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論文！（二合一5000+）
弗裡德曼教授最近的心情，並不是很美麗。
即使這纔剛過完聖誕節沒多久的時間。
因爲他所負責的膠球實驗課題，受到了SLAC那邊的壓力。
長時間的投入，卻沒有獲得相應的成果。
米國能源部和斯坦福大學都在考慮這一課題的必要性。
畢竟，現在的SLAC可不是以前的SLAC了。
此外，SLAC的研究人員在聖誕節之前，便已經把上一次膠球實驗的實驗數據，全部處理完成了。
此刻正在等着下一步的實驗計劃。
一方面是來自外部的壓力，一方面是內部的時間緊促。
如果再去掉可能會被克羅斯耽誤的時間，那麼春節前留給這一難題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要不然，他這個課題的經費，可就有點懸了。
弗裡德曼以無比沉浸，且享受，且研究的心態，埋首於電腦上的這篇論文初稿。
弗裡德曼的郵箱一直是登着的。
這也使得弗裡德曼同是物理學教授的妻子，十分的驚訝。
雖說陳舟發來的論文文件，並沒有多大。
但是，弗裡德曼就是這麼做了。
做完這些的克羅斯，終於倒在牀上睡着了。
如果在回國過年之前，能夠把這一數學課題也給完成，那是再好不過的。
像一般的自守L函數，它的解析延拓是比較容易得到的。
克羅斯的心裡，頗有些五味雜陳。
那陳舟的這篇論文，就是準諾貝爾獎級別的論文！
當然，就算不看這僅存在於理論中的輝煌榮譽，只說眼前的這篇論文。
這也是他留給陳舟的最後期限。
一整宿一整宿的熬着。
但是對於像阿廷L函數這樣的算術L函數，這一部分並不是那麼容易罷了。
這種等待是最難熬，且心驚膽戰的。
此外，克羅斯不是打算過來嗎？
陳舟認爲，弗裡德曼應該會趁着這個機會，把他和克羅斯一起找過去的。
1月3日這天中午，陳舟緩緩放下筆，正打算解決楊依依帶回來的外賣，就看到了電腦上提示的郵件信息。
“……Gal(Q/F)中Q/F是一個伽羅瓦擴張……”
也是令克羅斯十分無奈，且十分失落的。
並且現在正在收穫着自己的期待感。
和弗裡德曼相同，但又不同的是克羅斯。
好歹把膠球實驗課題給解決了不是？
只不過，陳舟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給自己設定的期限，居然會撞上弗裡德曼同樣給自己設置的日期。
這也就說明，陳舟是完全不需要自己呀……
“……考慮伽羅瓦羣的自同構……”
敢情這是要來堵自己，當面解決問題？
到了1951年，韋伊用類域論，構作了一個新的羣，也就是韋伊羣。
可以說是一份意外之喜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想再多也沒有用了。
只不過，和弗裡德曼、克羅斯兩人不同的是，大部分的物理學家，並沒有多麼重視陳舟的這篇論文罷了。
除了弗裡德曼和克羅斯在仔細研究陳舟論文外，陳舟發在預印本網站e-Print arXiv上的初稿論文，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好奇。
但是他不能發現狄利克雷特徵和狄利克雷L函數的高維模擬。
就算是自己有個什麼問題，想和這位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丈夫討論一番，他都會說，明天一早再討論，就怕耽誤了自己的休息。
但是從丈夫的認真態度，以及那筆記本上堆疊的公式和驗算。
如果以這篇論文爲指導，最終尋找到了膠球的話。
看完這句話的弗裡德曼，只覺得自己先前的擔憂，全部煙消雲散了。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妻子默默走到了弗裡德曼的身後，她想知道弗裡德曼究竟在看什麼，竟看的如此入迷？
就連自己走到了他身後，他都渾然不覺。
尤其是下載之後，看到這裡面羅列的林林總總，陳舟頗有些無奈的。
但是因爲預印本中，有不少內容的缺失，使得很多理論和技術，顯得有點不知所云。
將根據研究人員的數據處理情況，開始安排下一次的實驗計劃。
中年人的身體，熬夜多少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所以，陳舟的這篇論文，更多的被認爲是物理學界“新人”的美好“祝願”。
所以，去他的SLAC吧。
更加令她驚訝的是，弗裡德曼告訴她，這篇論文是出自他剛帶的研究生之手。
到了晚上一點多，弗裡德曼微微轉頭，關切的讓自己的妻子先去睡覺，他馬上就來。
分別是解析延拓、零點的分佈和特殊點的值。
對於這裡面一些很實際的建議，陳舟還是很慎重的。
這是一則郵件提醒，看不到發件人的姓名。
則是爲了給陳舟一個絕對安定的研究環境。
在元旦之後，他會飛往SLAC。
他打算在好好休息一下後，便立即動身前往麻省理工，尋找陳舟。
但是，哈肯教授顯然沒有想到，老阿廷教授還會出版一本名叫《伽羅瓦理論》的書，全面論述了伽羅瓦理論。
“如果他按照這樣的模式，去尋找其它的未知粒子，亦或者物理學家們心心念唸的新物理，那會不會就被他找到了？”
至於，他爲什麼一直沒有找陳舟。
這個課題，其實就是老阿廷教授在研究伽羅瓦理論時，所提出的。
然後，打開郵箱，整個打包發回給了陳舟。
只不過，沒有人知道，今天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鼠標的光標落在了這則郵件提醒上。
因爲弗裡德曼自從上了年紀，已經多少年沒有熬過夜了。
終於在元旦後的第二天。
又回到了朗蘭茲教授曾經說過的那段話。
當然，重新開始連着爆肝研究的陳舟，也一直在等着弗裡德曼和克羅斯的審稿意見。
她就已經知道了這篇論文的重要性。
弗裡德曼輕輕點擊了一下鼠標左鍵。
也不是G的高維表示如何用K的自身特性去體現。
沒錯，陳舟再次開啓閉關爆肝的研究模式後，楊依依也再次開始了帶外賣的節奏。
他相信，聰明人永遠不需要別人的督促。
就像韋伊L函數這部分內容，正是谷山-志村猜想。
鼠標滑動，輕點左鍵，進入陳舟發來的郵件。
時間就這樣，在陳舟的爆肝研究中，緩緩從他的筆尖流走。
最終，弗裡德曼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期限——元旦。
她不知道什麼樣的研究生，能夠寫出這樣一篇論文？
“不僅把粒子探測器的優點給結合了，還完善了粒子探測的方式方法……”
直到晚餐之後，弗裡德曼回到自己的書房。
那些被暫時擱置了這麼多天的想法，在膠球實驗課題的研究成果出了之後，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了。
克羅斯倒不像弗裡德曼，沉浸於陳舟這篇論文初稿的他，開始了學者所必有的苦行僧模式。
雖然聽起來，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不識趣”，連SLAC老員工克羅斯教授，都敢晾一邊的物理學界“新人”身上，是一個極不靠譜的事。
要不然，弗裡德曼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了。
而老阿廷教授的非阿貝爾L函數和哈肯關於模形式的L函數，都是它的特例。
而在再一次的爆肝開始之後，陳舟驚訝的發現，“關於伽羅瓦羣的阿廷L函數的線性表示”這一課題，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元旦這天，弗裡德曼一如往常一樣，度過了2017年的第一天。
而他也終於在這三天時間，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的想法，最終落到了實處。
並且老阿廷教授證明了L（S，ρ）的一系列解析性質。
每天的作息，十分的規律。
他把自己所查閱的文獻啊，自己的註釋啊，自己的理解啊，自己不懂的地方啊，等等等等，全部詳詳細細的羅列了一遍。
並且要確保下一次的實驗，就算不能真正的發現膠球，也得能夠出來點什麼才行。
對此，陳舟倒是不在意的。
這就更加令他感覺到陣陣頭疼。
如果不能完成的話，陳舟倒也不強求。
同時盡全力驗證這篇論文中，所涉及的關於膠球實驗課題的理論內容的創新，以及實驗探測中的新方法和新技術。
他還在等弗裡德曼的審稿意見。
早在1923年，老阿廷教授就在數域任意伽羅瓦擴張L/K的研究中，引進了羣表示方法，並引進了伽羅瓦擴張L/K關於表示ρ的L函數。
1月6日的下午3點。
緩緩放下筆的陳舟，滿意的看着草稿紙上的內容。
偏偏陳舟這篇論文的研究成果，又這麼的震撼人。
雖然弗裡德曼的妻子，並不是粒子物理學的大牛。
“……因此，可以得到伽羅瓦羣的阿廷L函數的線性表示爲L(S，ρ）=……”
弗裡德曼定睛一看，在微微錯愕之後，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
郵件的內容是：弗裡德曼教授，膠球實驗課題的研究，我已經全部完成了，附件是論文的初稿，請您幫我審閱一下。
隨即，再次投入到伽羅瓦羣、阿廷L函數的世界之中。
弗裡德曼妻子的腦海中，沒來由的便冒出了這兩句，令人無比震驚的話。
現在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只能抓住最後的尾巴，幫陳舟校正論文中可能存在的問題。
一邊吃着飯，一邊點開了郵件的陳舟，想到了這可能是克羅斯，也可能是弗裡德曼發回來的郵件。
因爲他發現，即使他熬夜，也無法完成這篇論文的驗證，或者說是審閱。
至於阿廷L函數的全純解析延拓，就要繞到阿廷猜想上了。
大概下週，他就會跟兩位導師請假，開始自己的寒假之旅，回國過春節了。
也因此，即使頂着數學天才名頭的陳舟，也沒有在物理學界，通過一篇論文的預印本，激起很大的水花。
時間漸漸來到了午夜。
不過，想歸想，吐槽歸吐槽。
而且，弗裡德曼還偶爾能聽到克羅斯的吐槽。
三天時間，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弗裡德曼身邊的筆記本上，已經被他填上了更多的內容。
不解的同時，妻子就這樣站着弗裡德曼的背後，和他一起看起了陳舟發來的這篇論文初稿。
而對這一動作進行監管的人，又催促着趕快超前走。
只有極少數的幾位物理學界的大牛，因爲陳舟和弗裡德曼的原因，仔細的看了陳舟的論文。
甚至於在上傳完預印本之後，他都沒有再關注過。
但是陳舟只是認認真真的看完，並在腦海裡形成了大致的修改內容。
他把陳舟的這篇論文審閱完成了。
卻沒想到，自己除了偶爾的郵件交流，啥都沒幹，對方自個就把研究成果搞出來了。
但是，陳舟很巧妙的利用這一點，完善了分佈解構法。
兩個人，都被這篇論文的研究成果給震驚了。
陳舟沒有想到，他原本並沒有多麼迫切想要解決的難題。
弗裡德曼就這樣一直看着陳舟的論文初稿。
在書桌前坐了好一會，弗裡德曼才緩緩摸出手機，打算吩咐麥錫森幫他訂一下機票。
等到彙總之後，他纔會結合兩人的意見，做具體的修改。
弗裡德曼下意識的停下了準備撥打電話的手，極其認真的看向電腦上閃出的消息通知。
當然，他並沒打算就這麼郵件和陳舟進行溝通交流。
就像韋伊所說的，“實現了阿廷和哈肯的聯姻。”
“則，L(S，ρ）=n=1→∞∑λρ(n)/n^s……”
而他的妻子，也搬了個凳子，過來幫他一起整理這份論文裡的內容。
文件下載完成後，弗裡德曼教授便開始了無比認真的審閱。
卻沒想到，克羅斯發的這封郵件裡，居然附帶了這麼多的內容。
也就是研究一個L函數主要有三部分內容。
這不是陳舟想要得到的結果。
原本慢吞吞滑動鼠標的手，也彷彿一下子變得年輕了起來。
並且，留下了陳舟到目前爲止，還未解決的難題。
那必然會是發現膠球的歷史性時刻！
弗裡德曼也感到一絲慶幸，慶幸自己選擇了陳舟，也慶幸自己遇到了陳舟。
一直壓抑着的情緒，最終化爲了一聲重重的嘆息：“唉……”
沒有絲毫的猶豫，弗裡德曼便下載了那個一模一樣，卻被克羅斯吐槽爲這麼小的文件。
“L(S，ρ)=p∏det……”
弗裡德曼想了想，還是先把手機放在了一邊，伸出手握住鼠標，緩緩滑動。
有趣的是，就在同一時間的1927年，和老阿廷教授在同一個學校工作的哈肯教授，研究了模形式的L函數。
卻沒有實際動筆去修改那篇已經被他自己梳理過後的論文。
這到底是他給自己審稿呢，還是自己給他審稿呢？
當看到郵件正文裡，克羅斯打算明天來麻省理工找自己時，陳舟更是有些哭笑不得。
只不過，這裡面牽涉的內容，比較多。
本來想着弗裡德曼把陳舟和自己綁定在一塊，是在給自己一個施展拳腳的機會。
身邊的筆記本上，也出現了好幾頁驗證的公式。
對可能存在的問題，也做出了標註，並且附上了自己的看法。
在此之前，他還有最多一週的時間。
可也沒有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呀？
偏偏原本按部就班的動作，是不曾停下，始終向前的。
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自己給解決了。
要是知道的話，他的心裡，大概又是另外一番感受了。
這份撥開雲霧漸清明的感覺，正在陳舟的腦海和筆尖，緩慢上演着。
沉浸在數學世界中的陳舟，完全沒有察覺那位說第二天來找自己的克羅斯，直到現在都沒有來。
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愈加濃烈。
也就是1月3日。
他希望陳舟能夠滿足他的期待，而不是像SLAC的研究人員，只會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
此時的他，正沉浸於數學的世界。
這封郵件的標題是——關於膠球實驗課題的研究。
想了想，陳舟簡單回覆了克羅斯的郵件，便迅速解決了已經有些涼的午飯。
現在研究論文出來了，自己也錯過了SLAC那邊的研究工作……
也恰在這時，他書桌上的電腦，閃出了一條消息通知。
畢竟克羅斯教授有着多年的研究經驗，這也是他所欠缺的。
他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初步完成這篇論文的審稿。
“這是……膠球？”妻子微微皺眉，甚是不解。
可偏偏他所看好的陳舟和克羅斯兩人，始終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消息。
這就好比，期望着帶來改變的人，卻一直沒有帶來想要的東西。
弗裡德曼必須仔細權衡這兩者之間的聯繫。
而對於伽羅瓦理論的研究，大概也沒有人比老阿廷教授，更“執着”了。
膠球實驗課題是弗裡德曼一直以來，致力於研究的粒子物理學課題。
也就變成了代數數論中的重要難題。
在弗裡德曼和克羅斯仔細研究陳舟論文的時候，陳舟也在認真的研究着數學的難題。
倒不是說按部就班不好，只是按部就班是找不到膠球的。
陳舟發現在探尋了阿廷L函數的線性表示，以及伽羅瓦羣的阿廷L函數等等問題之後。
而且，“關於伽羅瓦羣的阿廷L函數的線性表示”這一難題，也在陳舟面前，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本以爲是陳舟要自己幫忙的克羅斯，卻沒想到變成了審閱陳舟的研究成果。
等自己驗證完這篇論文裡的內容，那下一次的實驗計劃，就不是發現點什麼才行了。
由此得到了一種新型的L函數。
以至於，就連他的妻子喊他早點休息，他都沒有聽到。
但是克羅斯發回去的壓縮文件包，卻一點也不小。
電腦上的頁面，跳轉進入了弗裡德曼的郵箱收件箱。
這也意味着，阿廷教授給自己的子課題，老阿廷教授留給數學界的兩大難題之一，被自己給搞定了！
自己也繼膠球實驗課題之後，馬上又能完成第二篇論文了！
陳舟更沒有想到的是，克羅斯雖然沒有在4號過來。
但是在昨天，也就到了麻省理工。
之所以沒來找他，是因爲被弗裡德曼喊去了。
感謝書友春風冬陽打賞陳舟的100起點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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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昆臨遠山打賞的100起點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