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拉着自己的相公,走了,兩位王爺朝自家弟弟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爲力。在偌大的皇宮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想着,也是讓她好好靜靜。
也就去找了太后,聊天去了。
而冷璃陌則是一個人靜靜的待在御花園人羣稀少的溪邊石頭上,拽下了面紗。今天對自己來說刺激太大,情緒波動大,體內的毒蠱蠢蠢欲動,當初說那幾句話的時候,心如刀割,加上蟲蠱欲動,一口鮮血嘔了出來。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血,笑了。看來自己很快就解脫了,爲什麼心裡會這麼難受,爲什麼在聽到成婚二字是想起很一劍刺向某個發話的人。
“嘖,看看。你也封不了心。”空中傳來笑聲,調侃。
“藍行!”冷璃陌聽到此聲,騰的一下站起來,站立在石頭上。眸子裡帶着幾分狼狽警覺,衣袂翻飛,那背影更多的是寂寞。
“你想不想知道在他的心中誰的位置更重一些?”藍行靠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眯着一雙桃花眼看着她,眸子裡閃過惡趣味。
“你要點臉,就不要動他們。”冷璃陌皺眉,一雙水眸裡充滿了緊張和害怕。舉掌蓄力,腳尖用力一點朝那人拍去。
“呵,你現在噬心蠱剛發做完,能是我的對手?”藍行摺扇一橫,越開。直奔某宴場。
“該死。”冷璃陌看着他奔向的方向,心中一咯噠。喊道。可惜她剛剛毒發完,毫無力氣。
這一吼倒是把附近尋找她剛剛的舞女喊來了,見到她一個人嘴角掛着血,盤坐在那裡。走近了:“樓主!”
“青煙,不在樓裡好好呆着,來這幹什麼?”青煙是樓中知道她真實身份之一,身爲四大護法不在樓中好好呆着跑這來幹什麼?
“雖然你是女的,但我還是喜歡你。好不容易瞞過衆人出來不就是爲了護着你嘛,你老讓我們護着假貨是怎麼回事?”青煙一身青色的舞衣,扶起冷璃陌,嘟着嘴不滿的道。
看着這麼小女兒家模樣的青煙也無奈。“趕緊去幫黑影。”
剛說完這句話,不遠處的宴席叫聲連連,冷璃陌微眯眼,“青煙,本樓主命令你,保護好皇宮裡面的人。”
青煙賭氣的走了。
藍行回來,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攬着一女子,笑的猖狂。待看清那女子的樣貌時冷璃陌心中一震,自己猜的果然不錯。
“藍行!”咬牙切齒的叫出這個名字。自己如今還沒調整過來,他這是在逼迫自己。
再往他身後看,五王爺帶着一羣禁衛軍,將他圍住,保持這距離,剛剛還試圖交談。待看見對面的人時都震驚了。
“怎麼?交還是不交?”藍行的匕首靠近了那雪白的脖子上,出了印記。
冷璃陌藏在袖子裡的手握緊,面上一副隱忍的表情,波瀾不驚眼眸,如同一潭汪清水,周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擡起一隻手擦掉嘴角的血漬:“用女人威脅女人,你可真有種。”
“陌兒,”軒炎烈打頭陣,看着對面的女子臉色蒼白,眼眸裡全是隱忍的深情,不由的心痛隨口喚出。
冷璃陌不在乎其他,只盯着藍行。那人臉上勢在必得地笑容,讓冷璃陌氣的牙癢癢。還想跟他說什麼,只見他眼睛裡閃過一抹神情,他身後有人灑下藥粉,冷璃陌暗叫不好,趕緊閉氣。
禁衛軍一陣暈眩就紛紛躺在了地上,而五王爺用手撐地沒暈。
“五王爺,要真想救王妃和側妃,本莊主在青峰山,恭候大架。”一陣風掛過,全都不見了身影,只留下那囂張的聲音。
五王爺眼眸裡情緒複雜,自家皇兄剛剛給自己賜了婚,還沒好好的試探安撫自家王妃,這有讓人得擄走了。
“陌兒......”他用藍萱威脅陌兒,到底意義爲何?
這藥散的功效只有一個時辰,五王爺原地打坐調整。等差不多了,起身往青峰山的位置輕功掠去。
蝶兒手中多了一張紙條,“主子有難,青峰山。”夜晨覺得蝶兒的臉色不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紙條,大驚!
蝶兒臉色煞白,一個不注意身份爆露了,但是爲了自家小姐,還是朝夜晨點了點頭。明瞭,夜晨讓馬車先行回去,微涼回府管理事物,一切安妥,才帶着她上了山。
冷璃陌一路追着他上了山,這一幕幕,景色全是夢中景色。她苦笑,這次是真的。冷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將藍行逼到了山崖旁。不過,在看到對面崖上情況時,瞳孔微縮。
“藍行,爲了這個東西,你殺害了多少人,毀了多少家庭。那現在我給你。”說着從脖子上把那玉拽了下來,攤在手上。
“你鳳家會尋魂之術 ,你告訴我,她在哪兒。”藍行沒放下戒心反而勒的更緊。藍萱咳嗽了一聲醒了,眉頭微皺。
“藍行,不,應該叫你,歐陽斷崖。我記得你之前也學過,怎麼找不到嗎?”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染上笑容,諷刺得道。
“你信不信我殺了她?”藍行,看着她,玩味得道。
“隨便,反正她是我情敵,死不死與我有什麼關係。”這話跟在皇宮裡說的相反。“哦,對了,你若殺了她,我估計一高興,就告訴你了呢。”
藍萱聽此話不可思議的看着她,這女子到底有幾張面孔。
“可惜,殺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不有損你的名聲?”眼眸裡的笑意沒了,剩下的只有殺意。
藍行伸手點了藍萱的穴道,將她放在一邊,手一招四周黑影攢動,將她圍在中間。一黑衣人從天而降,手裡執一把劍,架在藍萱的脖子上。“我今日當回小人又如何?嘖嘖嘖,好久沒見你這樣子過了?就連知道你媽死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的殺意。”
冷璃陌冷笑:“你還有臉提她。本來已經放下你,好好過生活,你呢?爲了這個東西,殺了她!”
身形如魅影般在周邊的黑衣人身邊穿行,黑衣人倒了一大片,半滴血未出,已經斷氣。嘴角帶着譏諷,抽出一把劍。“你的黑鷹訓練太弱!”
“小姐,”蝶兒被這一幕嚇到了,還是那藍色宮服,只是氣勢冷冽,活像從地獄出來的羅剎。執劍而立,地上黑衣人都氣絕身亡。想着心疼,不自覺的往她身邊靠近。
“別靠近!”一聲冷冽的怒吼止住了她的腳步,蝶兒愣了一會兒又開始向前邁步,手上開始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