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音,葉蕪道還沒有開口說話,卻忽然見到葉隱知心轉過頭看着牆頭,隨即,牆頭上冒出兩個腦袋來,一大一小,正是趙寶坤和虎妞。
“葉子。哇,這妞正點!”趙寶坤剛把腦袋伸進來就見到了站在院子中央的葉隱知心,驚爲天人之下扔出來這麼一句在他眼中很正常的“讚美”之詞,而旁邊同時注意到葉隱知心的虎妞卻是截然不同的,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緊緊地盯着葉隱知心,滿臉的不爽。
葉隱知心看了趙寶坤一眼,浮現一絲殺機。“寶寶,這是你嫂子。”葉蕪道笑眯眯地開口,這句話出口,趙寶坤臉上頓時出現了無限的欽佩與仰慕,繼而又變得理所當然起來,嘀咕道:“要是葉子哥你說這不是我嫂子我才奇怪呢,這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院子裡做些什麼勾當。莫非是談人生談理想?”趙寶坤這廝的蕩指數直線飆升,而旁邊老早就一臉的本小姐很不爽的虎妞當下一腳就把趙寶坤給踹下了牆。
葉蕪道把身邊的椅子搬過去墊在牆下面,然後站在椅子上面騎在牆頭,對這還愣在原地的葉隱知心招招手,說道:“我帶你出去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花花世界。”
“我沒興趣。”葉隱知心頭也不回地淡然說道,說完身體就已經出現在之前她出現的南牆頭,看着天空盤旋着的海東青,說道:“今天來也只不過是把這隻海東青還給你,既然任務完成我也該走了。”
“葉子哥,她願意走就讓她走好了,她在我們還放不開呢,哼。”虎妞強裝滿不在乎的口氣說道,繼而輕蔑地看了葉隱知心一眼,嘀嘀咕咕。
“葉子哥,人家不太願意承你的情啊。嘿嘿。”趙寶坤靠在牆頭,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牙籤放在嘴裡叼着,似乎在尋找小馬哥的感覺。
葉蕪道站起身來,順着牆頭走到葉隱知心身邊,悄悄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葉隱知心眉頭一皺,月白色的臉上驟然染起一抹紅暈,咬牙切齒地握住雪魄月牙的左手越來越緊,似乎有隨時朝葉蕪道脖子上比劃比劃的架勢。
見這陣勢,趙寶坤識趣地吐掉嘴裡的牙籤,把虎妞從牆上拽下來就朝前走,虎妞被拽着迫不得已地跑了幾步,而後猛然掙脫開埋怨道:“死趙寶坤,你幹什麼呢,葉子哥還沒來!”
“傻,葉子哥和嫂子是我們能看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翻了個白眼,趙寶坤感嘆道:“你說人和人的差別咋就這麼大捏?你看看葉子哥的女人,那個級別,嘖嘖,虎妞你也犯不着和人家針尖對麥芒的,你看看你自己和人家比哪點有優勢了?比武力?看人家剛纔手裡拿的是什麼了沒有?不是我打擊你,人家要殺你一招都不用,秒殺。比美貌,這個。你還真比不過人家,你清秀是清秀了,漂亮也是漂亮,但是能和人家比?比內涵。”
“王八蛋,老孃今天要宰了你!”虎妞怒火中燒地衝上去一個標準的迴旋踢,趙寶坤忙伸手架住那力量大的出奇的腿,反擊道:“娘們,老子告訴你,別以爲老子不打女人。我靠。”見到虎妞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勢趙寶坤扭頭就跑,和暴走中的虎妞對幹,那還不如直接自殺來的痛快。
半個小時之後,葉蕪道拉着葉隱知心坐在車裡面對着葉隱知心侃侃而談:“中國文化底蘊之深厚醞釀出兩個讓人流連忘返的城市,一個是天堂杭州,一個是天府之國四川成都。而在成都就不得不說起一種花卉,那就是芙蓉,成都自從五代蜀時就遍地種芙蓉,也是自那時起,芙蓉城的稱呼就按在了成都的頭上,而成都的建成之日起課上溯到商周時期,周王遷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因此得名成都。有空我會帶你去看看都江堰,龍池這些景點,雖然說在商業化的運作之後這些自然景點失去了作爲自然兩個字的那份清新和怡然,取而代之的人頭攢動讓人大倒胃口,但是若是選擇好了時間和地點,這些能夠被入選國家級物質文化遺產的經典可都是值得我們去一一銘記的。”
葉隱知心假裝撇過腦袋看車外的風景,事實上卻支起耳朵仔細在聆聽,葉蕪道說完之後,葉隱知心不冷不淡地噢了一聲之後就繼續把注意力放在車外的風景。
“你。”坐在副駕駛上的虎妞見到葉隱知心這樣的態度心頭火起,不滿之下就要開口,卻見到葉蕪道望着她笑而不語,虎妞撇了撇嘴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葉子哥,現在才九點多,我們去哪?”開車的趙寶坤及其地把他從軍區開出來的吉普車超了個車道,穩穩地用卡在後面一輛寶馬前面停在紅燈前,完了還不忘伸出中指對着後面的寶馬車示意。
“來了成都,自然要去吃川菜。吃慣了清茶淡飯,偶爾來點辛辣的有助於消化吸收。”
“碰!”突如其來的衝擊力讓措不及防的趙寶坤一腦袋撞在方向盤上,腦袋裝上去了這廝還不忘罵一句:“媽了個八字的,哪個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