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李小樓面對冷川的詢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難道告訴對方，這紀頭是他夢境的產物，然後被自己的潛意識給弄成了靈異生物最後通過星空網絡跑到了現實中？
這麼說顯然不太合適。
“別問他了，我知道原因，那個人不是程誠，而是一隻不應該存在於現實中的不滅怨靈。”知老慢悠悠的走着，就好像會瞬移一般，一小步就能跨越好幾米，瞬間出現在衆人面前，對冷川說了一句。
“不滅怨靈？”冷川腦海中有關怨靈的資料瞬間集合起來，然後打了個寒顫道：“您是說它跟那些古代電影中的怨靈一般可以不死不滅？那它不是殺不掉……”
“是的！它出於夢境，長於虛幻，來於某程序員的構造，對我們來說是災難之源。”知老似乎什麼都知道，打斷了冷川下面的話，用極其古怪的目光看着李小樓。
這目光中有幾分期盼，有幾分恐懼、解脫……異常的複雜。
“那您……”冷川原本還在再問什麼，知老卻罷了罷手止住了話頭道：“我要跟這位同學單獨說說話，你可以安排所有人甦醒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好！”冷川點了點頭答應。
葉離卻阻止道：“你跟他一個學生有什麼好說的，不如跟我單獨談談怎麼樣？”
“呵呵！”知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離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地球的水太深了，你們還是守着自己老家的一畝三分地慢慢爭吧！”
葉離被對方的雙眼一掃，整個靈魂都好像被看穿了一般，透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幾次想說什麼都開不了口，就好像被某種力量封住了嘴巴一般。
最終他妥協的退開，一言不發。
九星星將黃埔，雙眼中閃過一絲熱切，對知老拱了拱手道：“您老果然還活着，首領讓我向您問好。”
“嗯！”知老點了點頭算是迴應，然後對着外面一指，示意他們都出去。
冷川見知老如此，對衆人示意了一下，一步當先離開了醫療部的休眠空間，其他人自然緊隨其後出去。
知老等所有人離開，手中一個光點飛出，然後抓着緊抱東宮小雨的李小樓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小友！我是該叫你造化師、源主、還是李小樓同學呢？”
李小樓此刻已經處於一片次元空間內的小木屋，除了眼前老者的聲音，顯得萬籟俱寂。
“你都叫我小友了，那就繼續吧！另外，我是有個外號叫造化師，但源主什麼的沒聽過。”
“很快你就會明白的，你並非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2018年對吧！”知老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道。
“你連這個都知道？”李小樓沒想到對方突然說出他的來歷，雙眼一縮，虛擬領域瞬間張開。
知老見此，連忙道：“小友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半點惡意。”
李小樓表面上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相信了對方，虛擬領域卻沒有半點收回的意思。
知老毫不介意，而是自顧自的道：“撇去地球上過去的三百年，聯盟時間二十年前，十大戰神家族聚首火星，根據一代首領帝一留下的時光機開啓了一條時空隧道……”
“什麼時空隧道？”李小樓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所有人都認爲時空隧道可以跨躍時間長河達到任意時間點，他們不知道，時空隧道一開啓就好像啓動了命運的輪盤一般。一個來自上紀元的嬰兒過來了，所有人都認爲時空穿梭成功了，他們把過去的人弄到了現在。”
“他們不知道時空隧道中過來的人其實並不是過去的人，而是另外一個平行空間。”
“聽您老的意思，莫非……”李小樓隱約明白了什麼，一臉的不敢置信。
知老點了點頭道：“是的！那個嬰兒就是當初的你，全身光溜溜的身旁有一個古董手機證明身份。，”
“不會的！”李小樓似乎不信，沉默了一下道：“你說的這些是你的猜測還是有什麼證據？”
“我擁有一對可以看透真相的眼睛，只要我想就可以知道任何事情。”知老淡淡的說了一句，模樣頗爲自傲。
“那我到要好好聽你說說看了。”李小樓瞧了瞧對方的眼睛，拿過一個椅子坐了下來，示意對方繼續。
“時空隧道有了結果所有人都異常的歡喜，因爲這代表着他們擁有了改變歷史的能力，那個來自過去的嬰兒被交給了東宮家撫養。而後他們把時光機設定爲未來，想看看暗紀元1000年會有怎樣的變化，就在這時，時光機居然自毀了，同時帝一首領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般，一條智能留言起動了，並告訴所有人……”
“告訴所有人什麼？”李小樓見知老突然停下來，不由得問道。
知老見李小樓滿滿的求知慾，自得的走動了一下才繼續道：“他說：時光機開啓的隧道不過是別人早在宇宙出現之前就設定好的，時光機也是。”
“什麼！”李小樓此刻一臉的驚詫，似乎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答案。
按照知老的說法，豈不是說他的命運早就被人家安排好了。
“你不用激動，聽我說完再……再說。”知老臉色突然一白，嘴角一絲殷紅流出，很快被他用手遮掩住，然後繼續道：“你知道宇宙是什麼嗎？”
李小樓沉默了一下道：“宇宙是萬物的總稱，是時間和空間的統一。宇宙是物質世界，不依賴於人的意志而客觀存在，並處於不斷運動和發展中，在時間上沒有開始沒有結束，在空間上沒有邊界沒有盡頭……”
“行了！那只是人類的初步認知而已，我知道的宇宙，其實是一個生命體或者說一某未知生物的細胞……”知老說道這裡突然臉色煞白一片，一口紫血再也無法止住噴了出來。
“咳咳……我馬上就要死了，你還不准我說出真相嗎？”知老仰頭怒吼道。
李小樓連忙扶住知老道：“你說的東西我都懂了，不要說了，如果有人不想讓你說出來的話。”
他眼中閃爍着冷芒，似乎可以穿透時間與空間一般。
“不！我要說，原本就只有幾天的命了，現在不說難道等死了以後去跟鬼說嗎？”知老此刻就好像風中的殘燭，隨時會湮滅掉。
他指着李小樓道：“你是源主！如果我沒看錯，你就是……你就是……噗……”
知老的身體瞬間如同燃燒後的紙張一般，口中吐出一口紫血，身體一點點的消失了。
“我就是什麼鬼，你到是說清楚啊！”李小樓對着知老消失的位置道。
他的心中也滿是恐懼，知老在頃刻間灰飛煙滅，而他並未感覺到任何一樣，一切就好像理所當然一般。
宇宙是一個細胞，李小樓完全能夠理解，因爲他此刻的細胞就在轉化成一個個宇宙，自己也生活在另外一個生物的細胞內，並非不可能，但限制知老說出真相，採用這種恐怖的手段直接抹滅一個人，就好像在黑板上擦掉字跡一般實在有點恐怖。
今天原本三更的，26均訂變24了，瞬間沒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