角黑色布料。
他心中一動,探指將那塊布料拿過來。
只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衣袍上的布料。
即墨流年心中一動,眼前已經閃過昨天晚上的情景。
這塊布料,應該是旺財咬下來的,現在卻在這裡,看來應該是秦川帶在身上,剛纔與他親熱時不小心掉落。
一個傻子將一塊他的布料帶在身上,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門外,腳步輕響。
即黑流年鬆指將那塊布料丟到角落,老太監已經帶着幾名宮女走進來,親手將茶杯送到他手中。
秦川也跟着走進來,斜靠在椅子上看他。
即墨流年接手接過杯子,一口飲盡。
“再來。”
一杯又一杯,一口氣將整壺茶水都喝到嘴裡,即墨流年的心情這纔算是完全恢復平靜。
看着他一口氣喝一杯水,秦川只是暗笑。
即墨流年斜一眼一旁揚着脣角的秦川,正在思考着如何再試探她的時候,一名太監已經小跑進來。
“王爺,皇上請您馬上回宮!”
即墨流年輕輕挑眉,“出了何事?”
“奴才不知。”小太監道。
看一眼不遠處正向他傻笑的秦川,即墨流年只好下令。
“起駕,回宮!”
太監宮女們忙着湊過來,七手八腳地將他擡往門外。
“雞腿哥哥……”秦川忙着跟出來,“明天……還來啊!”
看着即墨流年的馬車駛遠,秦川站在原地,笑意收起,轉身走回鳴鳳樓。
“幽冥公子,我非要把你找出來不可!”
說着,她就伸手過去,在袖中摸了一把,卻摸了一個空。
“咦?”
秦川驚咦一聲,伸手摸向自己身上,從頭摸到腳也沒有找到那塊布料。
“小姐,在找什麼?”景兒好奇地詢問。
秦川沒有回答,只是邁步進了客廳,一路找到側廳,纔在錦榻一側發現那塊布料,她忙着伸手將布料撿起來。
看着手中的布料,秦川只是皺眉。
即墨流年既然是真癱子,那就絕不可能是幽冥公子,那幽寒公子到底是誰呢?!
“小姐!”景兒湊過來看看她的側臉,“你這脖子這是怎麼了?”
“脖子?!”秦川擡起臉,“怎麼了?”
景兒指指她頸下紅斑,“紅了好大一片,可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秦川擡手摸摸自己的脖子,突然明白過來,那是被即墨流年吻過之處。
想到剛纔那一番旖旎纏|綿,她不由地小臉一熱,當即啐罵。
“混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