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選推門進入,這時候端木雲婕正在觀看一些文件,她頭是低着的,不過當華選走入房間的時間,華選身後的房門卻是自動關了起來。這是端木雲婕面帶微笑地看着華選,笑着說:“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可能是西北風吧。”華選臉上帶着一種玩褻的笑意。
“沒事你是不會來找我的,什麼事你說吧。”雖然和華選已經有了身體上的接觸,但因爲那層薄膜還沒有突破,端木雲婕和華選之間的感情還遠不如任月穎那般。
華選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周圍;“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說吧,我聽着呢。”端木雲婕並沒有站起來,不過她卻是把手中的文件放了下去。而華選則是繞到她身後,連人帶椅子都抱入懷中。華選將嘴湊到端木雲婕的耳旁,呢聲說:“今天晚上有空嗎?”
“沒空,那個鬼子要開什麼會,我是部門經理,我不去不行。”聽到華選這句話,端木雲婕的內心突然顫抖了一下,不過她表面立刻又恢復如常。
“又是那個鬼子,這傢伙是不是欠揍了?”一說到,華選的心裡只有火,反正無論怎麼樣,華選就是看人不爽,當然,女人除外。
端木雲婕嬌笑一聲,說:“不僅僅是欠揍,這個傢伙的內心可齷齪着呢。還有哦,我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知道的話,可能現在就會去碎了他呢。”
“什麼事?”華選的表情立即冷下來。
“還不是你那個寶貝月穎啊,那個人表面上雖然對所有人都客客氣氣的,其實心裡懷着鬼胎,他早想把月穎給吞進肚子裡,只可惜一時半夥兒沒有這個能耐,所以只能尋找時機了。嘻,今天終於給他找到了一個時機,那個傢伙正帶着月穎幾個人去一個企業調查呢。現在是企業調查,然後晚上是一起去酒店吃飯,吃完飯之後這個傢伙肯定會找藉口,到那個時候,月穎可是羊入虎口嘍。”
華選其實倒是不用擔心任月穎的安危,因爲天狼一直在任月穎身邊,暗中保護她。不過作爲一個男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別人如此行徑。
華選鬆開手,然後走到端木雲婕面前,他笑着對端木雲婕說:“雲婕,我們更改一下約定怎麼樣?”
“什麼約定?”端木雲婕故意問道。
“當初你不是要我許諾不許離開中國麼?現在我把這個諾言的範圍擴大一下,把中國擴大到東亞如何?只要不出東亞就可以。”華選的臉上帶着十分真摯的笑意。
端木雲婕早已看透華選的心思,她笑着對華選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呢。”
“說吧,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告訴你。”
“你們男人爲什麼特別討厭人?我下面也有幾個員工也是這樣的,一說到男人他們都會表現出一種厭惡和憤怒的表情,而說到女人就不會了,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嗎?”
華選笑着點點頭,說:“在我解釋之前,我先給你說幾件小事。發明了世界上第一個男女共浴的澡堂和溫泉旅館,小小的國土之內,居然有着超過萬計的共浴場所;同時發生的概率也是全世界最高的,根據某位匿名人士的調查,有百分之三十五的男孩都將他們的童男之身還給了他們的母親;小學生中處子有百分之八十七,初中生百分之六十五,高中生只有百分十三;而且最爲可怕的是,是性病普及率最高的國家,十個人之中,就有七到八個人得了不同程度的性病。”
“這這不太可能吧。”端木雲婕雖然博學,但是她對這方面的東西還不是很懂,如今聽到華選所講的這些數據,當下是驚得瞠目結舌。更何況她本身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在她的朋友之中當然也有女性,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端木雲婕的朋友的品行自然跟她相差不多,而這些人也許是女性的精華所在,所以對於社會的那種變態風氣,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地球大多國家,這是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卻是十分普遍。說到男人,他們能帶給我們的只有骯髒、齷齪、無恥等詞彙,而說到女人,因爲她們的歷史和過去一直都是這樣的,所以她們自己也便成了一種習慣。逆來順受,這是對女人最好的解釋。其實男人最差勁的不是他們的外表,而是他們的內心。明明自己矮得要死,可偏偏非要把自己襯托得很高;明明舌頭很短,無法說英語,可是在平時說話的時候老是說一些發音奇怪的英語外來詞,搞得一些老外聽得雲裡霧裡;明明下面那東西跟蚯蚓一樣,可卻要在女人身上逞能,死命地威脅她們,要她們喊舒服,喊。唉,總之啊,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是沒得救了。”
“呵,我怎麼感覺你倒像是一個通了,懂這麼多的基本國情。”
“沒辦法,以前的黃色動畫和漫畫看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再加上我在呆過一小段時間,所以對雖說了解不算太深刻,但起碼的東西我還是知道的。不過我那些數據都是幾年前的,現在這些數據肯定又有變化了,而且絕對是往壞的方向變化。”
端木雲婕點點頭,笑着說:“我已經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信息,現在談你的事吧。”
“OK,首先呢我是想要擴大一下自己的活動範圍,然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什麼事?第三次世界大戰?”端木雲婕是何許人,其實她早就猜到華選此行的目的了。
“嘿,真不愧是我的未來老婆,我還沒說話呢,就把我的內心看透了。不過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啦,戰火不會波及太遠,最多燒到夏威夷和菲律賓而已。不過,會不會越過太平洋,燒到美國本土,那就要看美國現在的總統了。”
端木雲婕微微搖頭說:“你們男人啊,真是搞不懂你們的心思。平時嘛,懶得要死,一說到打仗就比誰都有勁。”
“誰說我懶了,我什麼時候懶了?”
“你還說沒有?”
“就是沒有。”華選堅持自己的觀點,表現出一種絕對不會在自己女人面前低頭的態勢。
“哼,那我問你,從開始到現在,你什麼時候爲這個集團工作過了?你除了搞破壞,還能幹什麼?華龍有現在的輝煌,哪些不是我們女人創造出來的?”
“別說得那麼絕對嘛,畢竟這個華龍集團也是我辛苦創立起來的。”
“懶得更你說。”端木雲婕白了華選一眼。
“反正我這樣跟你說,要打仗可以,人和美國人隨便你殺,但是不要殃及中國國民。”端木雲婕這句話說出了大部分中國國民的心聲。
“女人啊,你以爲打仗真的那麼容易嗎?戰爭就要死人,這是定律。而且中國現在需要一場戰爭,只有戰爭才能讓全國人民團結起來,你難道不覺得現在中國的社會秩序出現了一些紊亂麼?我就是要藉助這次戰爭把全國人民的積極性都調動起來。”
“哼,以你現在的力量要滅一個小小的還不容易,還用得着那麼麻煩嗎?”
“這一點就是你不懂了。如果僅以我個人的力量滅了,你說這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我要的是一種激情,一種感覺。”
端木雲婕見自己無法說服華選,於是換個角度說:“那我問你,如果真的要打,士兵哪來,錢華龍集團可以在背後給你,但是人呢?你總不可能到中央命令把軍隊給你吧。”
“那些老頑固會把軍隊借給我纔怪,這些人腦子裡面只有什麼‘五項和平共處原則’,原則來原則去,結果連越南那些小崽子都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
“人,我自己去找,反正這段時間我也挺無聊的,我到全國各地去招兵。”
“你去照招兵?憑什麼?這可不是有錢就能夠解決的。難道又要用你的暴力?”
“嘿嘿,被你說中了,就是暴力。”說到這裡,華選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狂暴之色。
“暴力?你難道要一個接一個去抓人嗎?”
“如果一個一個去抓,可能要等到三十年以後了。”華選有些興奮地說,“中國多的是人,多的是那些無依無靠,跟着老大混天混地的流氓地痞。”
說到這裡端木雲婕不由美眸一亮,當下便是笑着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原來是你是想把這些危害社會的人變成民族英雄啊。”
華選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說到危害社會,我當初其實也就是這種人。我是也是流氓痞子出身的,我他們的性子都十分了解,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報復,誰都不想變壞,誰都希望自己有個安定的工作,有個舒適家,但是他們卻因爲這樣那樣的事而走錯了道路。我這次一是要幫助大多人走出這種困境,而是要替祖宗們出一口惡氣,讓大和賤種永遠消失在地球上!”
“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流氓地痞這麼多,你難道要一個一個開導過去?”
“開導?哼,對他們這些人用開導這個詞是起不了多大用處的。他們都過慣了一種生活,也習慣了爲惡的事。對付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暴力,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又是暴力,你難道就不能想一個稍微好一點的辦法?”端木雲婕有些頭痛地說。
“好辦法?有的事,不過我認爲暴力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沒去過部隊,所以並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你要知道,我當初也是一個痞子,當我進入部隊之後,我終於看到了比我還流氓,還混蛋的人,這些人就是我們的教官。當時教官說了一句讓我們終身受用的話,以強制強,對付一個笨蛋最好的辦法,就是另一個本笨蛋。流氓混混們的信條就是暴力奪得一切,而我則要用暴力馴服他們,讓他們從新走上一條屬於他們自己的道路。”
端木雲婕沉吟片刻,隨後點點頭:“我雖然不是很瞭解其中的事,但是我支持你的想法。畢竟你是我未來的丈夫,我要是不支持你,那就沒有人會站在你這一邊了。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對他們做什麼我不管,但是不要鬧出人命,也不要做出任何對社會有損害的事。”
“這個你放心,我的訓練基地是在中國,但是實戰和實習基地可是在。”說到這裡,華選的臉上露出了爲人們所熟悉的笑容,惡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