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季鬆泉說的是宋辭和唐末。
雲畫的臉有些紅,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
季鬆泉看着她,無奈地笑了一下:“放心,外公不會要求你什麼的。不過,咱們季家的女孩,矜貴着呢。就算是薄家那小子,也不能輕易鬆口。”
雲畫輕咳一聲,扭捏得要命,聲音跟蚊子哼一樣:“外公,您說什麼呀,我還小呢。”
“是還小。”季鬆泉哼了一聲,“薄家那小子不知道你小?這主意都敢打!”
雲畫囧得要命。
“就是就是,爺爺虧您以前還那麼喜歡薄小二,等他下次回來,您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季衍在一邊上煽風點火,“絕對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雲畫狠狠地瞪了季衍一眼。
季衍連忙捂着胸口:“哎呦爺爺您看她,她瞪我!我就說了一句她就瞪我!這可真是女生外嚮啊,要不得了,要不得了!”
“少說兩句。”季長風敲了季衍一下,“不準欺負妹妹。”
季衍捂着腦袋,翻了個白眼。
季鬆泉無奈地嘆了口氣:“司擎是不錯,他們這一輩裡,也就他比較能看。可他就是再能看,想要打我季家女孩兒的主意,也不是容易的事兒!”
雲畫在心底爲薄司擎默哀。
不過這種事兒,薄司擎只怕是樂見其成。
……
鈺泉山比雲畫想象中的還要大,機密性也更強。
這裡有很多地方都是禁.區,對於季鬆泉這樣的大佬來說,鈺泉山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可是對於大佬們的家屬來說,鈺泉山這裡依然處處都是禁.區,他們能夠自由活動的範圍很大,可是涉及到機密的,就會被攔截。
在污染和霧霾越來越嚴重的帝都,鈺泉山的環境真是最大的亮點了。
在鈺泉山住了三天。
就在來的第一天見了外公季鬆泉一面,除了在北戴河療養的老太爺和去了歐洲的舅媽葛旋之外,一家人也算是吃了一頓團圓飯。
然而晚上季長風就走了,要趕去開會。
第二天一早,雲畫和媽媽還有季衍,只來得及跟老爺子吃個早餐,之後老爺子就離開了。
他的辦公地點是在國務院辦公廳,每天的事物就極其繁忙。
偌大的國家,十幾億的人口,所有的民生大事,幾經篩選之後彙總在季老的案頭,不忙纔怪!
不光是在辦公室忙,還要到全國各地視察,某個地方出了大事,他都要親臨現場指揮管控。
在鈺泉山住了三天,就第一天見到外公了,後面兩天,季老都沒回過鈺泉山,並且按照他秘書的話說就是,遼東出了點幾緊急情況,季老親自過去了,歸期不定。
在鈺泉山住着,空氣好,可是做什麼都不太方便。
岑老這邊跟季老的秘書說了一聲,季老回來之前,通知他們,到時候姜寰清和雲畫再來鈺泉山見季老,現在就先回祖宅了。
“正好,我帶你們安置一下,最多再閒這兩天。”季衍跟雲畫說,“我的事情定了,不是江省,是川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