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混’成第14旅和騎兵四旅蜂擁而來,沒想到包抄計劃瞬間被破壞。 但這羣可惡的支那人太討厭,兩個旅窮追不捨朝山上進攻。
獨立‘混’成旅團有5個獨立步兵大隊(每大隊編4個步兵中隊)、炮兵隊、工兵隊,人員在六千人以上。騎兵旅團有
二個騎兵聯隊與一個騎炮兵聯隊、一個裝甲車隊,人數高達八千人。
密集的炮火,奔騰的戰馬,農民軍剎那間出現慌‘亂’。永祥、胡鵬生相視一看,對王純一說道:“不要慌張,鬼子的炮火併不可怕,山下的騎兵和機槍纔是真要命!”
“謝謝,謝謝,你們又一次救了我們!”王純一現在才知道,打仗不是光憑着勇敢,而且需要一定的軍事知識。
“不用謝,咱們都是爲打鬼子而來!”永祥輕輕地說着,指着慌‘亂’的義勇軍:“今後最好不要用這種陣勢去攻擊敵人,用偷襲,用冷拳!”
“能不能給我們派個教官?”王純一渴望的看着兩個神武的大隊長:“練成你們這樣的兵,需要多久?”
“多久?”胡鵬生呵呵一笑:“你的人裡挑不出幾個!”
王純一聽懂了,看着眼前的年輕‘精’兵:“他們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這我懂。”
騎兵朝山裡衝過來,狙擊手一槍一個打在日軍的頭頂上。人從馬上掉下來,戰馬‘亂’舞目標的四散跑着。看到這羣人槍法如此‘精’準,王純一感嘆的不住咂嘴。
“你看!”胡鵬生對王純一指着:“槍法好還不行,還要懂得保護自己!小鬼子槍法也不錯,你一‘露’頭就會被對方擊中目標。開槍前必須尋找好下一個目標,要滾動和快速爬行,而不能直起身子奔跑。”
“領教了!”王純一感嘆的說道:“你們的教官肯定很厲害!”
永祥一愣:“我們的教官?哈哈,他的身手如何我們不知道,但我知道,上次救你們的騎兵旅長是被他俘虜的,他一個人一杆槍活捉了一個騎兵團!”
提起往事,胡鵬生忍不住嘆口氣。說他正要說話,電報員走過來喊道:“大隊長,馬先登旅長已經帶部隊偷偷運動過來,讓咱們用炮火把日軍趕下去,騎兵拿他們的腦袋給死去的弟兄報仇!”
“好!”胡鵬生對陳老虎說道:“火箭炮分成層次發‘射’,讓日軍嘗一嘗咱們冰雹雨!”
‘射’速大,火力猛,富有突然‘性’,適宜對遠距離大面積目標實施密集‘射’擊的火箭炮,齊‘射’時,像火山噴發熾熱岩漿,鋪天蓋地般傾瀉在敵目標上,聲似雷鳴虎嘯,熱若排山倒海之勢。不僅消滅敵人大量有生力量和軍事裝備,而且給敵人‘精’神上以巨大的震撼。
在10秒之內,約1000枚火箭彈‘射’向敵方,形成一片火海。最大‘射’程8500米的107毫米單管火箭炮,一下子把日軍打的朝遠處逃去。
鬼子騎兵一看不妙,從山道上就要逃往縣城裡。然而,潛伏在遠處的馬先登部隊及時出擊,敵人自‘亂’隊形擁擠成一團。
“快退!”日軍騎兵旅團長慌了。對手炮火厲害,騎兵也這麼厲害!原來這裡是人家佈置好的口袋陣,不跑路只有等死。
日軍太多,跑起來馬先登也無辦法。他勒住馬繮繩喊道:“窮寇莫追,收兵!”
王純一在忙着打掃戰場,三支部隊的指揮官在協商着下邊該往哪裡去。
“回去,去東北後方鬧騰!”永祥看着他們驚訝的樣子,只得解釋道:“這裡國軍部隊太多,‘弄’不好會起摩擦而引起誤會,我們在奉天、新京一帶鬧騰,補充彈‘藥’也好解決。”
“對,咱們的彈‘藥’也快完了,應該回去補充一下!”胡鵬生也支持這樣行動。
“你們走吧!”馬先登尷尬的說道:“我揹負着叛逃的罪名,小鬼子恐怕不會輕易饒過。再說我還有使命在身,送你們到阜新一帶就得分手。”
“快來,我們活捉了一羣小鬼子的娘們!”王純一在山坳的拐角處大喊大叫,三個人驚訝的站起來觀看。等着羣身穿白掛的‘女’人出現時,他們都笑了。
“邢佔武,這羣人不能傷害,她們是戰地醫院。去,把鬼子的設備和人員全部‘交’給馬旅長,他以後用得着!”
馬先登瞪着眼睛:“小鬼子沒有一個好東西,留着他們是禍害!”
永祥搖搖頭:“這些人不是軍人,她們會配合你們的!”
醫生和護士整整活捉了三百個,邢佔武用日語告訴他們:“你們已經成了俘虜,不願意留下的只有死。但我們不想傷害大家,希望你們能爲我們服務!”
“我們要回家!”一個五十歲謝頂頭的醫生高聲喊着,不情願跟着這些人走。
“靠,你回去還得被從新派上戰場,難道你想死在前線嗎?”邢佔武生氣的吼着,把他們的處境告訴她:“特別是你們,跟着侵略者沒有好下場,說不定會讓你們去做###!”
島國爲了侵略擴張,在國內宣傳和煽動‘女’子組建成娘子軍來到華夏。這些人很多都是被欺騙走上戰場,人身受到侵犯的同時,生命也處在極度的戰爭威脅中。
聽說這些人不殺她們,還在後方給她們安靜的地方繼續做醫生和護士,這些‘女’人首先站出來答應着。醫生們一看不妙,只得跟着一起投降。邢佔武老練的把她們的名字登記下來,讓他們一個個寫下保證書。
永祥看的想笑,對胡鵬生說道:“邢佔武好狡猾,把這羣人的後路給掐斷了!”
日軍對於變節和投敵者,都會令其剖腹自盡。不是軍人的醫生,其實都是很善良、也很實在的民衆。邢佔武揚着手裡的‘花’名冊說道:“好好幹,你們也可以自己組織成家庭。等戰爭結束後誰想回家,我們保證會把你送回去!”
“長官,我們不是島國人,是鮮國人。”一個‘女’護士低聲說着,看着其他‘女’子說道:“她們和我一樣,都是被‘逼’着來到這裡的。”
“是嗎?”邢佔武樂了:“我們隊伍裡也有很多鮮國民族的年輕人,你們在這裡不會寂寞和孤單。”
馬先登走過來看着這羣漂亮的‘女’兵:“帶上各自的東西,趕快和我們一起轉移!”
從青龍縣一直正北,穿過平泉縣就遇到了小鬼子的騎兵。馬先登親自打前哨,一路廝殺朝北###。出了平泉縣境,騎兵旅留在後邊注視着日軍的動向。
“報告,二十里外有鬼子騎兵追過來!”留在最後的陳老虎派通訊員前來彙報,請示是否出擊。
“不用管他,進入喀喇沁旗我們再收拾他!”胡鵬生令騎兵緩緩行進,掩護着特戰大隊、血狼戰隊和日軍的戰地醫院人員前行。
喀喇沁旗自古多森林,盛產天然蘑菇、蕨菜、黃‘花’等各種山野菜。全旗土地面積3050平方公里,而人口只有十幾萬。西南部多爲山區,小鬼子一旦追到這裡只有等死。
“八嘎!”看到山勢雄偉壯觀,奇峰異石林立的茅荊壩,日軍騎兵旅團長下令停了下來。
八千多人的四旅不敢和四千多人的三支部隊‘交’戰,身爲旅團長尷尬的拄着指揮刀暴跳如雷。這裡還不是日戰區,他無可奈何的搖着頭:“給司令部發電:敵人已經退到大山裡,我部無能爲力!”
第七騎兵大隊長山下憂慮的說道:“旅團長,敵人好像要對我們發起進攻。你看,他們在架炮!”
“不好!”旅團長大喊一聲:“快快的,我們處在他們炮火的‘射’程中!”
“轟!”第一發試‘射’的炮彈‘射’過來,一下子把鬼子騎兵旅團長和第七大隊長打落下馬。不等鬼子救援,呼嘯着的炮彈猶如冰雹一樣砸了下來。
親自‘操’炮的陳老虎正高興一炮命中敵人指揮官時,卻從炮鏡裡發現他站了起來。
“我擦,炮彈也打不死?”他被雷住了,看着遠處黑不溜秋站着發呆的日軍旅團長,嘆口氣說道:“可惜,狙擊槍的‘射’程打不到!”
“靠,你手裡拿的是燒火棍?”德昌一把推過去特戰隊的中隊長,抱着炮彈放在裡邊,瞄準日軍指揮官發‘射’。
“日——轟!”
炮彈打的很準確,德昌直起身正要炫耀一下,卻看到那個黑鬼又站立起來。
“我*!”
德昌搖頭嘆息:“他的命真大!”
第七大隊長被炸死,旅團長捱了兩發炮彈還沒有受傷。日軍歡呼着,架着被炸暈了的旅團長朝遠處跑去。永祥看着鬼子的狼狽樣,抱着肚子笑倒在地。
兩顆炮彈落到同一目標就是個奇蹟,被兩顆炮彈擊中而不死的人誰看到就會被雷倒。胡鵬生咧咧嘴:“他的天照大嬸來了吧?讓我幹一炮試試!”
還在火箭炮的‘射’程內,胡鵬生熟練地放好炮彈,瞄準登上戰馬的旅團長開炮!
被炮彈嚇破了膽的旅團長聽見蕭厲的尖叫聲,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炮彈爆炸後,他的身子搖擺着站立起來。三炮命中沒有打死這個小鬼子,三支部隊的戰士驚訝的相互看着。
“奇葩,真他媽奇葩!”永祥不笑了:“難道真有九條命的人!”
如果一個本來就該死了的人又活過來,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感覺。這種離奇的行徑只能說他的生命力頑強!誰會知道,鬼子旅團長已經被嚇破了膽,回到日軍大本營後成了不言不語、不吃不喝的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