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再說話,喬陽解了所有人身上的法術後,閉目養神。最近他算是毫不間斷的使用靈力,不好好休息的話,身體會吃不消。
車內的燈光恢復,所有人也清醒過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無緣無故睡着,都在小聲的討論着。車子繼續平穩的往B市駛去。
出了高速路後,他們被警方攔了下來,詢問一些關於交通事故的事情。不過整車的乘客都說只是看見那輛白色的小轎車,好像自殺一樣不減速不拐彎的衝破護欄掉進山溝。
那山溝不深,只有不到五米的高度。不過車裡的三名死者都被拋出了車外,當場就死了。那個女的因爲面部撞到了山坡的石頭上,一隻眼睛都被撞碎了,一身是血。其中一個男的在拋出車外的時候,一塊巨大的玻璃割掉了頭,頭顱滾到了很遠的地方。另外一名男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皮膚,是因被車撞到而掉下來的好幾塊石頭砸的稀巴爛。
因爲這個緣故,他們一整車人都被警方扣留了一個晚上,隔天才被放走。重新坐上大巴,在差不多中午的時候纔到達B市的一個區。經歷了一個驚魂夜,兩人不得已的找了個旅店休息,吃飯。又浪費了一天的時間,才坐上公車真正的到達方啓明所在的B市市中心。
方啓明所住的地方,是一個城市死角,四周住的都是生活拮据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方啓明的家,卻發現這棟黑黝黝的樓內已經沒有幾戶人家了。打聽下才知道,這屋的屋將地皮賣給了一個房地產商。其實這一片地皮都已經賣掉了,剩下沒走的這些人都是因爲暫時沒有找到搬遷的地方纔留在這裡的。
不過再過兩天,這裡就真的不能住人了,地產商回來趕人。
“大媽,你認識方啓明嗎?”溫柔追問。
“你是指那個落魄書生嗎?那小夥子已經失蹤了好一段時間了,在這裡還沒有賣給放低長商的時候就不見了人影了。要知道啊,這塊地皮賣出去的時候,我們都要退租金,不過那小夥子沒有出現。也不知道他是發財了,搬出去了還是怎麼的。前段時間他不是出了本書嗎?書名我已經忘記了,那時候那小夥子天天都樂顛顛的,雖然我們跟他都很少來往,不過也有替他到了恭喜什麼的。”
“不過那小夥子的家人倒是沒有出現過。”大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下。
“那,他有沒有和什麼奇怪的人來往?”
大媽想了想。搖了搖頭。“我真地不見又人來拜訪過他。他總是一個人關在屋子裡寫作。人也神神秘秘地。好像沒有朋友。”
難道方啓明和人聯絡都是用電話或者網絡?兩人相視一眼。謝過了大媽後。靜靜地站在黑黝黝地樓梯裡。
要不要進去看一看方啓明地家?雖然裡面沒有人氣。人去樓空了。可不能肯定裡面不會留下線索。喬陽想了想。拉過溫柔在她耳邊細語。“我進去看一下。你到樓下等我。”
“你要私闖民宅?”溫柔瞪了他一眼。
“噓。這屋裡地東西應該沒有被動過。我進去看一看有沒有遺留下有用地線索。”喬陽拉過溫柔地身體。將她往樓梯口地方向推去。
“我也要進去看。”怎麼能扔下她一個呢?明明是兩個人一起來查案地。
“你去樓下找一找這裡剩下的幾乎人家,問他們有沒有人知道方啓明的去向。”喬陽壓着她的肩膀,笑眯眯道。
“你沒聽那個大媽說,方啓明都不和人來往嗎?”溫柔想掙開他的手,可是又被很有技巧的壓住。
“就算他不和別人說,但總會有人知道的啊。你再去問一問剩下的住戶,看一看他們有沒有人知道這棟樓的其他住戶都搬到什麼地方去了,去和那些住戶聯繫也是很必要的。”喬陽又推了推她,他們還是分頭調查快一點,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溫柔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答應了。看着她下了樓,喬陽趁四周無人,遁進了方啓明的屋子。
屋內十分的簡陋,是一個單間。一進去就能看到左側的牀鋪,牀上亂七八糟的堆放着衣被,被子上滿是灰塵。牀邊的牆上掛着一個年曆,年曆上圈圈畫畫的寫滿了東西。門口正對着窗戶,窗戶下酒擺着一套桌椅。桌子上是幾本書和一臺同樣鋪滿塵的電腦。房間右側有一扇門,估計是浴室和洗手間。
屋內沒有異常,沒有人氣也沒有鬼氣。看來真的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裡了。喬陽到處看了看,表面上沒有找到什麼東西,也認真的看了一下年曆上花花綠綠的記事。
什麼時候要做什麼啊,什麼時候要去A市招編輯啊,什麼時候交稿啊,一堆東西寫得密密麻麻的。但是這些筆記,在一個月前就沒有再記錄下去了。那就是說,在一個月前,方啓明離開了這裡,或者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年曆上最後寫的一句話,就是去A市找出版社的呂編。
翻了翻鋪滿塵的牀單,裡面沒有什麼東西,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書,抽屜裡的東西,以及浴室和洗手間,什麼也沒有。
最後,喬陽的視線落在了那臺筆記本電腦上。或許,他應該將這檯筆記本電腦帶走,看一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記錄能發現方啓明跟什麼人接觸。
小心翼翼的收拾好東西,喬陽離開了這棟陰深的大樓。
下到一樓的時候,剛好撞見了正要上樓的溫柔,兩人對視一樣厚,悄然離開了這個城市死角。
回到下聘的飯店,兩人一起研究了一下那臺筆記本電腦,又到電腦城去買了配套的充電器。緊張的看着電腦開機,認真的翻閱了電腦裡所有的資料,還有聊天記錄。QQ是開機自動登錄的,這倒讓他們省了不少的功夫。
電腦裡除了大量的文學稿件外,還有不少的資料,不過都和方啓明的失蹤沒有任何關係。QQ的聊天記錄裡,也沒有提到什麼奇怪的信息。這就說明,方啓明沒有和任何人來往,除了出版社的人外。
那麼,方啓明是不是在外面和別人接觸的呢?
這個問題先放一放,他們還要分開行動,去跟那些搬了居的人詳細瞭解一下。
下午,兩人各拿着一半的名單,一一的和曾經跟方啓明住在一塊地皮上的人聊天。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卻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沒有人看到方啓明和陌生人接觸,不過,在方啓明失蹤的那一天,倒是偶人在車站看見方啓明神色怪異的坐上XXX路公車,不知道去了哪裡。
於是,喬陽將方啓明那年曆上的內容說了出來,那麼方啓明當天是去了出版社。
從B市的方啓明家,到A市的出版社,幾乎要花一整天的時間,從方啓明離開這裡的時間算起,到他到達出版社的時間。這中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和其他人接觸,除非和方啓明接觸的人跟着他一起去到A市。
於是,溫柔到B市的警局去,請求當地的警方幫忙調查方啓明離開B市的路線和所乘的車輛。喬陽則是靠着他幫人家看風水而打起來的關係,私下讓B市的警方盡力的配合他們的調查。
這就讓溫柔很好奇了,“你認識這麼多——人啊?”
“都是些以前認識的,幫過他們一點小忙,別人當然要“知恩圖報”啊。”喬陽得意的說,很“自然”的將溫柔摟在懷裡。
他這親密的舉動換來的是溫柔毫不留情的一拳,紮紮實實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噢噢噢……謀殺親夫啊……”喬陽捂着小腹彎下腰,溫柔那一拳的力度實在不少,痛得他冷汗直冒。真是沒見過這麼暴力的女人。
“你沒事吧?”溫柔見他痛得臉都白了,不禁有點後悔下手太重。那一拳用了九成的力度,對於那些身體強壯有暴力傾向的匪徒來說,那一拳的力度足夠將那些匪徒打趴。
“哈哈,打得好打得好,臭男人就是要這樣對待的。”寧靜興奮的在項鍊裡歡呼,雖然嘴巴上說說,她還是覺得好像打得太嚴重了。畢竟這個道士可惡歸可惡,也是救過自己的人。
不理會寧靜,溫柔扶起沒有力氣站起來的喬陽,讓他彎着腰坐在牀上。
“如果我沒事,那我就是神仙了。”喬陽咬牙切齒的道,痛啊!痛得他眼冒金星,緩了好一會兒都緩不過來。
“喂。”溫柔歉意的掐了掐他的手臂,她把臉湊到喬陽面前,看到他額頭上的冷汗。“反正等警方查到資料,也要好一段時間,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喬陽不說話,等腹部的痛楚緩了過去,才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溫柔的雙眼。
兩人又沉默了,房內靜悄悄的,只有喬陽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什麼的輕微喘息聲。他盯着溫柔的紅脣,有一種想要親下去的衝動。而實際上,他也這麼做了。
“溫柔!這男人起色心了!”
心中寧靜的警告才響起,溫柔就已經被喬陽扭在了懷裡,雙脣被柔軟溫暖的男性薄脣覆蓋。
噢,親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啊。喬陽只是蜻蜓點水一樣碰了一下溫柔的脣,將她抱着反身壓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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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好奇有多少人看書的,
看書的大大們能留個言、給個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