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了好不好?倩兒好怕……”倩兒大大的雙眼裡蓄起了淚花,楚楚可憐的看着我……那充滿了肯求的神采即使是以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軟。可我卻視若無睹並且誘哄着:“乖~~~~倩兒聽話,只是痛一下就沒事了……只是出一點血而已。”
“真的非要不可嗎?那~~~~那讓倩兒自己來好不好?”倩兒幽怨的哀求着,可又一次被狠心的我拒絕了……“不行,你自己來的話怎麼下得了決心?乖~~~~聽話,要不你說一下頭頂上的瓦片,數到一半‘事’也該辦完了。”拒絕後我又輕聲安撫着,倩兒扭不過我只能照我說的開始數起了頭頂上的性瓦,屈辱在我的‘淫威’之下……
“先吃一顆‘糖’……”我將自己煉出來的超級加防丹‘金剛丹’塞進她的嘴裡,‘金剛丹’一但服用你的攻擊力和敏捷速度會下降到最低點,但魔防和物理防禦則會上升150%,這就是所謂的‘全防禦’。喂倩兒吃下‘金剛丹’後我以最快的速度由手鐲中取出了‘殘日’,‘殘日’在半空旋轉了三圈最後準確無誤的削在倩兒的芊芊細指上,倩兒的手指立馬迎出了一滴紅紅的血珠,血珠在我的擠壓下滴在了她另一隻手中的兩條練子上,鏈子在碰到血珠後發出了七彩的霞光……
霞光照亮了整個房間,房間中的‘光輝騎士’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在剛纔他見到我要倩兒血的時候就發覺了不對勁,因爲就他所知的要放血的裝備只有兩種不是仙器就是神器。
“無……無情,你……你不會告訴我這是……”‘光輝騎士’有些結巴的說着只是我卻沒有空去理會他,只是對着雙目含淚一臉委屈的倩兒說道:“倩兒沒事了……乖~~~~沒事了。”
“哥~~~~你說過了不痛的。”倩兒撅着小嘴她沒有去關心鏈子發出的七彩霞光,只是關心着自己吃痛的手指撒嬌的道。
“好了,不要關心的手指了……快看它的漂亮,倩兒……哥哥沒用,給不了神器只能給一件仙器了,雖然等級上差了些,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個韓國‘進口貨’哦~~~~”我輕撫着她柔滑的小臉充滿溺愛的道。
“謝謝哥~~~~給我帶上好不好?”
“已經認主了,我碰不了……你自己裝備吧~~~~”我笑着道。倩兒迫不及待的選擇裝備希望讓我看看好不好看,只是本來以爲是戴在手上的鏈子結果在裝備上後鞋子卻不知所蹤了,露出了粉嫩的小腳丫。
“啊呀~~~~鞋子呢?鞋子不見了……怎麼辦?難道要我以後光着腳走路嗎?”倩兒發現細小的鏈子居然代替了鞋子,一雙腳丫子露在了外面……
“沒關係啊~~~~這樣跟‘大唐雙龍傳’裡的‘魔女’婠婠不是很像嗎?來站起來給我看看……”我撓了她的小腳丫一下笑道。
“討厭啦~~~~人家不做魔女,人家要做就做仙女……”倩兒嬌嗔着縮回自己的腳丫由牀上站了起來,只是這不站還好一下站就發現不對勁,倩兒的腳居然不沾地的漂着……她只是身體微微的向前傾斜了一下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啊~~~~我會飛了……我替飛了哈哈哈~~~~”倩兒發現了‘天國舞鏈’特質後開始在房間興奮的飄來飄去……不過兩圈之後狠狠的撞入了我的懷中重重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哥~~~~謝謝你……”倩兒整個人可以說‘掛’在了我的身上甜甜的說道。
“天啊!!無情,送了一件仙器我道是能有什麼好處,也就這麼親一下而已啊!!那乾脆我親你算了……”看到我在倩兒的一親後露出滿足的笑臉頓時有種崩潰的感覺,於是他怪叫道。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心討送仙器的是我又不是他,他激動個什麼勁啊?而倩兒的臉則紅得跟熟透的大蘋果一樣,她想給上點‘別的’呀~~~~可哥哥肯要才行。
“哥~~~~我出去給我的朋友們看看你們聊……”倩兒感覺臉上越來越燙,感覺周圍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她快呼吸不上來了,於是留下了一句話逃跑出去了。
“我說無情,你有沒有想過這一件仙器能賣多少錢啊?多的不說上千萬那是絕對跑不掉的,你……”‘光輝騎士’勸說着不過卻被我打斷了……
“夠了吧?你吱吱喳喳得沒完了?不就一件仙器嗎?只要她要的我都可以給她……”我冷冷的看向他‘殘日’指着他的鼻尖這才讓他閉上了嘴。
“唉~~~~對女人你太認真了,對做大事的男人而言不是件好事。”‘光輝騎士’看着我眼下認真的神采長嘆一口氣放下了他嬉笑痞像,有些認真也有些深沉的道。“她會成爲他人要挾你的弱點……”
“可是連一個女人也保護不了我又憑什麼做大事?”我收回了‘殘日’反問道。
“呵~~~~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言論,很特別……從前就有着很多事業有成的老人告訴過我‘美人懷、英雄墳’。”‘光輝騎士’只是淡淡的一笑有些譏諷的意思。我收回了‘殘日’並不在意他譏諷的目光……“或許這就是你我的不同吧~~~~”
我倆的談話才告一段落‘黑雪’再次上線,看他的臉上帶笑結果並不壞……果然,就見‘黑雪’來到我的面前說道:“事情成了……我老爹沒意見,只是無情……你用幾億來報復一段恩怨這真的值得嗎?”‘黑雪’問出了和‘光輝騎士’同樣的問題,這讓‘光輝騎士’很是得意,他手搭上‘黑雪’的肩膀一臉痞像的對我說道:“看來像我的這一類人不在少數啊!!只能說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
不過‘黑雪’很不給面子的把肩膀一移,然後拍了拍他碰過的地方說道:“不要把我和你混爲一談……”
“……”‘光輝騎士’只是攏了攏肩對於‘黑雪’的嘲諷並不在意。
“你也鍾愛某人,如果你倆被人硬生生的拆散……那你還會認爲用這幾億來報復一個人不值得嗎?”我反問道,當一個人手中掌控着大量財富的時候金錢只不過是他無數帳目上的一串數字,但是心口上的一口氣卻無法變化成帳目上的數字讓人輕視或者忽略它。
“原來還有這麼‘深仇大恨’……也不枉我在老爹面前說你這麼多的好話,不過我們退出可以,倒是有一個條件……我在我老爹在前說了一下你的事,他對你很感興趣想和你見一面,說一個人白手起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可以積累這麼多的財富根本就是個奇蹟……對了,你現在在哪兒?方便嗎?”‘黑雪’點頭表示瞭解,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沒問題,不過我現在人在北京,有些事暫時不方便……”被閒在總部的我沒有人帶領根本就出不去。“沒關係,每年入冬我老爹跟聶大少的老爸都會去北京住上一段時間到時候再說吧~~~~這事可以遲一點但是收購的事可不能遲,你應該儘快找人來接手。”‘黑雪’提醒道。
“嗯~~~~”我點了一下頭立馬給布衣發去了一條短信……“在不在?回個話……有事要你幹。”
半分鐘後布衣回信道:“老大,什麼事啊?我很忙耶~~~~我快找到青龍的老窩了,所以說事關小弟成仙成‘仁’,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話的意思是我很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話就不要打擾他了。看了他的短信後我愣了一下心中暗罵着這小子是不是要造反了?敢這麼對我說話……
“不管你在做什麼馬上給我停下來,青龍鱗的事我有辦法幫你弄到手,你馬上給我回現實跟‘黑雪’和‘光輝騎士’談收購江泊集團的事”
“江泊?是船王的那個?怎麼他得罪老大我了?”布衣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爲一向我要求收購某人公司的時候多半是出於個人恩怨。
“這個你別管我要這家公司,你別給我玩殘了……沒必要把船王那老頭逼死。”我沒有爲他的做什麼解釋。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江泊財團爲我們‘跑船’(走私)……這主意不差,越大的公司越是可以掩人耳目,只是你的要求好高,難度不小啊!!不過沒關係有挑戰的事……我喜歡。”布衣的腦子還真能想,本來我也只是想給江泊仲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別狗眼看人低,沒想到布衣還真敢想。
“廢話少說了,先把它給我弄下來再說……”我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不管它以後可以做什麼總之前提是拿下再說。結束了對布衣的說話‘黑雪’和‘光輝騎士’立馬收到了布衣的短信,開始洽談着收購的事宜,可是忙碌地收發信息的兩人卻突然被哭着跑回房間的倩兒給打斷了。
“嗚嗚~~~~哥~~~~”倩兒飛撲進了我的懷中哭得唏哩嘩啦的,讓我們在場的三個大男人半天沒反應得過來,倩兒的哭聲讓我的心亂到極點。“倩兒……別哭告訴哥怎麼了?別哭……”我慌亂地七手八腳的安撫着。這才把倩兒的哭聲止下然後我問道。
“他……他們要搶我的裝備……”倩兒再次哭得梨花帶雨。
“蝦米?誰?誰敢搶你的裝備?媽的,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倩兒放心,聶大哥幹掉他們給你出氣……”倩兒的話纔剛落我還沒來得及發話呢~~~~‘光輝騎士’就跟出來搶風頭了,由他的話裡去聽活像搶倩兒裝備的人是那麼的十惡不赦,誰又能想像這搶裝備在整個遊戲世界裡可以說是四處可見,就連‘光輝騎士’他本人都搶過幾回。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人欺負到了倩兒的頭上我自然不能坐在這裡幹看着,於是怒氣衝衝的我拉着倩兒在兩人的陪同下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我就取出了‘殘日’半眯着眼睛環視着圍在鐵匠鋪外的玩家,嘩嘩~~~~我的出現讓人羣整齊的後退了數步,所有的人都露出驚恐的神情。
“你們剛纔誰在打倩兒裝備的主意?”‘光輝騎士’一步上前換上他的‘亮銀套裝’,長槍一擺酷氣十足的說道。
“……”衆人左看右看沒有一個人敢承認,而且一個個的臉上都充滿了疑惑。
“倩兒,不要怕,告訴哥是誰欺負你?”我冷冷的看了這些敢做不敢當的玩家一眼,然後對倩兒柔聲說道。
“不,他們不在這裡……在村外……”倩兒帶着哭腔說道。聽了倩兒的話我二話沒說轉戰村外,結果到了倩兒遭遇裝備搶匪的位置時愣在了原地爲什麼?因爲這裡什麼人也沒有,只有十多堆沒有消息的裝備和金幣……看樣子似曾發生打鬥,但是人呢?
“倩兒,人呢?”我低頭看着緊靠在我身上的倩兒問道。
“在……在這兒啊!”倩兒怯生生地說道。
“無情……”就在我滿腦子盡是疑惑的時候‘黑雪’由玩家那裡一臉苦笑的迎了上來……“是這裡沒錯,可是卻被人給幹掉了……一招給全掛掉了。”‘黑雪’說話的同時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倩兒,似在說這人就是倩兒。
“是倩兒乾的嗎?倩兒殺人了?!”看了‘黑雪’使的眼色我的腦中傳來了這樣的一個信息,這時我終於意識到了倩兒爲什麼這麼害怕了。初次PK的她一定是嚇壞了……於是我寵溺的安慰道:“不要怕~~~~不就是掛了幾個人嗎?沒事的……他們搶你的東西是他們活該,你只是‘自衛反擊’而已,沒事的……不要怕。”
“……”倩兒這時有些顫抖的身體終於停頓了一下。擡起小臉的雙紅通通就像兔子一樣的眼睛凝神着我,一秒鐘之後她再次哭倒在我的懷中。
“嘖嘖~~~~看看倩兒這女人真會演,殺了人還裝出這麼一副嚇壞的模樣……”‘光輝騎士’來到‘黑雪’的身邊搖頭輕嘆道。他不相信一個都快五十級的高級玩家居然沒PK過,或者他是看不慣一個他所佩服的男人沉醉在溫柔鄉之中……‘黑雪’PC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警告道:“別人你想怎麼說我無所謂,也懶得跟你解釋這些……但是倩兒的事你最好不要亂說,否則無情翻臉你可怪我沒有提醒你……”
“有這麼誇張嗎?”‘光輝騎士’不服氣的嘟喃着……
歲月如梭,時光似電。
我在龍組的總部整整待了半年,說實在的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我的生活規律其實沒有太大的改變,每一天除了三餐準時的出來用餐,時間多半會在房間裡玩遊戲,這樣下來讓華老頭不少給我找心理醫生……認爲我有着極度嚴重的自閉症。可是調查出來的結果只是說我有一點不合羣的孤僻外什麼也沒有,最後華老頭不甘心,千方百計的要給我做個仔細的全身檢查,結果卻被我拒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打算把我切片來研究,而我又不傻自然能看得出他的詭計。
半年的時間裡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在這半年裡遊戲中的我有着一半的時間是陪倩兒遊山玩水,剩餘的時間我則是往返朝韓區和中東區之間弄回了不少充滿了異國風情的裝備和物品,這些東西爲我賺入不少的金幣。而現實中布衣爲我一舉攻下了江泊集團,現在的我已經擁有了江泊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權,也就是說整個江泊集團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不過我卻沒有什麼別的異動,所以‘江泊集團’至今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不過江泊仲卻因爲受不了那個刺激而聲稱病重辭去了董事長一職在家休養。
這樣正好隨了布衣的心,因爲有我的命令不準逼死江泊仲,所以布衣只能在一旁慢慢削弱他的權力,不敢來強的。雖然我們已經控制江泊集團的大部分股份,但是還有將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他的手上,再加上他在公司中的威信使得我們也不敢輕易的把他換下,不過這下他自動下了臺對我們而言有着極大的好處,布衣終於可以對公司正在明安排自己人了……接管江泊集團他馬上動用公司中的技術和力量開始打造油輪。
打造油輪這是爲了將伊拉克的石油走私回來特意打造的,另外因爲國家對煉油工業的要求太高最後我們乾脆把煉油石建在了菲律賓的小島,原因是那裡的政策比較鬆懈,而且勞動力非常便宜,據說一個月幾十RMB就能招到一名壯青或年青女孩。
半年過去如今已經快二月了,劉志友這時才笑嘻嘻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原因是突然纔想出還有着一個兄弟在這深洞裡……結果被我狠狠地疼扁了他一頓,不過過程中他強烈要求我不準打臉,那是因爲這半年來他又升官了……如今的他已經是中國一名極有前途的外交官了。他將會代表國家出使各國,所以如今他的臉面就是代表着國家的臉面……打不得!!
全聚德烤鴨店創建於1864年。店主楊全仁起初在前門一帶經營生雞鴨,積累了一些資金後,便在當年熱鬧非凡的肉市街廣和茶樓北口,開了一家烤鴨店。說起“全聚德”這個字號的來歷,還有一段故事。
楊全仁買下的這處鋪面房,本是一家山西人開的名叫“德聚全”的小乾果鋪,因店主經營不善而倒閉。爲給自己新開張的烤鴨店起個吉利的店名,楊全仁特請來一位風水先生。風水先生告訴他說:“此處形似一座八擡大轎,是塊寶地!‘德聚全’背運而衝了寶氣,如今只消將字號顛倒過來,日後必定時來運轉,生意發達!“全聚德”其意有三:全而無缺,聚而不散,仁德爲先,豈非正應合店主家‘全仁’二字?此乃天助也!”於是,楊全仁又請京城名士錢子龍秀才揮豪寫下“全聚德”三字,製成金字大匾高懸於店門之上。
楊全仁創建烤鴨店後,高薪聘請了曾在清朝宮廷御膳房工作過的一位烤鴨師傅,所以全聚德烤出的鴨子與衆不同,開張不久就名揚京城了。新中國成立後,周恩來總理曾多次陪外國朋友光臨全聚德,這充分表現出人民政府對這家百年老店給予了極大的愛護。全聚德始終堅持傳統的果木烤制,以保持北京烤鴨特有的清香味道。
走出全聚德的大門我打了一個飽嗝,此刻的我西裝筆挺但是那個不雅的飽嗝卻將我的外在形象給打破了。身後一瘸一拐的大哥劉志友摸着自己的錢包一臉苦相的走來……“我說兄弟啊~~~~你這出手也太狠了吧?”
我咬着牙籤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軟禁’了我半年,我也如你所願沒打你的那張代表咱‘中國’的臉……你還想怎樣?”
劉志友澄清道:“不不不……這點點皮肉之傷倒是沒什麼,兄弟的手腳那整一個‘殺人利器’大哥的這一身也是輕的了,可你知不知道這‘全聚德’可是個宰‘老外’的地方你怎麼還來啊?!大哥這個月的煙錢算是沒了。”
我很無辜的道:“我哪兒知道啊?我只知道這裡很出名……不過味道不是還算得過去,不過大哥的日子至於這麼難過嗎?”
“嘿嘿~~~~比起以前是苦了不少,海星出事失憶後,你嫂子硬說我因爲外面養了小的想殺害死海星,從而活生生的氣死她?!你說這算什麼啊?再加上你嫂子又是武學世家的,大哥我一個‘文弱書生’胳膊扭不過大腿……”沒想到做爲一名外交官的劉志友在面對老外也爲了國家展露出剛硬的嘴臉,但是回到家卻要看老婆的臉色做人。唉~~~~真叫感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不過可憐歸可憐在劉志友的臉上我卻沒有看到什麼需要他人去憐憫的表情,反倒是在他那眼低下掩藏不住的幸福讓人有些羨慕。
“哎~~~~走錯了,那邊不是回酒店的……”劉志友見我走錯了方向於是吆喝道。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一個地方遲點再回去。得了……我這麼大的一個人你還擔心我丟了不成?”我對着劉志友揮了揮手上一輛計程車長揚而去了……我要去的地方是個酒吧,它就在清華大學的附近,那個酒吧其實我從來沒有去過,之所以會知道它的存在是因爲那是‘黑雪’告訴我的,出了龍組總部後我馬上聯繫了‘黑雪’,結果‘黑雪’就給了我這家酒吧的地址和名字……
不久後我來到了了一條酒吧街,計程車只是到了街口就把我丟下了,這裡是市裡訂下的步行街,任何車輛都不能使進去,爲了防止車輛進入還在路口放了一排水泥頓。下了車我走在了酒吧街上,全世界的酒吧街似乎都是一樣的……行人都是以年輕人爲主,而且多是一些學生,不過這些大學生打扮特別成熟……就像眼前這幾個擋住我去路的女學生就打扮得跟應召女郎一樣。
“帥哥~~~~請我們喝一杯吧~~~~”她們一行四人,個個身材高挑舉指之間帶着很強的自信,不過無論在臉蛋和身材方面她們都有着自信的本錢。
“抱歉沒空。”我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由她們的身邊繞過。四女生愣了一下開始交頭接耳的吱吱喳喳地說了起來……“什麼東西啊?!居然敢無視我們301室四公主的存在……”
“說不定人家是‘基’的呢~~~~”
“哎~~~~這樣的帥哥居然是‘基’的真是可惜了……”
“切~~~~以本公主的魅力就算是‘基’的也要把他給轉過來,我數三聲……一……二……三……看吧~~~~”
“請問……”我果然像她說的那樣走出不遠又轉身回來……女孩爲自己的魅力大感得意,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來很淑女的說道:“什麼事?”
“請問XXX酒吧怎麼走?”我很禮貌的問道。哪知我的問題讓女孩們竅喜不已,因爲這樣的問法在當地其實是一種暗示‘要請你喝酒’的暗號,如果你沒興趣的話你就可以直接點說‘不知道’。但如果你說知道那對方就會說他不認識路希望你帶路,到了目的地後對方就會以感謝你帶路而請你喝酒。
“哦~~~~我知道,你直走大概兩百米左右……”女孩很熱心的說道。
“謝謝……”簡單的給了一句我轉身離開了,女生們又是一陣錯愕,她們都已經準備接題的話了,但是我都沒有給她機會……
“這這……這算什麼啊?氣死本小姐了……”剛纔大話言詞的女孩原地跺了跺腳生氣的道。
“姐妹們想不想出氣?想的話就跟我來……剛纔啊我看到XXX吧被人給包下了,門口還有幾個‘黑衣人’守着幾個想硬闖的大漢都被打了出來,他要是也想闖進去啊~~~嘿嘿~~~~那就好玩了。”當中一女生提議其餘的三個女生連連點頭附意……於是四人藏身於人流之中跟在我的後面,最後見到我來到了XXX吧的面前。
“先生請留步,這裡今晚已經被人給包下了……”四個保鏢裝扮的酷男人守在門口,我才一靠近四人的一人就迎了上來,很客氣的話道。對於守門的四人我也知道他們是職責所在,所以我也沒有給他們爲難,只是取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龍總……對,我是柳無情……對,您的保鏢攔下了我……好的。”我說着把手機交給了他,保鏢在聽了手機後立馬放行,這讓四女生氣得大力跺腳,想看的好戲沒看成……
XXX吧是一家‘清吧’走進酒吧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清幽又X帶感傷的音樂,XXX吧被人包下了,所以進來時我就沒有再見到一位客人……來到大廳時我唯一見到的是大廳中間正坐着兩個中年男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其中一個就是‘黑雪’的老爹‘龍元天’,而另一個自然就是‘光輝騎士’的老爸‘聶志居’。不過據我所知的兩人應該都已經五十出頭了,但現在看上去卻像四十出頭的成功人士,這讓我不禁感嘆兩人真會保養。
兩人是同一時間注意到了我,兩人本來還是笑臉相迎的,但不知爲何在我走近後他們臉上的笑都不由僵了一下……雖然他們都很好地掩飾過去了。“呵呵呵~~~~果然和少琪說得很像,無情果然是‘俊才’啊!”穿方格子西裝的男人首先站了起來笑着道。由他的聲音我認得出他就是‘黑雪’的老爹‘龍元天’,畢竟我們有通過電話認得出那也是正常的。
“龍總過獎了,這位一定就是聶總吧~~~”我上前和龍元天握了握手後轉而又看向了一旁的‘聶志居’。
“呵呵~~~~川元說的果然沒錯,‘一表人材’……但卻不只是‘表面’,內裡也不少本事啊!!”聶志居狂笑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豪氣萬丈的說道。
“無情,別跟這些個粗人一般見識,有損身份……”龍元天拉着我坐下話裡夾槍帶棒的說道。
“媽的……流氓頭子說老子是粗人?你丫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誰纔像粗人……”聶志居的脾氣火爆指着龍元天的鼻尖就罵起來,根本沒有人家國際企業老總的模樣……整一個穿上西裝的流氓。
不過龍元天也沒有生氣,只是對我說道:“無情,你看少琪是你的好朋友……那就不要太客氣了,直接叫‘伯父’就OK啦~~~~不要叫什麼總不總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龍伯父。”我也不再嬌笑道。
“呵呵~~~~無情啊~~~~年紀輕輕手中掌控的資金就有上千億RMB,我們啊~~~~不行嘍~~~~老了,今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龍元天拍着我的肩膀兩下自嘲的笑道。
“龍伯父千萬不要這麼說,一切都只是運氣而已……正所謂‘創業容易,守業難’,有很多事今後還要向您請教的……”我則謙虛地道。
“說得好啊~~~~‘創業容易,守業難’。不過無情也不用妄自菲薄,雖然說運氣有着很大的重要性,可是沒有本事把握機會的話也沒有用……‘成功就等於運氣加努力’。沒有努力的就算再好的運氣也沒路用。”聶志居坐了下來讚賞的點頭道,沒有了龍元夫的加入他發再大的火也沒勁。
“無情,或許你會認爲伯父的問題很冒昧,但我還是想問一問你的母親叫什麼名字?”龍元天突然很嚴肅的看着我,就連聶志居也不例外的看着我。
“……”我不解的看着兩人,他們爲什麼對自己母親的名字這麼關心?
“無情,你看……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你的樣子和我們學生時代的一個同學很像……”龍元天見我猶豫了一下連忙的解釋道。
“伯父誤會了,不是我不想說只是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爲重病過世了,我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父親面前我也沒敢多問。只是在憑着兒時的記憶和照片才還記得家母的樣子……”我笑着搖了搖頭道。
“那你父親是不是叫柳根生?”這聶志居搶先問道。
“是……”我的回答只是條件反射般的回答,但是卻讓兩老人一臉悲疼的癱坐在桌子上……
“她……她死了,她真的死了……水柔真的死了她真的死了”由龍元天喃喃低語的話中我聽到了一個叫‘水柔’的名字。聶志居二話不說的拿過一瓶子紅灌下,而龍元天也有樣學樣抓起桌上的紅酒猛灌……他們異常讓我一頭霧水,當他們同時放下空酒瓶時對望了對方一眼然後又很有默契的大笑了起來,笑得很大聲,笑得聲嘶力竭……那聲音到了最後卻更像似在哭。
沒錯,他們是在哭不是像……大笑之後他們的笑聲成爲了哭聲,眼角處落下了他們可能已經多年不知爲何物的鹹澀液體,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他們的哭相絕對稱不上好看,但是我卻不知應該如何去勸說他們。酒入愁腸,兩們酒桌邊上的戰將在情緒的影響下很快的就被酒精所俘虜……直到他們靜下來片刻之後我才問道:“伯父……那個‘水柔’是家母的名字嗎?”
“……”龍元先沒有回答倒是臉朝天花板的聶志居先說話了……“嗯~~~~你的母親叫‘錢水柔’,是我們學生時代的校花……她很美很美……”聶志居只是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嘴角勾起淺淺的笑似在回憶着往事。
“而當時我們是她的學長,同時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這回說話的輪到了龍元天,他抓起桌上的紅酒灌上了一回,臉上的微笑也似回憶着往事。
“你的母親當時並不是對我們沒有好感,反而是印象極佳,以我倆的處形、才學、家世基本上使得那些追求者們自動消失,於是一場‘集體追逐’戰漸漸地演變成爲了兩人的戰爭……”這時聶志居打岔說道。“其實我們兩人以前的關係是不錯的,至少看到彼此時也挺順眼的,而且還是朋友……直到你母親的出現。”
“呵呵~~~~或者這就叫作‘紅顏禍水’吧~~~~”龍元天苦笑着感嘆道。
“紅你個鬼……你丫的少在我面前嫁禍水柔,老子我是看清楚了你的爲人才翻臉的!!明明說好公平競爭,靠着才華去爭取美人心的……可你……你丫的做弊,居然對純情的水柔開展鮮花攻勢,還每天一朵紅玫瑰……媽的,當時的經濟你知道嗎?無情……當時能吃飽飯的學生是半數他居然花大價花買花……你說‘水柔’這麼純情還不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嗎?”聶志居一下火冒三丈指着龍元天的鼻子大罵。
“呀呀的呸~~~~你還不是買通了幾個混混來英雄救美嗎?這麼爛的招數老子早用爛了……可你也真蠢,大手筆的還招了五十個民工來湊人數……媽的,你就算再強能一挑五十嗎?這麼誇張難怪水柔會識破……”龍元天也毫不客氣的揭聶志居的瘡疤,兩人畢竟喝了不少對罵了兩句後力氣也用完了又坐回了座位上……
“經過這幾場耗廢財力的比鬥我們開始意識到金錢的可貴,有了錢我們纔可以壓倒對方……有了錢我們才能得到水柔的心,才能給她幸福……於是我們以學生的身份開始做生意搞買賣,正好當時遇上了‘矮鄧’上臺搞什麼開放政策,於是我們藉助着家族的錢做起了各種大買賣……開工廠、搞房地產、搞運輸……總之衣、食、住、行都有着我們的足跡,手中的錢越來越多,手中掌握大量金錢的同時我們生出了一種成就感,就是這種成就感我們開始迷失了自己……迷失了當初目標。”龍元天說完,聶志居又接着道:“爲了錢我們在全國各地四處奔波,也因此疏遠了你的母親……也因此被你的父親有機可趁。”
“我爸當時是你們的同學?”我這時打岔問道。
“不,他當時只是食堂裡面的幫工……等我們回到學校時發現你爸已經跟你母親離開了……後來打聽我們才知道,你的外公過了世,你的父親趁機敬殷勤,最後抱得了美人歸……”聶志居說到父親的時候不屑的撇了撇嘴。雖然他的不屑讓我覺得混身不舒服,但是自己的老爸橫刀取愛在前,而且還是以一個幫工的身份,所以說他氣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爸……其實我們並不怪他,要怪只能怪我們明白得太晚了……水柔,她其實並不要求我們可以給她什麼,又或是多少東西……她要的是在她脆弱的時候給她一個肩膀……一個溫暖又充滿着安全感的肩膀……我們錯了……兄弟啊~~~~我們都錯了……”龍元天再次落淚,他的手伸向了對面的聶志居……聶志居也同樣老淚縱橫握在了一起。這對好朋友數十年前因爲一個女人而從此分道揚鏢,而數十年後也同是因爲一個女人而再次相握在一起,而這一握也將可能將這兩個國際巨頭的恩怨一筆勾消……兩位老人的握手讓一旁的我爲之感動也爲之深思,這樣數十年才明白過來的是否來得太遲了呢?
“這……這演得是哪一齣啊?”‘光輝騎士’和‘黑雪’進來後發現自己的老爹相擁在一起哭得好像小孩子一樣。
“兩老人想開了……可能是想化去這段恩怨了吧~~~~走吧~~~~不要妨礙兩老人敘舊。”我說着推着兩人出了門口,不過兩人因爲都有點擔心兩人所以留下保鏢。
“無情,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啊?如果你能化解兩老人心中的結那就太好了……這樣不只是對兩家族,或是兩個國際化的大企業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光輝騎士’拍着我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什麼也沒做是他們自已想通了……好了,我也該走了……”我說的也是實話,自己準實沒有說過什麼。
“無情,幹嘛急着走?難得三人聚在一起喝一杯吧~~~~”‘黑雪’勸道。
“不了,明天一早還要坐飛機回B市呢~~~~我也不想留下像兩人一樣的遺憾。”我笑了笑給了他們這一句讓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摸不着頭腦,於是他們只能目送着我離開……兩人站在門口兩分鐘後一保鏢跑出來說道:“少爺不好了,兩位老爺又打起來了……”
“操……狗改不了吃屎。”本來還指望兩人可以和好呢~~~~結果一會兒又打起來了。
“別廢話了,進去拉人吧~~~~”‘黑雪’認命的長嘆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