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前,剛剛從國外回來的溟昊天,在完全沒任何親信的情況下,就接手了溟沙會,而因爲他並非是上任會長的親孫子,所以接手幫會的情況可想而知,不過,誰也沒想到他卻能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完全把幫會更上的擴張了一番,那手段殘忍的讓人觸目驚心,讓幫會裡還有二心的人,一時間也聞風喪膽的扼殺了念頭。舒嘜鎷灞癹
可人心就是這樣,貪得無厭,停靜的時間不過是更加深慾念的罪魁禍首。
溟沙會的長老們,因爲跟着上一代的會長賣命了大半輩子,所以在溟沙會裡,也有着舉輕舉重的位置,可卻被個剛剛出道的小夥子壓在頭上,多多少少也會有點異心,只不過,識相與不識相的區別就在這裡。
跟在他身後的黑衣人,在他一站定,就連忙在他身後擺放上一張舒適的椅子,讓他坐視着那中年男子。
渾身散發着冷寒之氣的溟昊天,黝黑的厲眸中浮現着嗜血的冷意,看着地上發抖恐懼的男人,也不急的開口,彷彿是在欣賞着那隻鬥敗的公雞,冷然靜謐的俯視着他,三百多支冷槍口,全對準着他。
從國外到國內,五天五夜的逃亡,他六多名手下,全部被殲滅得一乾二淨,就算是投降也沒例外,大長老以前看過溟昊天對付背叛人的殘忍手段,所以在看到他時,早嚇得魂飛魄散了。
“會、會長,饒命啊,看在我跟了老爺子大半輩子的份上,請饒我一命。”中年男子早沒了先前的神氣囂張,在男子的視線下,恐懼的忙求饒着。
溟昊天冷眼俯視着他,對於那求饒聲,彷彿沒聽到般,手一擡,身後的三十多個黑衣男子就上前,什麼話也沒說,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慘烈的慘叫聲,與那打在身上的‘噗噗’聲,連成了一片。
直到那叫聲慢慢變成悶哼痛吟聲時,椅子上打了個響指,三十多人才訓練有素的退後一旁。
“把他妻女帶來。”
冰冷的嗓音,如電擊般的讓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長老清醒了過來;“會長,這不關我妻女的事……呃……”還沒說完,就又被一旁黑衣人一腳踢了過去。
不一會,一箇中年婦人跟個高中生女孩子被押了進來,兩人一見地上的人,就哭嚷着想衝過去,不過,黑衣人一人一巴掌就給打趴在了地上。
大長老見此,頓時也顧不得身上散架般的疼痛,忙爬到溟昊天腳下;“會長,求求你,放了她們,她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手又一楊,黑夜人一人一把的地上被打的星光閃閃的兩女人拽了起來,巴掌毫不留情的煽了起來。
“會長……呃!”大長老剛想上在爬上前求饒,卻一旁黑衣人一腳踢了開來。
“沙鬼,我休息半個鍾,期間他出一句聲就斬他一隻手,大聲一句就砍他一雙腳。”說完,溟昊天還真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站在他身後兩個黑衣人中,被點名的黑衣人點頭答是後,就不知從拿抽出了一把刀握在手裡,看得那剛剛痛緩過神來的大長老,臉色慘白。
而一旁,那兩個壯士的黑衣人,沒有一點憐香惜玉,那‘啪啪’聲,跟那在夜空下顯得格外驚刺。
很清楚他說道做到,大長老臉色蒼白的看着他那妻女,特別是看到他那自己都捨不得罵的愛女,心拔痛拔痛的,可卻一句話也不敢吭了。
看到妻女投過來求救的眼神,心裡就算在過意不去,也還是自私的打着保全自己的心理,只要他有命活下來,憑他多年暗中鋪墊好的基礎,他就有翻身的機會,到時候一定給妻女報仇。
“爸爸,爸爸,救我……”那女孩子總算吃不住疼痛的淒涼呼救。
可大長老卻彷彿沒聽到般,臉一撇的悶聲不吭,直到半個鍾後,溟昊天擡頭,那巴掌聲才停了下來,而那兩人,臉上早已腫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是要你親自交出來呢?還是想先吃點開胃菜先?”冰冷的話語,在夜空下顯得更加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