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性子,喊了一聲圓圓,讓小傢伙把票給她爸爸。
“哦,可以去看電影嘍。”她以爲是電影票,高興地把票接過去,又跑回殷飛翔的身邊,顛來倒去的拿在手裡看。
再看李龍羈的臉,呀?那眼裡不但毫無惱意,嘴角還微微上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呆!這人白癡咋的,沒感覺的說,我和殷帥鍋一起去看“真人秀”,他不吃醋?也不怪我莫名其妙的態度?
當然,我這是謹防小人翻臉,先制人的說。
“呵呵,圓圓,把票給李叔叔,楊阿姨跟你開玩笑的,爸爸事情太多,沒有時間去看的。”殷飛翔推了推懷裡的女兒。
“哦,我對什麼模特表演賽從來就不感興趣,我先走一步,你們慢聊哈。”李龍羈一邊說着一邊轉身揚長而去。
呃!走了?他剛纔說什麼來着?對模特表演賽從來就不感興趣?不是吧,這我還真的不知道也不理解了,不感興趣,何以會去做模特教練?被逼無奈?誰逼他了?真是奇怪哦。
一頭霧水,一臉問號,暫且顧不得這些,收起手中的入場券,對正在逗女兒玩的殷總笑道:“幾天沒見,圓圓更出息了,是打算來我們少兒班訓練的嘍?”
小傢伙衝我重重地點頭,可愛的小臉惹人疼。
“呵呵,我是拿她沒辦法,擰不過她,只好辛苦點,好在一個星期就二次,否則我也顧不過來。”殷飛翔望着天使般的女兒,雖嘴裡那麼說,但眼裡流露出的卻是無盡的憐惜與疼愛。
有孩子真好,他(她)們是自已生命的延續,想我兒如果在世的話,那一定....咳!不可能,異想天開,如若真的那才叫“怪”!看着別人的兒,也只有羨慕的份了。
“這個你不用操心,俱樂部最近推出一項長期的獻愛心活動――高高興興接來,歡歡喜喜送回。這是專爲沒時間送孩子,又想讓他們來舍賓鍛鍊的家庭特別設立的,可否解了你的後顧之憂?殷總?”我微笑着看他們父女倆。
“哦?這還真是沒想到,有點辦學的模式,用到開辦舍賓上。嗯,不錯!誰的點子?小榮,小李還是老秦?”殷飛翔一副誇張的表情,表示他的驚訝與讚賞。
切!你殷氏集團除了給別人製造輿論,還會想到給人加官進職麼?小榮、小李和老秦,單單本妃我就是局外人,只配遭人扁罵、誣陷,就沒什麼可取之處了?真正讓人寒心。
見我低頭不語,只聽他大笑:“哈哈,不會是你楊總的點子吧,我應該想到的,總是忽略你,真是不好意思。”
啥?是忽悠我還差不多,真人在你面前,都能忽略?撒謊也不看地方,你以爲你是誰啊,李龍羈!能知曉別人內心的隱秘?就算是那樣,你也得有那枚魔戒才行啊,那姓李的離了魔戒可什麼都不是。
想到這,我擡頭看了他一眼,沒吐一個字,只嘴角微微上翹,一副別跟我玩這套把戲的表情。
呃!我的嘴角怎麼也有上翹的習慣?貌似同某人的動作有類似的相仿?暈,莫不是真應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話了?這也難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耳濡目染,耳濡目染。
閒話少敘,一宿無事,第二天清晨我起了個大早,刻意地坐在鏡前,梳妝打扮了一番,當然,沒有那些濃妝的粉飾,早擯棄那種豔俗了,只淡掃娥眉,輕點朱脣,在面頰處柔和地做了一陣按摩而已。
最後將一頭的烏挽起,梢隨意地自然飄下,再配上一身草綠色秋裝套裙,胸前那枚晶亮的風季扣,使這身裝束顯得更清麗,雅緻。活脫脫一現代美少女,嘿嘿!
女人啊,永遠是虛榮的追求者,這不,爲了更好的配合今天的這次電視專訪,我雖不是被邀的嘉賓主角,但爲了給舍賓爭光,替會員增色,本妃我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不是。
來到俱樂部,榮欣已早早的把一疊講演稿準備好放在我的桌案上了。赫赫!哪用的着這些個,怎麼說我心裡已有譜,即興揮那是我的特長。再說了,要採訪的對象又不是我,我緊張個啥。
說是不緊張,卻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好幾遍,這可是頭一回接受電視臺的採訪啊,要做專題報導的,今天的採訪過程,說不定明後天就會出現在電視上,面對電視機前的廣大觀衆,接受採訪的吾等,不管是主角還是配角,可都是代表着舍賓人的形象啊,還是有點緊張,咳!
“榮秘書,秦主任來了嗎?”我走到外間,問正在忙碌中的榮欣。
一臉的不解:“秦主管啊,他不管這擋子事吧,是李主任吧。楊總,您....是不是有些緊張?”她拿眼窺探着我。
李主任?哦,對!是李主任:“他來了嗎?”
“沒來,昨天下班時就沒看到他。”榮秘書一副採訪的又不是他,你問他做什麼?
“哦,這樣啊,沒事,採訪時,除主角嘉賓外,最好還有兩個人坐陪,這也是反映我們玉龍舍賓強勢的一面麼,你說呢?”我一臉的正經加積極。
“楊總在說面子工程是吧,那這個面子我可不能不給,好歹這‘玉龍’裡也沾了我的龍字啊。”沒等榮秘書開口,背後便傳來某男的鏗鏘之聲。
呃!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榮秘書,趕快去女子訓練班,看許莉來了沒有,讓她儘快的到我這兒來。”
說完,一轉身,我回了裡間的辦公室,啪,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