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8。15,爲紀念抗戰勝利,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反對日——本人的這個猥瑣民族慘敗雞公深廁
劉天賜不知道上級是怎麼操作的,總之在大家的身體能夠乘坐飛機的時候,他們可以走了,大家扛上了老鷹和雷爆的遺體登上了飛機。
伊爾七十六上一片沉寂,所有的人都死死的看着擺放在中間的兩口棺材,沒有說一句話。
飛機徐徐降落,當艙門打開的時候,大家看到了站在跑道盡頭幾個身影。
扛着兩具遺體慢慢的下了飛機,劉天賜大步走到幾個身影面前,對着其中一個敬了個軍禮:“司令,炎龍沒有能完成任務。”
“情況我都已經知道了,去吧,好好休整下,我已經準備了專車,受傷的戰士馬上轉一八一醫院,其他的人先回基地。”說着,拍拍劉天賜的肩膀道:“炎龍啊,戰爭總是有犧牲的,不要想的太多了,明天,就把他們葬在他們希望在的地方吧。”
“是!司令。”
看着劉天賜一臉的蒼白,龔益民心中就是一陣刺痛,血獠可是最有希望成爲軍八處王牌戰鬥力的隊伍啊!
在其他的特戰隊青黃不接,人員良莠不齊的時候,血獠裡那羣被稱爲軍八處二逼的吊兵愣是靠自己的努力擰成了一股繩。從建隊六個月時的軍事訓練考覈,到與基層連隊的實戰對抗,再到以僱傭軍身份消滅世界排名五的傭兵組織鬼狼團,最後與世界上最神秘的傭兵阻組織北斗分庭抗禮。這一切的一切都體現出這支年輕的特戰隊伍正在穩步成長。
龔益民自然知道,這樣的兵痞站隊能有如此的成績和幾個連隊骨幹是密不可分的,俗話說什麼樣的官帶什麼樣的兵,血獠的幾個骨幹能帶的出這幫兵,就證明他們能夠震的住,可是現在……一下去了兩個,龔益民心中除了傷心,剩下的就只有擔憂了。
“炎龍啊……”
“龔處,你別說了,明天我打算叫天雕載着我們去獠牙的基地,他們希望自己能葬在那裡。”
看到龔益民同意的點點頭,劉天賜繼續道:“龔處,請接收我的鞠躬。”說着,劉天賜竟然摒棄了軍禮,對着龔益民就是深深的鞠躬。
良久後,劉天賜直起身子道:“您爲了獠牙犧牲的戰士把自己打的耳膜破裂,炎龍不敢忘,但是今天的血獠!我希望你能夠放心,也請你相信我,雖然老鷹和雷爆走了,但是……他們的魂還在,還在血獠!”
“好!好!好!”龔益民連說了幾個好字,轉身對身邊的勤務兵道:“小張,叫他們把車開來,送血獠的英雄們回家。”
“是!”勤務兵敬了個軍禮,轉身去了。
不一會,幾輛大東風便來到了跑道前,看着血獠的戰士默不作聲的扛着棺材上車離去,武必嚴和龔益民互看了一眼,均嘆了口氣。
“小龔,太可惜了,多好的戰士啊,就這樣沒了,我記得我當處長的時候,獠牙在軍八處已經是名聲赫赫了。可惜啊可惜。”
“是可惜啊,雷爆和老鷹用自己的生命給這羣血獠的戰士上了最後一課,不容易啊。”龔益民嘆了一聲,道:“你看看血獠這幫兵的眼神,那是真正經歷過生離死別的人才具備的眼神,他們真正成長,司令,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們會給我們帶來更大的驚喜吧?”
武必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着車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
二天一早,天雕、履帶和絕戀就準備好了車子,劉天賜自己開一輛,裡面裝的是兩位戰友的遺體,一行人用了六個小時的時間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獠牙的基地。
可能是接到了上級的命令,獠牙對於車隊的到來並不覺得好奇,反而有很多獠牙的戰士出來觀望,希望能夠找到那位獠牙的傳奇人物。
今天大家穿的都是正裝,顯得頗爲英姿颯爽,爆破組的幾個人擡起了雷爆的棺材,而暗殺組的幾人則扛起了老鷹的棺材。大家都自覺的站成兩排,往山腰走去。
“就在這裡吧。”劉天賜指着靠近四眼和閃電的一處地,道:“就在這裡挖兩個坑。”
火力手們頓時揮起鋤鎬之類的工具在地上挖了兩個坑,大綱棺材放進去以後,劉天賜撒下了一把土:“到上面了記得託夢報個平安。”
“全體都有了!鳴槍預備!”
博士怔怔的看着面前多出的兩座新墳,終於咬了咬牙:“放!”
“預備!”
“放!”
“放!”“放!”“放!”“放!”
整整八槍後,戰士們才放下了手中的槍,劉天賜愣愣的和博士一起站在自己的犧牲的戰友面前,嘴巴里竟然吐不出一個音來。
“隊長!!雷爆和老鷹來了!這下你們開心了吧!啊?記得幫他們拉拉關係!找個好人家投胎!我和炎龍暫時就不過來了!來的時候,你們就把酒準備好!我們好好嘮嘮……”
博士依舊大聲地對着面前的墓地說着什麼,劉天賜卻早已經淚流滿面,站在身後的血獠隊員都沒有吭聲,大家的眼睛都是紅紅的,現在,他們終於明白了失去親人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都下去吧先,我想我再坐會。”
既然劉天賜執意要求,包括博士在內的所有人都下了山,劉天賜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直到一個人輕輕的走到他的身後,將手中的鮮花放在墓前。
“是你?”
見劉天賜詫異的看着自己,來人微微一笑:“對,是我,你好,炎龍先生。”
“宙斯,你不應該來這裡,你這是對我戰友的褻瀆!”
不錯,來的正是北斗的宙斯!聽到劉天賜的話,他依然保持着微笑:“我是以一箇中國人的身份來看這些可愛的軍人,而不是以北斗宙斯的身份。”
“哈哈哈。”劉天賜突然癲狂的大笑起來:“換個身份難道就能掩飾你的罪行嗎?”
“你錯了,炎龍先生,我說過,我沒有傷害任何人的意思,我所做的都是爲了我自己的國家。”姜皚龍聳了聳肩膀,道:“我想你也不會現在抓我的,因爲這樣抓住我,你會覺得無顏面對你犧牲的戰友。”
劉天賜冷哼了一聲,他承認姜皚龍已經看破了這點:“我想,你今天煞費苦心來到這裡,不會是來看他們這麼簡單吧?”
“不!當然不!”姜皚龍連連擺手,道:“我來,是想告訴炎龍先生,我們之間只有一方被消滅了,才能完成另一方的願望。所以……我們之間要走的路都還很長。”
“我會讓你死無全屍的!”
“謝謝,告辭!”
看着姜皚龍漸行漸遠的身影,劉天賜的雙眼微微眯起,他清楚的知道,血獠和北斗之間的恩怨,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