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候墨直盯盯地看着她腰間露出來的那一條皮帶,竟突然就現了盛怒!
緊接着,人一下子竄向她的眼前。想也不想,擡手就領起了那開得極低的衣領。
下一刻,“砰”地一聲將手中的女孩甩出好遠。
“啊!”
伴着她自己和兩個小丫頭的驚呼聲,陶菲只覺得一下子兩眼冒金星,整個兒人被狠狠地甩向還離着好遠的牆壁。
身子撞上去的那一刻,她幾乎以爲自己就要死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勉強張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了好久,視力纔算是恢復了正常。
她委屈得想哭,瞪着淚眼看向一臉怒氣的夏候墨,發泄般地大叫——
“暴君!暴君!你神精病啊!有病啊你!嗚……”
還沒罵完,便止不住了哭聲。
夏候墨此時怒氣漸漸平息,聽得她哭,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當他的眼睛又落至她腰間時,怒意再現!
“說!”快步衝到她面前,蹲下身,指向那條腰帶:“這條帶子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殺了蛇去做腰帶?”
聽他這麼問,陶菲不解地低下頭,待看清楚他說的正是自己扎着的那條純蛇皮腰帶時,不由得更加生氣。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這個暴君,因爲一條破腰帶你就打我?你們這裡都沒有法律沒有人權嗎?這種東西在我們那邊滿大街都有賣的,憑什麼打我?”
夏候墨頓了頓,良久沒有出聲。
似乎自己是有些衝動了!
等回過神來,方覺得有點兒後悔,也有點兒尷尬。
可他也是在看到有人竟然扎着一條由蛇皮製成的腰帶,這才氣憤異常。
雖然這腰帶看上去跟平時所見的不太一樣,不過,想想這女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怪里怪氣的,便也不再多疑。
此時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夏候墨不由得輕嘆一聲,卻還是狠狠地道:
“以後在這裡,不準出現這樣的東西!”
話閉,猛地伸手,將那腰帶自她身上抽離開去。隨即甩給後面的宮女——
“扔掉!”
宮女忙不迭地上前將腰帶取走,再交給外頭的下人趕緊處理掉。
“暴君!”見他就這麼動手把自己的褲腰帶給解了下來,陶菲氣得眼睛鼓鼓的,早忘了哭,只是生氣地大罵——“你這個暴君!打女人,你算什麼本事?只許你在皇宮裡頭養蛇,就不讓我扎個蛇皮腰帶啊?你、你這是隻許周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