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蒼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保持冷靜,沒有必勝的把握,絕對不能隨意挑戰汪劍伯,只是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尋找打敗對方的方法卻是個問題。
自己已是神力巔峰中階初期的境界,對方卻早已是疾風和神力兩種巔峰境界,況且手中那囚龍十三劍,似乎也十分厲害,若要與之硬碰,十分不妙。
但是一個時辰之內,自己若不出現,就會有人遭殃,若能想辦法救出一兩個,送到真元空間躲起來也好,越蒼穹忽然想到金伽真人所說的太玄門秘籍,也許其中有適合自己修煉,並能夠擊敗汪劍伯的方法。
於是計上心頭,吩咐羅嵐說道:“這就送我出來,我要先和汪劍伯打個照面。”
“你真的要去?”羅嵐微微一笑,卻不多問,忽然招手,越蒼穹感覺自己被一股微風吹了起來,飄然就飛出了紫霄葫蘆。
一個跟頭翻落在地,越蒼穹站穩身形,四下一看,卻見太玄門門外空無一人,只有幾具被遺棄的屍體,走上前一看,卻是沒了用的雄信、王博仁還有許寂,忽然心中一動對葫蘆內的羅嵐說道:“你能不能將這幾人收回去,幫我製成傀儡?”
羅嵐答道:“可以是可以,只不過耗費時間,一具傀儡至少半個時辰。”
“那就拜託你加緊趕製,我想辦法拖延時間。”越蒼穹一拍手中的葫蘆,卻將地上的幾具屍體收了進去。
忽然背後有人喝道:“什麼人?”
越蒼穹轉身一看,卻是幾個蝦兵蟹將手執利刃,正在巡視,一見自己不由大喊起來,心說來得好,收了葫蘆,亮出百寂神槍,飛撲過去說道:“來得好,帶我去見汪劍伯。”
上去一招落日追天,噗噗兩槍,刺倒了兩人,跟着長槍一掃,無窮火勁涌上槍尖,頓時掃出一大片火苗,把這些人燒了個鬼哭狼嚎。
越蒼穹頭也不回,一腳一個,踩碎了四五人的肋骨,隨即槍尖指住一人問道:“汪劍伯在哪裡,被他抓住的人又在哪裡?”
那人見他如此狠辣,不敢猶豫,忙往院中一指,說是都被困在裡面了,越蒼穹也不答話,上去一腳把這人下巴踢碎,徑直走進了院中。
推門進去,他未有聲張,而是悄悄看了一眼,卻見汪劍伯手裡祭出十三把囚龍劍,正在和金伽、大方兩人苦苦抵抗,而蘇宴紫等人則被捉住,捆在了一旁。
越蒼穹衝司空晨一使顏色,對方立刻明白,默默一點頭,忽然哎呀了一聲,就地一滾,滾到了臺階之下,引得幾個看守不由怒道:“做什麼,想要找死嗎?”
不等他們擡腳踢來,司空晨身子猛然一抖,無數的風刃自關節之內,暴射而出,隔斷身上繩索,同時也將那幾人盡皆劃破喉嚨,一擊斃命。
越蒼穹更不怠慢,飛身趕到近前,一手一個拉住蘇宴紫和夏侯顏,轉身就走,後面司空晨抱起韓彤兒,緊緊跟着,剩下金伽真人的徒弟童還,無人理財,頓時喊道:“怎麼着,師兄你們也不來救我?”
一聲喊喝,驚動了交手中的汪劍伯,跳出圈外一看,越蒼穹居然偷偷跑來救人,二話不說,祭起十三柄囚龍劍,立時攻向了越蒼穹。
眼見那十三柄大小不一,樣式奇特的利劍,就要刺到越蒼穹背後,金伽真人忽然一聲高喝,猛然竄到近前,也不知使得什麼道法,捲起在場幾人,悄然消失。
剩下大方道人和他的弟子,立在院中頓時傻了眼:“金伽?你就這麼走了?”見汪劍伯轉身怒視着自己,忙對身邊的弟子說道,“快,回去西苑搬救兵去,把你師叔伯們都叫來。”
“叫吧!隨便去叫!”汪劍伯一聲冷哼,說道,“今日凡是收留越蒼穹的,無論是誰,無論哪一個門派,都在劫難逃。”
“你是要和太玄門公然做對了!”大方道人面色陰寒地說道,“別忘了在北陸,我們太玄門可是不輸於你們,若是惹起了公憤,天下所有的門派都會對你們羣起而攻之。”
“公憤?”汪劍伯冷冷一笑,“我們汪家何曾怕過,告訴你很快的,汪家就會一統三陸,再也不用接住驚寂門這個早就腐朽的名字。”
言罷,悄然祭起手中的囚龍劍,飛一般斬向了面前的大方道人。
金伽真人施展神通,將越蒼穹一行人全部帶走,轉眼之間卻來到另一處天地,衆人眼前一亮,好似回到了天元戰車之上。
越蒼穹怪道:“臭師傅,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戰車在何處?”
金伽真人故作神秘地說道:“爲師說過,早就算出了今日你會出現,也算準了你會拜我爲師,這一切都是早已定下的機緣。”
“那有沒有算過,汪劍伯會來找你的麻煩,你打不過他啊?”越蒼穹卻埋汰他道。
金伽真人也羞愧,反而說道:“所謂一物降一物,解鈴還須繫鈴人,汪劍仲這個結還是要由你來解,所以爲師不幹這越俎代庖的事。”
“少來,你就是給自己找藉口。”越蒼穹心說這老道還真是臉皮夠厚,“你說我如何能打敗對方,俺不過區區神力巔峰中階初期而已,抵禦不了人家的十三柄囚龍劍。”
“所以你纔要拜我爲師,看來此刻契機已到,徒兒咱們師徒得好好加把勁了。”金伽真人忽然正色說道。
“如何加勁?”越蒼穹心中一動,見他從懷內取出一個竹筒說道,“我隱宗一派收集的所有絕學,都在此玲瓏玉筒之內,能夠學到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玲瓏玉筒?”看來這就是金伽真人壓箱底的寶貝了,“你這是要給我嗎,怎麼個用法?”
“玲瓏玉筒之中,有無數記載了修行法門的玉簡,能夠取出多少視對方的修爲、根基而定,以你目前的修爲,你能取得的只有巔峰八極之類的寶典,至於會得到什麼,徒兒你伸手一試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