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你看現在總可以替他治療了吧?”夏超輕笑着問道,雖然他對莊畢凡的印象不咋地,但畢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而且背景也不一般,如果自己見死不救的話,到時候恐怕莊家會連自己都記恨上,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我憑什麼聽你的啊,你又沒有漂亮女兒可以嫁給我。”雲逍遙含情脈脈的看着慕容冰,深情款款道:“我剛剛算了一下,我馬上就能回去了,冰兒你和我一起回去怎麼樣?”
“你是我什麼人啊,我憑什麼和你一起回去。”慕容冰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你未來老公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已經說了嗎?”雲逍遙鄭重其事的伸出右手大拇指在指節上下點着,嘿嘿一笑道:“我還算到了過幾天我又能見到冰兒你呢,到時候我應該是先把丈母孃搞定了。”
“神經病!”慕容冰憤怒的罵道。
正當夏超還想請求雲逍遙將莊畢凡的骨頭接回去時,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悅耳的鈴聲隨之響起。拿出手機一看,白羽!瞬間,立馬擡起頭深深的看了雲逍遙一眼,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一個莫名的想法在心頭閃過,難道他真的通曉占卜?
未曾多想,向衆人報以歉意的一笑後,轉身往人羣外走去。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不過身後卻多了一個和他年紀相差無幾的中年男人。
“這是什麼人,竟然還要自己局長去迎接?”衆人心頭閃過一個大大的問號,要知道在江海能讓公安局局長出門迎接的人可不多啊。
看見來人,雲逍遙臉上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失望,“李伯怎麼是你來了啊?”
“不是小姐來接你,想必雲少你很失望?”李伯露出慈祥的笑容,解釋道:“之前是小姐打電話告訴老爺雲少你被帶到警察局的呢。”
“這樣啊,看來便宜未婚妻挺關心我的嗎。”雲逍遙點點頭,得意的看着慕容冰道:“冰兒你看我厲害吧,掐指一算就算到有人會來接我,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哼!”慕容冰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雲逍遙本想跟上去的,不過想到要是被未來岳父岳母知道了的話,對自己的印象一準大打折扣,於是只能無奈的看着她離開了。
“好了,雲少我們回去吧,今天老爺說讓小姐帶你去出席一個聚會,到時候可能需要不少準備時間。”
“那行,等我替他把腰上的暗疾治好我們就回去吧。”雲逍遙指了指一臉茫然的夏超道,“老婆姑姑說了,欠別人什麼都好千萬別欠人人情,看在你剛纔爲我出頭的份上,我幫你把腰部的暗疾去除,今後我們兩不相欠。”
言罷還未等夏超反應過來,雲逍遙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白淨修長的十指詭異的在他的腰部輕點着。夏超的背就仿若一架腐朽的鋼琴,而云逍遙則是一名鋼琴師,儘管鋼琴腐朽,但他仍舊可以彈出令人爲之傾心嘆止的悠揚琴曲。
“嘟嘟嘟……”
一道道碰撞聲響起,夏超感覺原本背後毫無知覺的傷口竟然活了過來,一陣陣酥麻感從骨頭裡面散發開來,散發到肉裡,散發到血液裡。十多年沒知覺的腰了,十多年了啊,現在竟然有了知覺,這……這怎麼可能?此刻
的他竟然有種身處於夢境的感覺,有一種吼出來的衝動,但他又怕一旦自己吼出來那種感覺就會消失。
“好了,我已經幫你把腰上暗疾稍稍治理了一番,之後你再吃上十天半個月得到藥就能痊癒了。”雲逍遙揉了揉手指,朝着一旁道:“幫我拿下紙和筆。”
一名警察見狀趕忙從自己身上掏出紙筆,恭恭敬敬的遞到雲逍遙手上。一旁看戲的警察們心裡後悔不已,暗道自己怎麼就不站近一點呢,站在旁邊身上怎麼沒帶紙和筆呢,好端端的一次機遇就這樣浪費了,真鬱悶。
接過紙筆,筆走龍蛇的在紙上寫了數十味中藥,連帶煎藥的方法也寫得一清二楚,做好這些後將紙遞到了還處於震驚中沒反應過來的夏超面前,“每天中午十二點準時吃藥,藉助正午瀰漫在天地間的陽氣可以壓制住你腰部的陰邪,不出半月即可痊癒。”
“這是真的?”夏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腰間的暗疾纏繞着他十數年之久,這十多年來他尋遍了各大名醫,但無一人可以治癒他腰間暗疾。每每深夜凌晨,腰間就好似有一股陰邪之力上躥下跳,令人痛不勘言。然而眼下,這個年紀比之自己女兒都要小上好幾歲的少年,竟說可以治癒自己的暗疾,他又怎能不驚訝。
“你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何必問我呢?”雲逍遙笑了笑,轉身和李伯一起往外走去。
而就在此時王忠洋突然站了起來,“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將我外甥治好,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沒有的話,我一定要讓你好看。”聲音響亮,任誰都可以聽得出其中的狠辣之色,足可以想象如果雲逍遙真的不將其治好的話,王忠洋會有多麼瘋狂。一時間連夏超的眉頭都不由皺了起來,心裡把王忠洋罵了個遍,你丫的找死也不要拉上我啊?
他正想說話呵斥,但在此之前站在雲逍遙身旁的李伯卻率先站了出來,面無表情道:“你是什麼人?”
堂堂公安局的副局長被人輕蔑的問一句你是什麼人,這恐怕是最好笑的笑話吧。
王忠洋滿臉發紫,但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半晌後方纔開口:“我是公安局副局長王忠洋!”
原本以爲說出來能讓對方有所反應,豈料李伯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王忠洋?沒有聽說過!”說完看向雲逍遙,“雲少爺,我們回去吧,老爺還在等着呢。”
“慢着,我說不然他走就不讓他走。”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不消說是此刻已然到了爆發邊緣的王忠洋了,指着一旁的特警大吼道:“他在警局襲警,給我把他抓起來。”
“你別不識好歹!”李伯目光一愣,一股森然的殺機從他體內散發開來,就連一旁的雲逍遙都詫異不已,李伯明明就沒有練過功夫怎麼會有殺機呢,不過轉念一想,李伯跟隨自己未來岳父在一起幾十年了,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一些威嚴,這下發怒自然也差不了多少。
“李伯消消氣,別和這兩裝逼犯見識。”雲逍遙也不忘跳出來補上一刀,往前走了一步,從口袋中將手機拿來出來,低下頭瞥了一眼,隨意一按,莊畢凡與雲逍遙兩人聲音隨之響了起來。
“你要幹嘛,要刑訊逼供不成?”
“現在害怕了
,呵呵,晚了,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錄音一出,王忠洋只感覺渾身無力,一下子癱軟在地,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板……
傍晚,雲逍遙跟着白靈兒坐上了拉風的法拉利,大紅色的法拉利宛如一道流光飛逝在寬闊的公路上。
下午離開警局後,在李伯的帶領下去了一趟白羽和嶽秋蘭居住的山頂別墅,叫是叫山頂別墅,但事實上就是半山腰而已。在別墅內和未來岳父岳母閒聊了一會兒,離開的時候白羽更是獨自把他拉到書房和他說,讓他去江海大學讀書。得知這個消息多少有點詫異,自己的水平自己很清楚,大學老師壓根就教不了自己。
本想推遲,但一聽竟然是老婆姑姑的決定,無奈只能接受了。當時白羽見雲逍遙很是憋屈,於是列舉了一大堆在大學讀書的好處。比如什麼進到大學可以陪在白靈兒身邊,促進兩人感情啊,還有什麼大學裡有一大堆美女什麼的。
未來岳父都說到這種份上了,自己這個未來女婿肯定不能再扭扭捏捏小家子氣了,二話不說立馬爽朗的答應了下來。美曰其名保護便宜未婚妻,交流感情,實際上去幹嘛,大家都心照不宣嘿嘿!
白靈兒瞥了雲逍遙一眼,這丫的竟然在淫蕩的笑着,這讓她有點懷疑自己帶這混蛋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不過想到班上那些蒼蠅,她就感覺帶這丫的去一準沒錯,有他這個超級大無賴往自己旁邊一站,那些蒼蠅還不都靠邊站。
“哈欠!”
雲逍遙伸手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最近是怎麼了,老有人想我是怎麼回事啊?讓我算算到底是那個美女在日夜思念我。”說完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手指,猛地擺過頭嘿嘿的笑道:“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靈兒你啊,我不是坐在你身邊嘛,想我就直說啊,我不會笑你的。”
“神經病吧你,你以爲你是誰呢,本小姐會想你,滾開!”白靈兒撅了撅小嘴,沒好氣的罵道,心裡卻糾結起來,自己剛纔心裡的確想到這丫的了,他丫的怎麼就知道了呢,難不成他真的可以算得到?
“死變態,你是真會算還是假會算啊,總不會是專門騙人的吧?”
“肯定是真的啊,我可是天山少年,算命這種事情小意思了。”雲逍遙整個人偏偏然,趁着白靈兒不注意,一把將白靈兒空閒的右手給拉了過來,一本正經道:“你知道爲什麼算命先生都要看手紋嗎,因爲手上的紋路往往蘊含着一個人的命運,就好比小指下方朝食指的方向延伸的這條線吧,這就是人的感情線……”
“雲逍遙你不要命了啊,快把我手放開!”白靈兒被他給嚇了一大跳,趕忙將手給抽了回來,憤怒的罵道:“混蛋,你找死啊,沒看到我在開車嗎?”
“知道啊,不過你這隻手不是沒放在方向盤上嗎?”雲逍遙滿不在乎慫了慫肩,瞥了她一眼緊接着道:“靈兒我剛纔仔細看了一下呢,你的感情線就只有一條,看樣子我們會很幸福的嘛,嘿嘿!”
“幸福你個頭,神經病!”白靈兒俏臉羞紅,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看到雲逍遙這死變態她心裡就來氣,猛地踩下油門,‘刷’的一聲,法拉利直接化爲一道殘影消失在了馬路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