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就有一羣一羣的人開始又暈又吐的了, 傳說中的高原反應。(Orz……)
香格里拉機場標高就有3280米,迪慶本來就屬於高原地區,海拔普遍都在3000米之上, 所以出現反應那也是十分正常滴。所以蔣同學現在十分興奮, 她覺得自己簡直都神了!低血糖都能暈, 到高原上她居然沒暈!奇蹟啊奇蹟!簡直太奇蹟了!(我估計那是因爲太幸福太興奮了吧, 哎╮(╯▽╰)╭)
一出機場總裁老大就徑直把蔣同學帶到了路邊停着的一輛雪地吉普車旁邊, 車裡的人立馬下來把鑰匙交給了總裁老大,看起來應該是提前租好的,蔣同學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看看看,不愧是總裁老大, 準備滴真充足。
看起來香格里拉已經下過一場雪了, 而且是大雪!
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神啊,蔣妍妍太圓滿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銀裝素裹咩!?(Orz……)
機場離縣城只有五公里,蔣同學便十分配合並且默契地吱哩哇啦了一路……
在縣城裡找到了那家據傳是“五星級”的酒店,據說是名副其實的香格里拉中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裝潢華貴服務到位,住下了就不想離開的大酒店。(Orz……)總裁老大將車開到了酒店樓下, 不可置信地望着酒店嘴角抽搐三分鐘, 默默地把車停到了停車場裡。
放了行李之後就在外面隨便找了家看起來挺火爆的小店, 要了個香格里拉的特色飲食——銅盤臘排骨火鍋。
等火鍋的空檔, 蔣妍妍望着周圍一圈吃的呼哧呼哧的人們, 嚥了口口水,突然想起了什麼, 給總裁老大打了個招呼就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到了外面拎了兩瓶酸奶回來,塞了一瓶在總裁老大手裡。
“酸奶可以避免突然性的水土不服,雖然在昆明那邊也沒怎麼不服,但我覺得咱還是喝點比較好。”蔣同學解釋完就拿管子扎開了個洞哧溜哧溜地吸了起來。
總裁老大拿着酸奶愣了三秒鐘,無奈地笑了笑。(真素滴,人家好歹一總裁呢,大庭廣衆之下吸溜酸奶多影響形象啊,哎╮(╯▽╰)╭)
電扇雷劈之間,蔣同學已經解決完了手裡的酸奶,看總裁老大還把酸奶握在手裡,猶豫了一下就一把搶過酸奶,紮上管子遞到了總裁老大嘴底下,擺出一副十分認真的面孔規勸道:“真的,總裁,喝點好,到時候水土不服老跑肚也不是個事兒,多影響心情啊,你說對吧,喝點吧。”
總裁老大好笑地從蔣同學手裡接過酸奶,把管子放進了嘴裡。(這個描述好□□哇,Orz。)
吃完飯後車子徑直開到了鬆贊林寺。
蔣同學再次十分配合地吱哩哇啦了一路……(您有必要這麼興奮麼您!?╮(╯▽╰)╭)
尤其是在快到了的時候,遠處隱隱約約地便能看到鬆贊林寺的輪廓,蔣妍妍的興奮迅速衝上頂端,卻又不知道要怎麼發泄,遂變得呲牙咧嘴面部扭曲,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當然,最終,她還是很正常地選擇了爆發。
當鬆贊林寺越發清晰時,蔣同學一把伸出了自己邪惡的爪子攀上了總裁老大的右胳膊,猛地一拽,同時大吼一句:“啊!總裁你看啊!頌讚林寺……寺……啊!!!!”
同學們請注意,此時寺後面的啊絕對不是出於激動,更不是出於興奮!!!
而是因爲蔣同學拽的太使勁,以至於總裁老大一個沒反應過來,車子猛地打了個右轉彎,車輪藉着光滑的雪立馬撞到了馬路沿沿上,向前蹭了好幾米,發出了難聽的摩擦聲,差點沒栽溝裡去……(你說這要是個山路可咋整嘞呀,哎)
當然,我們是要信任總裁老大的開車技術的。(Orz……)
蔣同學倒吸了一口冷氣,總裁老大皺了皺眉頭,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吧,很明顯總裁老大和蔣同學倒吸冷氣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蔣同學在受到了驚嚇之後,握在總裁老大胳膊上的手迅速收緊,簡直就是下狠手要除掉那隻胳膊。(人家胳膊跟你有啥不共戴天之仇了呀!?真素滴……)
很久之後,蔣妍妍終於緩過神來,瞪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立馬驚恐地放下了那隻罪魁禍首的爪子。
“總裁,對不起啊,我剛纔有點激動了。”
“有點?”
“咳咳,太激動了……點。”
總裁老大微微嘆了口氣,伸出剛纔那隻被□□過的右手,寵溺地在蔣妍妍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哎……那就安靜點吧,馬上就到了你這麼激動幹嘛。”
拍了兩下之後總裁老大就立馬將手收回到了方向盤上。
蔣妍妍這時卻感覺像是被道雷直直的劈到了天靈蓋兒上一樣,劈地裡焦外嫩皮開肉綻,心跳突然就跳的撲通撲通地。其實這個動作並沒多親密,但蔣妍妍覺得就是那種感覺太不一樣了,她簡直覺得自己就是PP雅俯身,總裁老大瞬間反串小柯子,然後做了戀人才該做的事情一樣。
“總裁!”蔣妍妍下意識地叫了出來。
“嗯?怎麼了?”總裁老大依舊風采十分妖孽地盯着窗外開着車。
“你剛纔做了什麼?”
“嗯?什麼?”
“我問!你剛纔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
蔣妍妍使勁搖了搖頭,好像自己腦袋上現在就放着總裁老大的手,而自己正在使勁撇開似的,同時心中唸唸有詞:撇開那隻手,撇開那個眼神,撇開那個想法,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
車子一停下來,蔣妍妍就迅速逃竄下車,解開羽絨服最上面的紐子,使勁往下拽着高領毛衣邊大口透着氣。
總裁老大接過蔣小助手上拎着的一個碩大的雙肩旅行包背在了自己身上邊問道:“怎麼了?是高原反應了嗎?”
蔣同學嚥了口唾沫,繫好羽絨服的紐子,深呼吸幾口氣默默唸道:“什麼也沒發生,對,什麼也沒發生。”
“什麼?”
“總裁,我沒事,咱們走吧。” 明明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自己幹嘛要這麼激動呢!?(素哇,明明就什麼都米有發生嫩這麼激動幹啥嘞麼。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