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看四周,好象不是我們家,也不是我所認識的環境。還好,看看周圍的人,都是黃皮膚的,還是華人,可以說中文的。
但是感覺不對勁,我低頭看看自己,哪裡是我自己,看胳膊與腿那麼細,也就我剛畢業那年的水準,難道,是我走丟了,還我真的穿越了嗎?
看看身上穿了件土綠色薄毛衣,外面的樣子,也不是太冷。我坐在好象是公園的長椅上,半天終於緩過勁。我難道是回到我剛上學的那個年代,這又是哪裡,我長什麼樣子?
我看前面黃黃草地上有個年輕的媽媽在帶着小寶寶玩,我站起來,走過去問,“請問,小妹,現在是什麼時間?”邊上的父親看了一下表,“下午兩點半。”
那個媽媽看我一眼,“你叫我小妹,我有那麼小麼?”我連忙改口,“啊,那寶寶媽媽,請問,是今天是哪一天?”
那個媽媽連忙叫先生一起走,邊走還邊說,“好象腦子不正常呀,哪裡來的,快走。”他們家三口連忙走了。
我站在那裡發呆,怎麼辦,去那裡問問時間與地點。到電話與書報亭看看,看看這裡的公園,與家裡差別不大,人也不太多。
我急切地走出去,看報刊廳看看,中華日報,自由新聞報,電子工程專輯,明星週刊,….,全是繁體的,看看時間,是民國九十X年,一月八日。天呀,這天,我不是正在結婚旅遊嗎?怎麼跑錯時空,來到這裡。
我看看四周,摸摸口袋,沒有錢,包包也沒有,什麼也沒有,我怎麼能回家呢?
我頭大。我拿起那本明星週刊,看封面,鉅子收SD.....我欲哭無淚,我怎麼就變成什麼誰呢?裡面的人看我半天,“小姑娘,你要買報紙和雜誌嗎?”
我看看玻璃中的自己,頭髮亂亂地紮在後面,看看,好象不是很象自己原來的長相,比原來眼睛大一點,臉小點,皮膚白一點,總體就是漂亮一點,但還是很一般。我頭大,我到底是還是我自己嗎,誰能告訴我呢?我 怎麼能回去?
我問,“大叔,有電話可以借打一下嗎?我錢包丟了。”賣報紙的人說,“這樣呀,你先打一下,等會,有錢了要給我送過來呀。”我連忙點頭,“恩。”
我按家裡的電話號碼,接了半天,終於通了,我哇地哭了,“爸爸---”那邊聽,爸爸說,“你是誰呀,怎麼叫我爸爸!”
我說,“爸爸,我是小飛呀。”
聽爸爸在那邊叫,“小飛媽,快過來,有個小女孩說是我們小飛。媽媽說,哪裡來的騙子,小飛和小李在一起現在的,快給小李打個電話問問。”啪的一聲,電話給掛了。我聽聽筒裡嘀嘀聲,我想起LG,連忙給LG打電話,忙線。
裡面的人問,“小姑娘怎麼呢?”
我擦一下淚說,“我再打一個電話,好嗎?”
我按LG的手機,半天,終於通了,“你好,你要找誰。”我聽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說,心中激動萬分,LG,你能聽出來我聲音嗎。
“請問,你是燕飛的先生嗎?”我停住,不能哭泣。
“啊,你找燕飛呀?等等,燕飛,有人找你,這號碼好象是臺灣的。”我聽我自己走過來接電話,我聽自己在那邊說,“我是燕飛,你找我嗎?”
我聽自己在那頭“wai,wai,.........”我默然按掉電話。
我記起來了,那次,我們倆正在爬山,先是父親打電話說有騙子冒充我,後來,先生接了個電話說找我的,我接了後,問了半天沒有人說話,原來,那邊是我自己。
我不能告訴我那個時間的自己,另一我在臺灣,請給我的身份證,機票與錢,我要回家。我回到家,那個時間的自己怎麼辦,兩個自己呀。
我都是快是孩子媽媽了,我不能這樣沒有主見的,我得想辦法,回到自己的時空了。
想起剛纔翻雜誌裡的SD,這是不是明3裡的時間嗎?我確信自己,掉進明3裡。
我要去找薰或者隨便哪個明星,一切問題,迎仞而解,我想起來,問裡面賣報紙的大爺,“大叔,請問19club在哪裡?”他搖頭,我接着問,“那翱翔天際公司呢?”他接着搖頭,我繼續問,“唱片公司呢?”他蒙了,“小姑娘,你家在哪裡,你問的是什麼地方呀?我都不知道。”
我看樣子,要自己去找了。我只能搖頭問,“那謝謝,等我有錢,我再回來給你電話費。”
我自己慢慢走出公園,看看外面要是天黑了,晚上睡哪裡呢?沒有錢,沒有身份證,沒有錢,完了,我 成黑戶了。怎麼辦?
我順着公園的路出去走,回頭看看,原來是青年公園,可惜,不是我家,回想景色也不錯的。
我不能攔住警察問,“警察先生,請問你認識金皓薰嗎?認識SD也行呀?”他問,“你是誰,請出示身份證?”我哪裡有,如果說我偷渡過去的,給送回去的話,我怎麼能處理兩個自己的事情呢?人家肯定說我精神不正常。
想想,我有是什麼技能?正常工作,肯定不行,沒有身份證,畢業證,正常的工作大概都不會請我的。我認識的人大都在新竹,臺北也有,但關係一般,他們卻不可能認識現在的我。還有電話號碼沒有,我怎麼去找他們呢,這個渠道立刻被我否定。
既然是明3,哪裡去找那些明星呢?從事我熟悉的明星志願的工作,我當明星,算了吧。我變漂亮的長相,現在最多算是中等偏上,但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肯定當不了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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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我明白我不是明星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怎麼才能回到自己正確的時空中,而不改變一切呢?
我順着水源路走,唉,遊戲中,只要出現總歸是主角,我卻是要爲吃飯住宿而犯愁。肚子有點餓,沒有錢,我肯定不好意思去跟人家要飯了,安慰自己,就當平時減肥算了。
天都快黑了,順着和平西路,漫無目的的走,到了植物園門口。
這裡,會不會是,遊戲中的植物園,剛纔的公園,會不會有很多明星出現呢?我心一下子振奮起來,我就在回到公園去守株待兔呢?另一個問題出現呢,誰也不會晚上來公園與植物園,我晚上睡哪裡?還有好餓呀。
我順着路往回走,路上小店不斷,我看看門口有沒有招女工,先醫一下肚子再說吧。怎麼也是個資深的專業人員,我居然淪落到給人家做小工的地步。
我邊嘆息,邊走。終於看見一間紅綠格子遮陽棚拉門上貼着張紙頭,招女服務員一名。我看看自己,還好,夠年輕,先去看看,能管飯就好吧。
我拉門進去,我看見乾淨的小店,桌子也就十來張,生意好象紅火的很,一看圖片的菜式,中式快餐炒菜。我看吧檯那裡一位胖胖的阿姨在收帳,裡面進出的就一位女服務員,在進進出出跑,很忙的樣子。
我給自己打打氣,我到吧檯那裡問,“阿姨,你們招服務員嗎?我能做可以嗎?”那個阿姨擡頭看了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幾歲呢,家住哪裡,身份證有嗎?”
我想了一下,“阿姨,我叫燕非,22歲,我想到臺北找工作。誰知道,我身份證和錢包都丟了,我家是花蓮鄉下,家裡電話也沒有,臺北也沒有認識的人,想在這裡磚賺點錢,再和和父母說。”我有點悲傷,又甜甜地說。
阿姨看了我一眼,“從鄉下來的,難怪口音不是太一樣。真可惜,這樣,你現在我們店試用三天,今天不算。早上,10點上班,晚上沒有人算下班。過了試用期,每天500塊,管吃住。你行李也丟了嗎?”我點頭。“哎,小天-”阿姨叫那個女服務員,“你帶小非去換衣服洗手,教她一點簡單的工作,趕快工作,店裡忙死了。”
我跟在小飛後面,去後面換衣服,梳頭,洗手,將運動鞋換了雙平底的黑布鞋。小天跟我大概說了一下工作流程,然後看看我說,“你確定你有二十多歲了嗎?怎麼看起來來比我還小。”我笑,“你幾歲呀?”
小天笑着說,“我過年就二十歲了。我們快點吧,老闆娘唐姨要生氣了。唐姨人很好,就是很苛刻,對我們,見不得我們歇着。”我說,“謝謝你,小天。”
我先去給客人點菜,我還暗自慶幸做工也有這麼高薪水,一看,帳目單,居然奶茶一杯50,我倒。原來,我一天只值10杯奶茶的價格,真可憐。
等到九點多,我們幾個,把桌子擦乾淨,衛生的打掃乾淨。爲了肚子和睡覺,我做的比在家裡認真多了,也好多了。看唐姨對我很高興,大概,她在想,這麼便宜找了個鄉下妹子吧。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慢慢和小天打聽這裡的事情。我問小天,雜七雜八,知道這邊的一些情況。原來,她來一年多時間,很喜歡臺北了,唐姨外甥媳婦孃家的一個親戚,不喜歡讀書,就出來幫工了。
她問我,“你有沒有覺廚房的小唐很帥。”我努力想了半天,也沒有記得,哪一個是小唐,我看着她平淡無奇的臉,也是發着亮。
我笑,“是的,很不錯的。”小天連忙說,“那你不許跟我搶的。”
我連忙點頭,“恩,我不會搶的。”
小天說,“我喜歡他,如果,他也喜歡我,那我嫁給他,那我以後不就是這個小飯店的老闆娘呢?”
我笑,“那你就跟他表白吧。”
小天頹然說,“小唐喜歡的是天后方若綺。他房間裡都是她的宣傳畫。”
我一聽,故意問,“方若綺,比大小S漂亮嗎?”
小天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果然是從鄉下來的,喜歡大小S那種人。大S那張臉都快趕得上平底鍋了,都幾十歲,牀伴換了一茬又一茬,還裝清純,不曉得,能不能嫁出去。小S,稍微長能入眼的男藝人都被他吃過豆腐,我都替她汗顏。人家方若綺,不要說小唐,我也喜歡,人長的漂亮,脾氣又好,也沒有什麼亂吃人家男藝人豆腐。”
我感覺好象又回到宿舍裡的感覺,八卦不外是明星與男人。我追問,“那小天,沒有關係的,天后能喜歡上小唐嗎?你覺得有可能性嗎?我支持你,你跟他表白吧。”聽小天說了半天小唐的事。
我問她,“你有沒有喜歡的明星呢?”
小天躺在牀上說,“我喜歡的人也好多,比如,關古威,黎華,王瑞恩,高明權,金城武....”我連忙附和,和我的差不多,暗自想,還好,和我瞭解的明星志願一個樣的。
我問,“王瑞恩不是導演嗎,你怎麼也喜歡?”
小天笑,“氣質,他站在哪裡,看你一眼,我都暈了。”
我連忙問,“你有見過他們嗎?哪裡能見得到?”
小天看我,“果然是鄉下妹子,電影首映呀,或者去電視臺唱片公司廣告公司守着呀,遇到他們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跟你說幾句話,合影呀。給你看我和他們的合影。”小天一下子從牀上爬起來,找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看,說,“看看。”我接過來一看,是小天和阿威的合影,阿威微笑,小天的眼睛快看不見了。
我羨慕地說,“這種機會,下回,要不要給我留一下呢?”
小天得意的把照片收起來,說,“恩,不會忘了你的了。趕緊睡吧,明天早起, 不然,起晚了,唐姨要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