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秦長壽直接橫在了小姑娘與煉丹師公會的人中間。
“爺花的自己的靈石,一沒偷二沒錢,你們管得着麼?”
“一個買一個賣,天經地義,憑什麼聽你們的?”
秦長壽皺着眉頭,擋在小姑娘身前,煉丹師公會的人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他非常非常的不爽。
“她沒有煉丹師公會的身份證明,因此她不具備藥師或者煉丹師的資格。”
這名執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剛秦長壽橫在中間的速度非常快,這根本就不是先天境巔峰能有的速度。
而且秦長壽給他的感覺十分的危險,再加上一身昂貴的穿着,這名執事也不好發作,只能耐着心與秦長壽解釋着。
“我會去考覈煉丹師公會證明的。”
小姑娘在一旁死死地護着草藥,倔強的說道:“只是去考覈要五百枚靈石,我還要存一段時間,存夠了就會去。”
“呵呵,不管什麼原因,沒有煉丹師公會證明就不能賣藥,而且你大可以將這些草藥賣給煉丹師公會,公會裡自有人收購藥草!”
“賣給煉丹師公會需要收取百分之四十的鑑定費,我能辨認這些草藥,憑什麼交鑑定費!”
小姑娘聽了執事的話很不服氣,因爲生氣,俏臉漲的通紅。
秦長壽現在大致聽明白了一些,就是煉丹師公會手腕強硬,壟斷了天都城的草藥還有丹藥市場。
不但如此,若是普通人想要販賣草藥還要繳納百分之四十的鑑定費。
這鑑定很可能只是走個過場,但費用卻極高。
人家辛辛苦苦採藥,可是這煉丹師公會卻直接得接近半成收益。
這種事情他在前世也屢見不鮮,不過由於普通人無權無勢,雖然心中不滿但不敢表現出來,只能依照所謂的“保護制度”做事。
“煉丹師給你鑑定草藥那是你的榮幸,收你點鑑定費難道不該嗎?”煉丹師公會分會執事趾高氣昂。
“這草藥是我自己摘的,若真出了事我自己負責!”
“你們煉丹師公會口口聲聲說會爲草藥負責,但是真的出了事你們又只會推卸責任,更是剋扣草藥,這些都有目共睹,憑什麼不讓我賣藥?”
小姑娘應該被欺壓的挺慘,現在爆發了出來,雖然憤怒可口齒依舊十分清晰。
“看樣子你想敬酒不吃吃罰酒!私自賣藥觸犯了律法,我現在就把你抓回去!”
似乎是說不過,這名執事捉襟見肘,想要直接出手了。
“等等!”
秦長壽一伸手,再次制止道:“你剛剛說她觸犯了法律?”
“沒錯!”這名執事口氣強硬。
秦長壽眉毛一挑:“我怎麼不記得星雲王國有這麼一條法律?”
“呵呵!”
那執事發出一聲冷笑:“在這外城市場,我煉丹師公會在丹藥草藥市場上所說的話,就是法律。”
“哦?”
秦長壽心中詫異,這煉丹師公會是真特麼牛逼啊,這麼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看起來似乎是有實力,有後臺啊。
“是不是隻要她通過了勞什子的煉丹師公會考覈,就可以賣藥了呢?”
“沒錯,但是想要考覈就必須支付五百枚靈石。”
“好,那現在就報名,帶我們去吧。”
秦長壽現在儲物戒指內靈石還有個三五十萬的,付個五百的報名費,九牛一毛而已,沒什麼的。
這小姑娘的那一絲倔強,讓他覺得值得他幫助。
“呵呵,就憑她也想通過考覈?跟我來吧。”這名執事冷笑連連,等到她考覈不過,就更有理由收拾了。
想到這裡,眼中露出了一絲淫邪之意。
不過絲毫沒有瞞得過秦長壽的眼睛。
他在煉丹師公會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考覈是多麼艱難。
一次就能通過的人極少!而且這小姑娘才十四歲,憑什麼能記住如此多的藥材?
更何況,他知道一個地方,這小姑娘絕對通不過!
小姑娘面色窘迫,拉了拉秦長壽的衣袖,聲音很低:“我……我沒那麼多靈石。”
“放心,不要怕,不要在意靈石,多少我都幫你出了,你安心考覈就好。”
秦長壽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謝……謝謝,我叫詩夢瑤。”小姑娘對着秦長壽鞠了一躬。
“我叫秦長壽。”
秦長壽也報上了姓名,臉上滿是笑意:“你對這個狗屁的考覈,應該很有信心吧!”
“當然!”
詩夢瑤眼中浮現自信之色:“我雖然暫時沒辦法成爲煉丹師,但只是通過可以販賣草藥的考覈並不難,只需要記住草藥的名字和藥性,我沒有任何問題的!”
聞言秦長壽點了點頭,根據剛纔的瞭解,秦長壽知道在天都城想要販賣草藥,那麼就需要成爲一名藥劑師。
這也算是煉丹師之下的一種普通的職業。
只要有着記憶力,肯下苦工就能做藥劑師。
而藥劑師的進階便是煉丹師,這類人不但能記住草藥,更是對草藥的藥性瞭如指掌,可以配置成藥融合成丹,將草藥的藥性發揮到最大。
這類人地位超然,就算是武者在他們面前都不敢放肆。
秦長壽現在就是一名出色的煉丹師,只不過並沒有煉丹師公會的證明。
這種垃圾證明,秦長壽也根本就看不上。
如何走,如何做,那是秦長壽的自由,沒有誰可以束縛他。
由於壟斷了天都城近乎所有的草藥還有丹藥,煉丹師公會的分會十分熱鬧,門前每天都是人山人海,前來購藥詢問的人數不勝數。
從集市出發,大約行了小半個時辰,便已經能看到煉丹師公會。
高大雄偉的建築,猶如山脈聳立,俯瞰着附近的建築。
在最高處還有一個漆黑的飛鷹鵰塑,展翅望天,好似隨時能騰飛一般。
行得近了,煉丹師公會的外觀好似一棟大別墅,其上掛着一個橫匾,上書五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煉丹師公會。
秦長壽和詩夢瑤對視一眼,沒有停留,跟着那名執事擡腳便走了進去。
一進門是一個寬敞的大廳,裡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葛老。”這名執事走到一個老頭面前停了下來,模樣極爲恭敬。
被稱爲葛老的老傢伙,在此間分會的年歲已經無從考證。
只知道他一直負責這一片的考覈,而且出了名的嚴厲。
因爲葛老兇名在外,漸漸地沒人敢來這裡考覈,因此本該熱鬧的考覈地點此時卻空無一人。