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屬下把主子帶回來了。”
玉傾城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們,卻也注意到了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個滿臉害羞害怕慌張的陌生少年。
她冷漠道,“去哪兒了?”
殘影微愣。
他下意識的看向地跪着的烈陽,果然看到對方對他拼命的搖頭示意。
玉傾城對他們之間的舉動事兒不見。
她慢慢坐直了身子又站了起來,渾身散發着駭人的寒意。
“我再問一遍,去哪兒了!”
‘撲通,撲通’兩聲,殘影和殘束齊齊跪地。
沒有了兩人的支撐,容九歌直接面朝下的倒在了地。
衆人,“……”
嘶,想想都覺得疼。
偏偏醉的已經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容九歌好似沒什麼感覺一般,坐在地,伸手抹去了鼻子裡流出的兩道鼻血。
他睜着迷離的雙眼,擡頭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兒。
“嘿嘿……”又是一聲傻笑。
然後……
容九歌突然抱住了玉傾城的腿,哀嚎起來,“傾傾,你今日居然說我不舉,你怎麼能如此說我……嗝……”
說完這一句,打了一個酒嗝。
在場的衆人一臉吃驚的表情,“……”我們什麼都沒有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傾傾,我愛你啊,又怕你感覺不到,所以我才喜歡在房事多做些努力,可是……你今天竟然跟我說讓我節制,還說會傷身,還詛咒我不舉!你說我若是不舉了,還怎麼愛你!”
衆人,“……”嗯,他們眼前的這位一定是假的皇!
但是……
這番話卻讓玉傾城的臉色卻起了略微的變化。
她知道自己午後的話說的可能有些不對,但是……沒想到竟然傷他如此。
這樣想着,心歉疚的感覺再一次不斷涌來。
可下一刻……
“傾傾,我今日去了勾欄院……”
聞言,殘影,殘束和烈陽三人認命的閉眼了,他們慘了!
皇啊,您怎麼……不打自招了呢,太沒有骨氣了,娘娘連問都還沒問你呢。
玉傾城咬牙,“勾、欄、院!”
殘影連忙解釋,“夫人息怒,主子只是去喝了點酒,其他什麼都沒有做,最多也是讓那花魁去給他拿酒,碰都沒碰一下,連一個正兒八經的眼神都沒給,夫人您千萬不要生氣,屬下和殘束都是可以證明的。”
“呵,還有花魁?”
殘影,“……”屬下還是跪着吧,不說話了。
玉傾城眼皮跳了好幾下,她伸手指向那衣衫單薄自從進來之後靠在門邊的粉衣少年。
“他呢,他又是何人?”
“……”這次真的沒人敢回答。
容九歌搖了搖腦袋,可能也是覺得晃的厲害,好不容易纔撐起了身子站了起來。
他伸手將玉傾城抱在了懷裡,說着胡話,“傾傾,他們不告訴你,我告訴你,他啊……是勾欄院的小倌啊,我方纔幫他贖身給帶回來的。”
一旁的知琴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殘影和殘束已經快哭了:皇啊,您這是瞎說什麼大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